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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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盛如果只是為錢和現(xiàn)在妻子在一起,打的什么算盤是顯而易見的。 無非就是覺得吳家二老只有這一個女兒,未來億萬家財都只能給他們夫妻兩。 現(xiàn)在彭盛在吳家公司雖然只是經(jīng)理這么一個職位,但公司上下,幾乎人人都知道彭盛八成就是吳家的接班人。 誰也不敢得罪他。 不過,彭盛在公司里極其低調(diào),為人謙遜隨和,平級之間對他的評價又都不錯。 只是這些粗淺的了解,白沐沐已經(jīng)猜到彭盛是什么人了,剩下的就是證實了。 白沐沐和康蕊約在市中心一個非常資的咖啡館。 這家咖啡館不大,除了大廳外,還有幾個私密性很好的包廂。 兩人約在下午四點。 白沐沐到包廂時,康蕊已經(jīng)到了。 白沐沐進包廂,第一件事情就是將手里的一個袋子放在桌子上,對康蕊:“康阿姨,我前幾去南城,這是在機場給你買的禮物。” 康蕊和白沐沐打過交道,明知道這位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喊她喝下午茶,肯定另有目的。 康蕊本來是想聽聽白沐沐想做什么再做定奪,可當(dāng)她看見白沐沐放在桌上禮物的袋子——上面印著百達翡麗的logo,又覺得如果不是太過分的事情,她也可以幫忙。 白沐沐知道康蕊虛榮。 如果她不虛榮,當(dāng)初就不會干出一而再,再而三抄款的事情。 這種事情,就是紙里包不住火,早晚會被揭穿的。 康蕊看見百達翡麗的袋子,趕緊就收下了,還不忘道謝,“謝謝?!?/br> 完,就迫不及待的將袋子里裝腕表的盒子拿了出來。 打開。 里面靜靜的躺著一款玫瑰金色的女表。 康蕊對百達翡麗的腕表不太了解,但是看著眼前這款腕表,表盤上鑲滿了鉆石,一定不便宜。 康蕊在那里看腕表,白沐沐先把服務(wù)員叫進來,點了一份經(jīng)典下午茶套餐。 等服務(wù)員出去后,白沐沐再抬頭,看見康蕊已經(jīng)將那腕表戴在手腕上了。 “喜歡嗎?”白沐沐笑問她。 “嗯!” 這份“喜歡”中,更多帶著 虛榮的成分。 康蕊將左手手腕上的表仔仔細細看了幾遍,才問白沐沐:“你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嗎?” “櫻”白沐沐也不藏著掖著,直接:“你給我彭盛這個人吧?!?/br> 康蕊:“彭盛?” 白沐沐:“對,陸言身上有被煙燙的傷,根據(jù)我的……” “你搞錯了吧,彭盛不抽煙,彭昌才抽煙呢?!?/br> 不等白沐沐完,康蕊馬上開了口。 白沐沐問康蕊,“那你給我這兄弟兩饒性格。” 康蕊邊回憶邊:“這兩兄弟的性格倒是差挺多的……” 康蕊作為柳志宇的妻子,也算是看著這兩個崽子長大的,也算是了解。 彭昌時候特別調(diào)皮,抽煙喝酒打架就他學(xué)得快,也沒少挨打。 而弟弟彭盛和哥哥的性格完全相反,性格沉穩(wěn),懂禮貌,從學(xué)習(xí)就好,上學(xué)時老師同學(xué)都夸他。 簡而言之,這兩兄弟,哥哥就是干啥啥不行,闖禍第一名;而弟弟則是典型別人家的孩子。 白沐沐聽康蕊講完,問她:“你把彭盛的這么完美,可他不是為了和現(xiàn)在的妻子在一起,絕情的甩了交往幾年的前女友嗎?” “唉,這種選擇,是誰都會這么做的,也正常。”康蕊不以為然。 白沐沐道:“我覺得彭昌不會?!?/br> 康蕊倒也并不覺得白沐沐的是錯的:“彭昌確實可能不會,這孩子腦子就一根筋,想不到那么多彎彎繞繞?!?/br> 話到這里,白沐沐基本上已經(jīng)確定彭盛這個人心思深。 “康阿姨?!卑足邈宓?,“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簡單,只需要你去告訴彭盛,我從你這里打聽他。” “?。扛嬖V他?” 康蕊懵了。 她知道白沐沐找她肯定是有事。 這事按理來應(yīng)該是偷偷向她打聽彭氏兄弟的事情。 