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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嫁給死對頭前一天我恢復(fù)記憶了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她一提裙擺蹲下身去用手指戳小草葉片,好聲好氣地打商量:“你既然能長這么快,是不是也能帶我上去呀?”

    小草懵懵懂懂地纏住她的手指,頂端啪地一下開出一朵米粒大小的花苞來。

    冬夏不由得笑了起來,道:“萬物有靈,不為難你啦?!?/br>
    她正要將手指抽出來,卻陡然聽見頭頂傳來一陣柔和的風(fēng)聲,又在她頭頂停下,便好奇地抬頭看了一眼。

    懸崖半空一人御劍而立,頭頂玉冠,身著一身藍(lán)白相間的勁裝,寬肩窄腰長腿,最惹眼的卻是那張冷若鐵石、卻俊美無儔得誰也無法責(zé)怪這份冷漠的臉。

    他到來的同時,原本纏在冬夏手上的草莖就像是受驚似的往后退了開去,乖巧地蜷成了一團(tuán)。

    冬夏就著蹲姿同來人對視了一會兒,才看見對方微微朝她低下頭來,問道:“可否需要搭救?”

    這人的聲音也和他的長相一樣,像沒有溫度的玉石之聲,令人聽之便心神一凝、不敢生出絲毫忤逆造次的念頭來。

    冬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等不到她的回答,男人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仍舊停在半空凝視端詳她。

    半晌,他冷淡地說:“我不是壞人?!?/br>
    “這不是壞人欲蓋彌彰的臺詞嗎?”冬夏開口道。

    “……”男人重歸沉默。

    怕這個踩著飛劍從天而降的男人被氣走,冬夏拍拍裙擺站了起來,補(bǔ)救道:“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壞人,你長得不像。”

    她朝對方笑了一下,將自己心底第一個想法誠實(shí)地說了出來:“你真好看?!?/br>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聽見這句夸贊的同時,對方的嘴唇不悅地往內(nèi)抿了一下。

    “你不喜歡別人夸你好看?”冬夏仰頭看他,“那我現(xiàn)在收回,你就當(dāng)沒聽見,可不要對我見死不救啊?!?/br>
    她嗓音清亮又甜軟,咬字帶一點(diǎn)不明顯的鼻音,于是說什么便都像是在撒嬌。

    黎清的目光往旁邊撇了撇才轉(zhuǎn)回來。

    他落到地面,寡言少語地做了自我介紹:“我是黎清?!?/br>
    “我叫冬夏,”冬夏立刻朝他走近了一步,“也不知道怎么落到這里啦,要不是你突然經(jīng)過,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br>
    她邊說邊用眼角余光掃視黎清腳底下的綠草,發(fā)覺它們就像是畏懼他一般紛紛退去,就如同從她手指上突然抽離的那一根一般。

    “從這么高的地方跌下來卻毫發(fā)無傷,肯定是這些小草的功勞?!倍慕o黎清介紹,“而且我看它們好像很喜歡我。”

    “……這么說也沒錯。”黎清說。

    他往前走了一步,將手伸到冬夏面前,示意她站上飛劍。

    綠草像是潮水般隨著他的腳步消失不見。

    冬夏這時候卻沒空管草了,她連蹦帶跳地快跑上前抓住黎清寬大的手掌,把自己的手指擠進(jìn)他指縫里十指交握,“那就不能反悔啦!”

    黎清沒抽手,但動作顯然僵硬了些。

    冬夏立刻開口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你剛才說‘這么說也沒錯’是什么意思?”

    黎清手臂微微使力將她帶向離地一寸多高的飛劍,等她站定以后才模棱兩可地解答:“它們有主人。”

    冬夏想了想,明白了:“那就是它們的主人喜歡我?”

