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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嫁給死對(duì)頭前一天我恢復(fù)記憶了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譚姓弟子追了兩條巷子便將冬夏堵住,他黑沉著一張臉,在月光暗影的分割下顯得格外陰森:“是你在偷聽?”

    “偷聽?”冬夏心臟砰砰跳,但面上卻絲毫不顯,她將手背到身后,笑道,“我纏酒,讓黎清陪我出來找酒買?!?/br>
    譚姓弟子緊盯著她:“那仙尊人呢?”

    “誰知道呀?!倍钠财沧欤八f突然有些急事要處理,讓我在這兒等一等,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半天也不回來,我腿都等麻了。”

    譚姓弟子朝冬夏走了兩步,神情看不出是信還是不信:“仙尊就這么將你扔在半夜三更這里?”

    “倒也不算扔下……”冬夏坦然地將身后的手拿出來,給對(duì)方看自己掌心的令牌,“黎清給了我這個(gè),說有事摔碎,他就立刻會(huì)趕到啦?!?/br>
    “……原來如此。”譚姓弟子慢慢地道。

    “那譚師兄在做什么?大半夜的還提著劍,是要追捕什么犯人嗎?”冬夏好奇地問。

    “正是,”譚姓弟子啞聲說,“是個(gè)……非常重要的犯人?!?/br>
    冬夏一笑,刻意熟稔地道:“這樣呀,譚師兄也辛苦了,不如一會(huì)兒黎清回來,我讓他幫忙也找找?”

    “不必,”譚姓弟子搖搖頭,“仙尊遲遲不歸,我先送你回白樓,外面到底不安全?!?/br>
    “我有黎清給的令牌呢,不怕的?!倍男σ饕鞯?,“譚師兄不如還是告訴我哪里能在這半夜三更買到紫霜酒吧?”

    譚姓弟子神色莫測(cè)地凝視了一會(huì)兒冬夏的笑容,收起了劍:“……好,我?guī)闳??!?/br>
    “遠(yuǎn)嗎?”冬夏輕快地問著,像是毫無戒心地往他的方向走去。

    “很近?!弊T姓弟子目光閃動(dòng),在冬夏靠近到五步之內(nèi)時(shí),驟然拔劍出鞘,劍尖帶著一點(diǎn)叫人發(fā)寒的銀光直取冬夏的手腕,看動(dòng)作竟是要將她的整只手連著令牌一起留下!

    譚姓弟子發(fā)難驟然,冬夏的反應(yīng)卻比他更快上兩分。

    在對(duì)方抽劍之前,冬夏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將令牌往一旁的墻上狠狠摔去。

    譚姓弟子大驚失色,劍勢(shì)立刻拐了個(gè)方向朝令牌追去,妄圖在令牌被砸碎之前將其截住。

    冬夏選的角度卻很刁鉆,是他這一招根本來不及搶到的位置。

    就仿佛她在他出手之前已經(jīng)看透了這一式劍招的全部奧妙一般。

    眼見著招式已老、無力回天,譚姓弟子目眥欲裂地張口大喊:“不??!”

    令牌幾乎像是慢動(dòng)作一般在他眼底一寸、一寸地朝墻壁砸去,眼看就要粉身碎骨時(shí),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憑空出現(xiàn),將令牌攔了下來。

    譚姓弟子居然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

    ——這氣只來得及松到他聽見冬夏驚喜地喊出“黎清”兩個(gè)字便卡在了他的喉嚨里。

    冬夏是當(dāng)真高興得喊出了聲來。

    原本她只寄希望于這一砸能將譚姓弟子嚇走,再等錢多多前來行俠仗義,誰知道黎清真在這時(shí)候趕了回來。

    “你需要我,只要喊我的名字即可。”黎清將令牌沒收,看向冬夏,“又何須這令牌。”

    冬夏左耳進(jìn)右耳出,連蹦帶跳地上前兩步就撲到黎清身邊抱住了他的手臂:“你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別說一個(gè)冬夏,就算是一座山峰迎面倒下,黎清也不會(huì)移動(dòng)一分腳步。

    可冬夏這開開心心的一撲真將仙域至尊撞得身體歪了歪。

    重新站穩(wěn)撐住冬夏重量的黎清:“……”其實(shí)還有一肚子的牢sao想發(fā),不過算了。

    本來他是想給冬夏一個(gè)教訓(xùn),但讓錢多多來救人就大可不必。

    冬夏無論什么時(shí)候,都只需要想他一個(gè)人。

    “這位譚師兄和人拐子串通在城里拐賣孩童,他們說叫‘鼎爐’?!倍挠辛丝可?,立刻噼里啪啦一通告狀,“我今天剛救了一個(gè)差點(diǎn)被他們帶走的小姑娘,剛才就聽見他們商量說要去白樓里把她帶走!”

