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一番苦心
其實說真的,我不怕考試,就是特別怕成績出來的那一刻。但事情一旦經(jīng)歷了,回想起來也就那樣了。就像高考,我之前很恐懼它的到來,考過了才知道,原來所有的感情都白白浪費了。想得再多也無法抵過親身經(jīng)歷那一件事。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我不反對高考確實也是需要一定的運氣的這種說法。所以,高考之后盡管幾家歡樂幾家愁,我們卻是什么也改變不了。 柳夏笑道:“他們兩個還好啦,都過了本一線。大部分同學都考得還行啦,就是有些同學不幸失足準備復讀?!绷脑掍h一轉(zhuǎn),炯炯有神地看著我,“我和安夜后天要去野炊,你去不?” “我嗤笑一聲:“怎么?你還想帶個100瓦的燈泡給你們照明發(fā)熱生火不成?!?/br> “哈哈”柳夏忍俊不禁,笑了半天答道,“沒,就想約你和白老大出來,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唄。” 嘁,不需要你們培養(yǎng)了。我涼涼說道:“行了啊,老子最近哪里都不想走?!?/br> “生命在于運動?!卑惨箘竦溃鞍装V言,你就去唄?!?/br> “算了啊?!蔽铱粗旎ò迓朴普f道,“成績出來后,那些人肯定又要安排聚會,然后還有各個同學的大學宴,對了,還有謝師宴。這么多聚會你們還怕生命會靜止嗎?” 柳夏滿臉黑線地看著我:“你以為請你們出去真是為了運動啊。” 我好笑地看著面部緋紅的柳夏:“怎么,還沒結(jié)婚呢就開始度蜜月了。” 柳夏一個抱枕砸了過來:“你能不能說點好的。” “行了行了?!蔽乙话呀幼”д?,笑得無奈,“你們?nèi)ゼs白江葉吧。” 柳夏眉開眼笑:“好啊,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他?!?/br> 柳夏去陽臺接電話,我看了看她,又望向安夜,笑:“你認真的?” 安夜笑:“你是說和柳夏的事?怎么不信我?!?/br> “你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聳了聳肩,打趣地看著他,“你一見鐘情?不知鐘的是情還是貌?” “我可不信一見鐘情這玩意?!卑惨埂肮毙α藘上?,“我好歹和柳夏從見面到現(xiàn)在有那么50多天了吧?!?/br> 得,你剛見她那會沒有拼命給我call了解她的情況嗎。我非常無奈地看著他:“說好了啊,不許玩她,你太精明了。” “承蒙夸獎?!卑惨固籼裘?,“你還真當我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流主。別把柳夏說得那么純潔,就戀愛來講,我覺得她比你這個零經(jīng)驗的人來說厲害得多了?!?/br> 啪,心臟被一支箭華麗麗地射中,我陰笑著看他:“零經(jīng)驗又怎么地了。” “放心,你和白江葉的事情就包在我和柳夏身上了?!卑惨剐Φ每捎H可敬,“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放下心中的焦慮,樂觀點,別杞人憂天?!?/br> 啪,又被一箭射中。 安夜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心理學上說,笑得越大聲的人心里越?jīng)]有安全感。白江葉真可憐,喜歡上的不只是一頭蠢驢,還是一頭總想著自己會被主人宰了的蠢驢?!?/br> 啪,心上又中一箭。 “小言,老大說好?!绷呐d沖沖地跑進來,看見劍拔弩張的兩人,驚疑地嗅了嗅,“我怎么聞到了一股味。” 安夜好笑地看著她:“什么味?” “火藥味?!绷倪肿煨α诵Γ黄ü勺桨惨古赃?,笑:“怎么了?你倆要爆發(fā)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了嗎?” 我莞爾一笑,看著安夜硬生生擠出了一句話:“我和賤人安好著呢?!?/br> 安夜嘴角勾勒一彎溫和至極的微笑:“親愛的,別不服氣。我可是句句出自肺腑。真是羨慕你啊,有著世界上最好的朋友。” 老子已經(jīng)和白江葉在一起了好不?老子已經(jīng)勇敢地踏出了一步好不?而且有你這么夸自己的么。我微笑著看著安夜和柳夏:“狗糧已準備好,走吧,我?guī)銈內(nèi)コ?。?/br> 柳夏一個枕頭直接戳中我的頭。 野炊的時候,對于堅持要擠公交的柳夏和安夜我非常的鄙視,因此造成了現(xiàn)在的狀況。在一個不大的空間里,我們四個人坐著,一個彪悍的美女站著。廉價的香水味撲面而來,我抑制住要吐的欲望撇過頭看著窗外。 車窗倒是挺干凈的,干凈到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女的一直對白江葉搔首弄姿的嘴臉,白江葉被看得不自在了,禮貌地挪了個位置說:“小姐請坐?!?/br> 然后我就看到那女笑嘻嘻地將手往白江葉臉上伸去,靠。我火大地轉(zhuǎn)頭看著一直泰然看好戲的安夜。安夜笑笑,伸手擋住了女人的手,唇角一絲不易察覺的jian詐:“小姐不好意思。”他笑著攬過了白江葉的肩膀,“這個男人是我的,請你管好自己的大手和春心?!?/br> 瞬間,周圍的人石化了。 柳夏第一個笑了出來,我強忍著笑意向一臉菜色的白江葉眨了眨眼。白江葉勉強牽動嘴角對完全呆掉的女人從牙縫里蹦出了幾個字:“這是我戀人?!?/br> “噗哈哈。”我已經(jīng)完全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笑聲了,一不小心就全線奔潰,好笑地看著驚慌而逃的女人,伸手指著安夜:“你你哈哈哈。” 白江葉滿臉黑線地和柳夏換了個位置,坐到我身邊,皺眉不滿看著我——是你叫安夜這么做的? 我連忙搖頭——我發(fā)誓,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白江葉疑惑了——那他腐男? 我拼命點頭——而且特沒節(jié)cao。 白江葉挑了挑眉看我——怎么,對象換成安夜你就不吃醋了。 我好笑地看著他——吃啥醋啊,你當我堿中毒了啊,非得喝酸的。 白江葉湊近,低聲說:“我忍不住了,不想陪你玩,我想要和他們說清咱倆的關(guān)系?!?/br> 我連忙拉住白江葉,使勁搖頭:“白兄,沖動即是魔鬼,你千萬得忍住。” “你都看我的好戲了。”白江葉笑得無辜,“我也想看看你的糗樣,告訴他們因為你好奇他們?nèi)绾螌⒃蹨惓梢粚Γ圆糯饝?yīng)他們過來玩。你說”白江葉故意停頓了一下,“如果知道你是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來對待他們的苦心,他們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