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與嬌養(yǎng)妻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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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她提筆蘸墨,思來想去,只寫下兩字:可好? 姜槐盯著白紙黑字,破天荒的想著,若柳家對阿瓷不好,她立馬把人搶過來! 念頭閃過,她一聲嗤笑:柳家,怎么可能會對阿瓷不好?柳家父子今日登門時(shí)緊張地就差把小命遞到阿瓷手心,百般疼愛,血濃于水。 一股酸澀涌上心頭。 云瓷離開將軍府的第一天,姜槐,學(xué)會了吃醋。 第045章 醋意籠罩整座府邸,劍嘯西風(fēng),年輕的將軍冷峻著眉眼在演武場盡情揮灑汗水,直到送信的小廝前腳出門,后腳柳府下人就出現(xiàn)在將軍府門外,通報(bào)過后被領(lǐng)進(jìn)來。 姜槐丟開劍轉(zhuǎn)身問道:“何事?可是阿瓷受了委屈?” 下人哆哆嗦嗦道:“不不不,是小姐有信送給將軍?!?/br> 信? 姜槐劈手將信奪過來,一個(gè)人快步往花圃走去。 陽光下,她珍而重之地展開小姑娘寫給她的信,喜氣從眉梢泄出,整個(gè)人靈動鮮活不少。任誰都看得出,她很開心,若有翅膀的話怕是要開心地飛起來。 “……阿兄。今日心緒繁雜總覺不安,思來想去有句話要問阿兄?!?/br> “年少時(shí)分,阿娘與阿爹情意連綿約好不相負(fù),然世事捉弄人心思變,阿爹毀諾,妾室居于后院,禍起蕭墻,連累稚子。阿娘氣死在雪夜,昔日恩愛夫妻終走不到白頭,是眷侶?怨侶?” “初聽當(dāng)年事,初聞男兒薄幸,阿兄為男兒,可會相負(fù)?云瓷不信旁人,只信阿兄,求阿兄釋疑解惑安我心?!?/br> 姜槐看過信后想了很久,可會相負(fù)? 阿瓷在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她變成那等狼心狗肺的畜生? 怎么可能!且不說她對阿瓷情真意切,阿瓷因?yàn)榈锂?dāng)年事對世間男兒產(chǎn)生懷疑,姜槐摸著下巴暗道:她是假兒郎啊。那她的答案會不會是阿瓷想聽的? 轉(zhuǎn)念又道:是男是女又何妨?總歸阿瓷想在她這找尋安全感。 姜槐命人拿來文房四寶,筆走龍蛇寫下回信,看了眼柳府下人,目光在他那一雙不算修長的腿掠過。 阿木被看得雙腿發(fā)顫,這是怎么了?將軍有何不滿? 姜槐收回視線,轉(zhuǎn)而將信交給府兵:“快馬加鞭送到柳府,不得延誤!” 直到送信的人上馬跑遠(yuǎn),阿木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好吧,將軍這是嫌他腿短,腳程慢! 怪有意思的,將軍府和柳府統(tǒng)共三條街距離,不就是送信,干嘛要鬧出如此陣仗?他忽然想到坊間有關(guān)這對兄妹的傳聞,今日一幕,初初感受到‘愛逾性命’四字的含義。 柳府,距離信送出不過一盞茶功夫,念兒握著一封信激動地走過來:“小姐!公子…公子來信了!” 這么快? 云瓷一怔,忽而莞爾,不可能這么快。那么只有一個(gè)可能——她和阿兄心有靈犀,都沒忍住給對方傳信。 想著這些,她心里暖融融的,拆開信,故意支開念兒,獨(dú)自往窗前閱覽。 信被展開,與她洋洋灑灑滿行字不同,阿兄信上寫了兩字——可好? 這是在擔(dān)心她嗎?云瓷笑了笑,或者是在想她? 阿兄真可愛啊。竟也學(xué)會拐彎抹角了,想她為何不直言? 可好? 該怎么回呢? 說好的話,萬一阿兄就此放心不再掛念她怎么辦?說不好的話,父兄待她實(shí)在挑不出一絲不妥。 阿兄極為護(hù)短,知她過得不好,保不齊會直接帶兵來。雖說她很想見阿兄,卻并非在這樣的情景下。 她離府一日阿兄就按捺不住寫信來,那么,她若多堅(jiān)持幾天,阿兄會不會主動來尋?再怎么說,在外面眼里,她與阿兄也是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兄妹,乍然分別,會想念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