    黎清:“……站穩(wěn)?!?/br>
    冬夏哦了一聲,干脆雙手抱住黎清手臂。

    等黎清低頭用那雙黑白分明、不近人情的黑眸朝她直直看來時,她就理不直氣也壯地給自己找到了理由:“你說讓我站穩(wěn),一會兒又要飛高,我害怕嘛?!?/br>
    作者有話要說:  開場前:

    黎清:(背臺詞)你真漂亮。漂亮。

    開場后:

    冬夏:(搶先)哇,你真好看。

    黎清:……

    *

    開文啦,兩章連發(fā),晚點(diǎn)來發(fā)紅包⊙w⊙

    第2章

    黎清到底是沒拒絕,就著這個有點(diǎn)別扭的姿勢帶冬夏騰空而起回到了懸崖之上。

    冬夏其實(shí)并不覺得這高度嚇人,但這不妨礙她仍然緊抱著黎清的手臂直到重新落地才松開。

    冬夏覺得這人大概是面冷心善,不然一個踩著飛劍趕路的人也不會停下來問她需不需要搭救。

    從飛劍上下來之后,冬夏往旁兩步特地又往下看了一眼。

    不高也不低的距離,但她一身□□凡胎,掉下去不摔死也得斷幾根骨頭。

    “可我連衣服都沒劃破弄臟?!彼匝宰哉Z地說著,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黎清果然還在原處,便隨口問他,“你覺得這可能嗎?是不是有人把我放在那底下,就是想讓我覺得我是摔下去的?”

    黎清沒有理會冬夏的推斷,他面色冷凝地轉(zhuǎn)開臉去,道:“我送你出去,這周圍很危險?!?/br>
    冬夏哦了聲,又半開玩笑地調(diào)侃他:“若真是我說的這樣,那陡然經(jīng)過的你就顯得很可疑了?!?/br>
    “……”黎清看了她一眼,清冷俊雅的雙眉蹙到一起,不理會她的胡言推測,“你不記得自己怎么摔下去的?”

    “不記得啦?!倍臒o辜地將雙手背到身后,腳步輕快地接近黎清,踮著腳尖湊近了去看他的臉和五官,“我好像這一摔把很多事情都給忘了,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連自己長什么樣也不記得?!?/br>
    她邊說邊認(rèn)真地從黎清的眼睛里找自己的倒影,黎清卻仰頭往后退去。

    冬夏立刻伸出手揪他的袖子:“等等,周圍沒有水源,我好奇很久自己長什么樣了?!?/br>
    黎清抽出袖子,揚(yáng)手扔了一物,穩(wěn)穩(wěn)落到冬夏的掌心里。

    冬夏翻手一看,是個比她掌心還小的鏡子,異常精美,光看那紋路光澤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的鏡子。

    她立刻打開妝鏡查看自己的模樣,見到時便輕輕嘆了口氣。

    “不應(yīng)當(dāng)呀,”她納悶地說,“我總覺得我的長相應(yīng)該是自己一向很滿意的地方,但這只能算差強(qiáng)人意……唔,這雙眼睛生得最好?!?/br>
    她就像是在評價別人的長相似的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品頭論足了一番,又朝著鏡子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

    這粲然一笑將少女差強(qiáng)人意的長相又往上提了兩分,天真無邪得叫人看一眼就心生好感。

    少女臉上最亮眼的是那雙寒星似的蜜色眸子,陽光底下映照出些微綠意,狡黠靈動,好像嵌錯了一張臉。

    審視完了自己,冬夏終于將視線抬起又看了看立在一旁的黎清。

    黎清垂手站著不動,袖口像流云似的被懸崖頂上天風(fēng)吹得微微搖擺晃動,不言不語地立著便是話本里叫妖女們流口水的仙風(fēng)道骨,和冬夏顏值之間的距離差得有點(diǎn)多。

