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三前男友he了_分節(jié)閱讀_2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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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總的強盜發(fā)言讓好孩子簡喬新一次次的刷新三觀,撒網(wǎng)撈魚這個事情是個需要時間的工程,在船上的這段時間簡喬新就跟漁民們聊聊天。 他坐在閆乾的旁邊,研究著船上的一些捕魚的工具,問道:“您每天都會捕魚嗎?” 老漁民點了點頭,他的眼角有著褶皺,歲月留下的痕跡難以抹去:“以前每天下海,現(xiàn)在老了,打了一輩子魚了,不行了?!?/br> 簡喬新知道打漁是個體力活兒,很多漁人一旦年紀大了,體力不支,自然就會退下來。 但他卻還是選擇寬慰他:“您身子骨挺硬朗的。” “不行啦?!崩先思业纳ぷ訂〉?,他指了指自己的腰和胃:“都是老毛病了?!?/br> 閆乾說:“現(xiàn)在打漁的市場怎么樣?” 老漁夫抽了個煙袋,有些黑的指甲盤著袋子:“不好混啦,以前那些魚在潛水域就能抓到,現(xiàn)在環(huán)境污染,加上有些不良商販大肆捕撈,淺水區(qū)域的魚滅絕的滅絕,轉(zhuǎn)移進深海的進深海,外圍已經(jīng)抓不到什么魚啦,我們這樣的漁民想要生存,就不得不得進深水域去?!?/br> 簡喬新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海洋污染,非法捕撈,這一直都是屢禁不止的問題。 閆乾把簡喬新的手抓過來玩,男人的手心寬大而溫暖,正好包裹住簡喬新的手,他說:“去深海域,出事率高嗎?” 老漁民抽了一口煙,望著海面的眼神漸漸深邃:“俺們村的村頭,王家一家子,六個兄弟一艘船,回來的時候遇上海難……” 船上有一瞬間的寂靜。 海鷗聲陣陣,浪花輕輕的搖著船身,大海深邃而美麗,低下吞沒了太多的人,靠大海吃飯的人,最終也歸于大海。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簡喬新和閆乾大多在聽老漁民給他們講一些海上的趣事和樂事。 老漁民說:“曾經(jīng)有一年,海中心一次暴風雨結(jié)束,我阿爸帶著我出海,在經(jīng)過一片海域的時候,船在原地打圈轉(zhuǎn),走不出去,按照我們老輩的說話,就是遇上水鬼了,那個時候我小,阿媽就對阿爸說:“你下去給弄上來?!?/br> 簡喬新握著閆乾的手一緊。 老漁民現(xiàn)在將起來語調(diào)沉穩(wěn),仿佛那不是多么恐怖的事情,也正是因為他如此淡然的態(tài)度,讓聽的人也不免平靜下來。 他吸了口煙,淡聲:“然后阿爸就上去撈了一具尸體上來,阿媽一路都蒙著我的眼睛。” 閆乾倒是聽的津津有味:“臺風遇難者?” “對啊?!崩蠞O民咳了咳煙斗:“后來尸體就被家人給領(lǐng)回去了?!?/br> 一行人聊著聊著時間過的倒是快,不一會就到了可以給收網(wǎng)的時候了,這次簡喬新倒是學乖了,他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一往船邊靠,閆乾的臉色就不好看,所以干脆就站在船中心搭把手。 網(wǎng)收上來,里面有不少的魚。 老漁民跟他們聊了一會兒,也沒了多少拘謹,看著網(wǎng)里面的魚,嘆道:“今兒個運氣不錯?!?/br> 他的話剛說完,網(wǎng)里的魚就被拿出來了,那是一條……嚴格來說并不算是魚的生物,外形來看很像是龜,背后有小尾巴,而且是一對龜,但形象和普通的龜又不太一樣。 簡喬新一看:“這個,好像是國家的保護動物?” 他的猜測得到了閆乾的證實:“中國鱟?!?/br> 后面的老漁民沒想到這兩位居然知道,他在后面附和:“是咧是咧,這個東西啊,打到了要放生的,這是一對,要一起放。” 簡喬新沒意見:“放了吧?!?/br> 這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獲了,漁網(wǎng)里面的魚漸漸都被拿出來,里面最值錢的一條魚是鰻魚,能賣個一百塊錢。 所有盆里面的魚加起來,老漁民給預(yù)計了一下,大概能有四五百。 簡喬新很開心了,他守著盆:“這錢能吃大餐??!” 船在往回開,閆乾摘掉了手套放在一邊,他看著桶里面的魚:“小朋友,你以為這些賣魚的錢最后能全落到自己的口袋里面?” 簡喬新一愣。 閆乾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這漁船:“等著吧?!?/br> 因為他的這一句話,簡喬新一直提心吊膽的,船靠岸后就魚市,他們下船的時候,簡單和傅樓歸剛好也回來了。 閆乾拎著裝著魚的桶,對他們說:“分兩頭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