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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聽到這些消息自然生氣,他立馬去找郭藻想問個清楚,郭藻一臉疲憊之色,有氣無力地說:“秦風,你不要鬧了,我的工作還沒有做完,有什么事等我忙完再說,好嗎?” 她這個語氣讓秦風感覺自己仿佛是個無理取鬧的小男孩。 正巧二人說話的模樣被秦風的女秘書看了去,女秘書眼珠子一轉(zhuǎn),等秦風回來后,她立刻柔若無骨地貼了過去,故意舉止親密地在他耳邊說道:“秦少爺,今天下班后咱們部門聚餐,您去嗎?” 女秘書是故意說給郭藻聽的,郭藻就在旁邊,聞言,她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被女朋友這般無視,秦風頓時火冒三丈,他頭腦一熱,便摟住女秘書的腰答應(yīng)下來,“好啊,吃完飯我請你們?nèi)ゾ瓢赏?。?/br> 秦風已經(jīng)有快一年沒有進酒吧了,自從他和郭藻在一起后,他便戒了這些習慣,因為郭藻不喜歡。因此當他答應(yīng)下來時,郭藻終于有了反應(yīng),她抬頭看向秦風,秦風也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郭藻,兩個人對視半晌后,秦風見郭藻只是淡淡地看了自己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心中非常不滿。 她以前不是經(jīng)常阻攔自己,不準自己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場所嗎?怎么今天自己都跟其他女人出去喝酒了,她卻一個字都不說? 現(xiàn)在她的眼里除了工作,還有自己這個男朋友嗎?秦風越想越氣,因此一下班,他如約地帶著女秘書,叫上部門眾人成群出發(fā)前往飯店了,他想好好的氣氣郭藻,讓她能夠多分一點注意力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郭藻只是個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她已經(jīng)深深地覺悟了,嫁給秦風并不能讓她幫助爸爸東山再起,但獲得梁茵的承認卻可以。因此,她現(xiàn)在滿腦子里全是如何漂漂亮亮的完成梁茵交代的任務(wù),得到她的贊賞和肯定。 只是她越是努力,梁茵看在眼里越是不快,即使郭藻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梁茵依舊在雞蛋里挑骨頭,對郭藻哪兒都不滿意。被梁茵罵了一頓后,郭藻心情低落地躲進衛(wèi)生間給玉流雪發(fā)了條信息,“喬經(jīng)理,您說得對,阿姨她確實是個苛刻的惡婆婆?!?/br> 玉流雪當即笑出了聲音,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女主見過面了,因此她的腰剛有所好轉(zhuǎn),便興沖沖地約郭藻道:“小郭,明天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郭藻眼睛發(fā)亮,忙不迭地答應(yīng)了下來。 她天天被梁茵嫌棄,早就想見玉流雪大吐苦水了,只是礙于心底的那些小心思,導致她心虛不敢主動約玉流雪。如今玉流雪主動約她,她簡直高興得快跳起來了。 第二天,玉流雪穿得簡簡單單,而郭藻卻在下班后特意回家一趟洗了頭洗了澡,敷了張面膜,然后精心地涂抹了發(fā)油,用卷發(fā)棒燙出了一頭漂亮的栗色的卷發(fā)。卷好頭發(fā)后,郭藻又精心挑選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化了一個完美的素顏妝,做好這一些后,她忐忑又緊張地打車趕向約定的地點。 她的內(nèi)心期待無比,喬經(jīng)理看到今天的自己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 玉流雪看到郭藻的第一眼,愣住了,她下意識地問系統(tǒng):“是我的錯覺嗎?我怎么覺得女主她好像變漂亮了?” 她不再是以前那種清純傻白甜的風格,而是隱隱約約有嗲成熟和撩人的,像小野貓一樣的氣質(zhì)。 見到玉流雪的反應(yīng)后,郭藻的心中更加激動,還有一種非常愉悅的滿足感。她害羞地抿了抿嘴唇,然后屏住呼吸,緊張地走過來,小聲叫道:“喬經(jīng)理……” 玉流雪回神,笑著開口:“坐吧?!?/br> 郭藻坐下后便一直紅著臉垂著頭,玉流雪只好語氣輕松隨意地跟她聊起工作上的事,一提到工作,郭藻立馬變得話多起來,怎么都說不完。即使兩人已經(jīng)吃完了飯,她還覺得不夠過癮。 于是郭藻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請求,“喬經(jīng)理,你身體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玉流雪一想,今天還沒有成功給女主洗腦,于是她點頭同意了。二人坐上出租車后,玉流雪不經(jīng)意地提起秦風,郭藻聽到秦風的名字后頓時皺了皺眉,一臉認真地說道:“喬經(jīng)理,我覺得你說得很對,這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靠得住?!?/br> “與其把希望寄托在秦風身上,我還不如自己努力,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夠?qū)崿F(xiàn)年收入百萬,就算沒有梁阿姨的幫助,我也能夠養(yǎng)活我的爸爸mama,不會讓他們受苦受累,還能夠保證他們的基本生活?!?/br> 她說得很誠懇,玉流雪驚訝的挑了挑眉稍,這個世界的女主怎么好教?一點就透了。郭藻的改變讓玉流雪非常滿意,下車后,郭藻站在馬路邊,她望著玉流雪的臉龐,眼神閃爍了兩下。 內(nèi)心有些想法壓抑不住,隱隱約約冒出頭來,郭藻咬了咬牙,忍不住鼓起勇氣問道:“喬經(jīng)理……” “以后我也可以叫你若若嗎?”見到玉流雪疑惑地看過來,郭藻立馬紅了臉,她趕緊解釋道:“不是的喬經(jīng)理,我只是覺得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如果再叫你喬經(jīng)理……” “可以呀?!庇窳餮┑?。 郭藻:“啊?”真的嗎? 玉流雪笑起來,“只是個稱呼而已,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br> 郭藻的心里仿佛有無數(shù)朵煙花沖上天炸開,她突然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好像踩在了棉花上。得到玉流雪的準許后,郭藻紅著臉,視線中是她纖瘦但凹凸有致的身材,該圓潤的地方圓潤,該細的地方纖細,沒有任何多余的贅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