    她自己頂多算是個小美人,幾千人里也能挑出一兩個來;可黎清……縱然冬夏失憶,覺得全世界能和他媲美的人也是鳳毛麟角。

    冬夏立時覺得這個人應(yīng)該是不會為了自己的姿色而算計(jì)這么多的,憑他的長相,想要什么女人,應(yīng)該只消看一眼,對方就會乖乖到他身邊來了。

    冬夏笑盈盈上前將妝鏡還給黎清:“多謝你。但你居然隨身帶著女孩子才用的東西呀,一定有喜歡的女孩兒吧?剛才貿(mào)然抱你手臂真是對不住她了。我既然能來這里肯定有辦法出去,不好耽誤你的功夫,你快走吧?!?/br>
    黎清將鏡子收起,抿了嘴唇道:“這是我的?!彼D了頓,補(bǔ)充了兩個字,“法器。”

    就像是呼吸喝水那樣簡單本能地,冬夏聽見“法器”二字時就明白了它的意思。

    那是修士們煉化用來當(dāng)做武器、防具、日常用的道具,別說鏡子,哪怕再稀奇古怪的都有。

    ……但不管怎么說,男人煉一枚妝鏡來當(dāng)法器還是相當(dāng)蹊蹺的。

    “……煉化時,我小師妹調(diào)皮搗了亂?!崩枨灏欀肌?/br>
    聽他斷斷續(xù)續(xù)解釋補(bǔ)充了兩回,冬夏恍然地福至心靈:“你說了這么多,是想告訴我,你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黎清:“……”

    見黎清不說話,冬夏笑起來,再度問他:“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繼續(xù)幫我?”

    “你家必定就在附近,”黎清道,“你已失憶,又手無寸鐵,我不能坐視不理?!?/br>
    冬夏想了想便果斷應(yīng)了下來:“那好,多謝你。我本來還在想,以后再也見不到你的話有點(diǎn)可惜?!?/br>
    答應(yīng)完了,她又笑盈盈地稱贊:“你果然面冷心善。”

    黎清皺眉看她一眼,朝她伸出了手,示意她上飛劍。

    “你對所有女孩子都這么溫柔照顧嗎?”冬夏搭著他的手時促狹地問道。

    “不?!崩枨逯换亓怂粋€字。

    飛劍第二次離地升起一尺時,冬夏已經(jīng)確認(rèn)黎清不會扔下自己,便不再假裝怕高,她認(rèn)真地搜刮片刻腦中殘留的記憶印象,道:“我對一個地方有點(diǎn)印象,好像是個紅色的地方……處處都是紅色的。”

    黎清皺眉思索。

    “是不是太寬泛啦?”冬夏不好意思地問。

    黎清搖頭:“有幾個地方,我?guī)阋灰蝗タ矗姷交蛟S就能想起來什么?!?/br>
    冬夏遂點(diǎn)頭同意,可等了片刻也沒見飛劍動彈。

    “站穩(wěn)?!崩枨逭f。

    冬夏瞧瞧自己腳底平穩(wěn)如磐石的飛劍,恍然大悟地扯住了黎清流云的藍(lán)白衣袖,朝他身旁擠了擠。

    飛劍果然立刻便浮空載著兩人掠了出去。

    *

    接下來的幾日,冬夏跟著黎清去了數(shù)個附近的城鎮(zhèn)。

    有的里頭流淌著奇特的紅色河流,有的則是坐落在一望無際的紅土地上,再有的是愛用紅瓦紅墻來蓋房的城。

    這些都和冬夏腦中那一晃而過的紅色城鎮(zhèn)不一樣,但她卻又對這些地方都模模糊糊地能生出一丁點(diǎn)兒的熟悉來,就好像這些地方她都曾經(jīng)到訪過一樣。

    但每每順著這種熟悉感仔細(xì)走訪搜尋過后,結(jié)果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即便有惑人美色跟在身邊,幾天下來后,冬夏也不由得對自己腦中的一片空白生出了一絲焦躁來。

    “我從前應(yīng)該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完,”她對黎清解釋道,“雖然我現(xiàn)在想不起來,但我知道一定很重要?!?/br>
    黎清將裝著清水的杯子遞給她:“不要急。”

    冬夏接了精致的翡翠杯卻不喝,而是雙手捧在掌心里稍稍轉(zhuǎn)動了小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