怎么還要告訴彭盛? “對,你把握一下頻率,大概一周兩周給他一次,我總打聽他的事情?!卑足邈宥似鹈媲暗目Х让蛄艘豢冢^續(xù),“然后你要提醒他,我可能對他有什么心思,讓他提防著我一點。” 康蕊被白沐沐徹底弄暈了:“為什么要告訴他啊。” 白沐沐笑道:“我就是好奇他是個什么人?!?/br> 白沐沐 雖然不知道彭盛前女友長什么樣,但是她知道彭盛妻子長什么樣。 彭盛妻子的母親吳太太,是湛一敏富貴花同好會的一員,上次白沐沐見過,也是個美人。 可惜,彭盛妻子沒有繼承吳太太的美貌,反而隨爹。 長得人高馬大,下巴很寬。 外貌上確實不算漂亮。 彭盛這個人,能如此決絕的甩了前女友和吳姐結(jié)婚,很可能沒什么感情。 目的也十分單純。 比起自己奮斗五十年,還是直接繼承別人家的公司來得直接。 如果彭盛在婚姻生活上有不滿,有別的想法,康蕊只要稍稍吹個風(fēng),彭盛那估計就會自動點火。 白沐沐的打算是,如果彭盛精蟲上腦,跟她招簾年的事情,那她就做件好事。 幫幫吳姐,看清自家老公的真面目。 白沐沐和康蕊完事情,就先離開了。 出了包廂,她才把手機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來,關(guān)掉錄音。 她和康蕊的談話,必須要留下證據(jù),免得到時候彭盛被她害得一無所有,去跟陸家告狀,自己勾引他。 白沐沐離開咖啡廳后,直接就開車去杜夏的工作室接陸言。 她到工作室的時候,陸言沒有畫畫,而是坐在工作室的沙發(fā)上。 他身邊坐著應(yīng)融。 “白!”陸言第一個發(fā)現(xiàn)白沐沐進來,他馬上站起身來,把自己的位置讓給白沐沐,“你快坐下,他們有事情跟你。” 工作室只有一張沙發(fā)。 陸言則自己拉了個椅子坐在她的身邊。 只是一沒見,陸言就想得不得了,忍不住伸手過去,將白沐沐的手托在掌心摩挲。 應(yīng)融等白沐沐坐下來,直接開門見山道,“白姐,我今來是想跟你們談?wù)勱懷蚤_畫展的事情?!?/br> “嗯。”白沐沐點頭。 “畫展我們今年可以舉行一個普通的,展出陸先生日常的作品。”應(yīng)融頓了頓,又,“然后明年或者后年,在白姐同意公開陸先生身份的時候,我們想舉辦一個人像的畫展?!?/br> 陸言如果開有人像的畫展,里面難免有白沐沐的畫像。 到時候陸言的身份自然也不難猜了。 “人像?他短時間內(nèi)辦不了這類畫展吧。” 白沐沐有些意外。 陸言目前只畫過一幅人像,就是掛在他們工作室里,畫她的那一幅。 那一幅畫看上去水準(zhǔn)非常高,畫的非常好。 但是,陸言只有在畫她的時候,人體結(jié)構(gòu)是非常準(zhǔn)確的。 一旦畫的人不是她,一切就變成了一個初學(xué)者,從比例到肌rou結(jié)構(gòu)都一塌糊涂。 之前杜夏還過,陸言想畫好其他人,還需要花很長的時間。 應(yīng)融笑道,“如果畫其他饒話,短時間內(nèi)確實辦不了畫展,但是如果是畫白姐,我想,兩年的時間,應(yīng)該能準(zhǔn)備出一個完美的畫展?!?/br> 白沐沐馬上懂了應(yīng)融的意思。 陸言能拿出去見饒人像,肯定會有她的。 想到到時候畫展可能是自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展現(xiàn),白沐沐尷尬的頭皮發(fā)麻,糾結(jié)了一下問:“一定要舉行人物畫展嗎?” 應(yīng)融猜到白沐沐在想什么,“白姐,你放心,畫展的事情我們會商量,不會是您想象的那樣?!?/br> 白沐沐半開玩笑的,“知道我怎么想的就行,兩年后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時裝界大咖了,你們要顧及一下我?!?/br> 如果真的是一堆她的畫像。 那還是別展了。 應(yīng)融點頭,問了最重要的事情:“白姐打算什么時候公開陸先生的身份?一年兩年都好,但是這個事情我們要提前好。” 白沐沐篤定道:“在他的畫價值上一千萬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