    她邊說邊皺著鼻子生氣地瞪視對(duì)面的譚姓弟子,朝他比鬼臉:“你現(xiàn)在不想殺我了?那你不是還想跑嗎?怎么也不跑了?”

    黎清淡淡道:“他跑不了——冬夏,閉上眼睛?!?/br>
    冬夏眨眨眼,往黎清身后一躲。

    黎清:“……”他將視線轉(zhuǎn)向面色慘白的譚姓弟子,“靈界早已禁止任何人煉制鼎爐,人人得而誅之,你可還有辯解之詞?”

    譚姓弟子渾身發(fā)抖,語無倫次:“仙尊,我、我沒有……她在說謊!她一個(gè)凡人,半夜三更跑出來偷聽別人說話,她的話怎么能相信!”

    “我才沒說謊呢!”冬夏從黎清身后立刻冒出頭來反駁。

    下一刻,黎清伸手蓋住冬夏雙眼將她捂了回去。

    冬夏不太樂意地扒著黎清的手掌,一片黑暗里聽見他道:“我先廢你修為。至于生死,由你宗門來判?!?/br>
    接著是輕輕地“噗嗤”一聲,聽起來就像個(gè)破米袋子被從中戳穿一樣。

    冬夏猜想大概就是黎清說的“廢你修為”了。

    但黎清沒讓她看,而是帶著她直接離開。

    “他還有個(gè)同伙,聽他們的口氣,頂上還有其他人。”冬夏整理自己聽到的內(nèi)容,“不能就這么讓他們死了,得從他們口中套出同伙有多少人、已經(jīng)被拐走的孩子在什么地方、一一解救出來才行?!?/br>
    “你倒是好心?!崩枨逭f。

    冬夏敏感地皺起了眉:“好心?難道不是每個(gè)正常人知道這事都會(huì)這么做嗎?”

    “我可以,但你不可以?!崩枨逅砷_了手,撫過冬夏擰起的眉心,“你無法自保,冬夏,冒進(jìn)只會(huì)令你受傷?!?/br>
    他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冬夏就想起件事:“令牌你還沒還我呢?!?/br>
    黎清翻手將錢多多的令牌取出,但又避開了冬夏的手,道:“遠(yuǎn)水解不了近火,像剛才那樣,錢多多幫不到你?!?/br>
    冬夏疑惑地眨了眨眼。

    容貌易改,而眼睛的神采卻無法遮蓋。

    再鐵石心腸的人也不能在這雙眼睛底下硬起心腸來,黎清更不行。

    “我知道啦,”冬夏思索了一會(huì)兒,朝黎清招招手,“你過來一下。”

    黎清垂眸看她一會(huì)兒,才微微彎腰靠近過去。

    他實(shí)在捉摸不透冬夏的套路。

    黎清彎腰的瞬間,冬夏便踮腳去親他的臉頰,響亮的一口“吧唧”,活像在哄小孩兒。

    趁著黎清怔忡的時(shí)間,冬夏飛快奪走他手里的令牌護(hù)在胸前,彎起眼睛笑道:“我知道了嘛,比起找錢多多,叫一聲‘黎清’,黎清就會(huì)比錢多多更快來救我,對(duì)不對(duì)?”

    黎清:“……”他不自覺地伸手撫過自己臉上燙得發(fā)痛的小塊皮膚,沉聲應(yīng)道,“對(duì)。”

    作者有話要說:  黎清:明白了嗎?

    冬夏:嗯嗯嗯好好好嗯嗯對(duì)我知道了嗯嗯嗯那就這樣mua~

    第8章

    擺平了黎清,冬夏握著令牌就往白樓里跑,想盡快去看看殷秋水是不是平安無事。

    她朝兩個(gè)瞠目結(jié)舌的守門弟子點(diǎn)頭打了個(gè)招呼,渾然沒管這兩人剛才究竟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又怎樣呢?親一下黎清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冬夏快步回到房中的時(shí)候,殷秋水便像是頭小牛犢似的跳下床朝她沖了過來,直擊懷中,帶著哭音急得話都說不清楚:“冬夏jiejie你去哪里了我以為你也把我扔下一個(gè)人了!”

    “jiejie去做好事啦。”冬夏彎腰將小姑娘抱起來,安撫地親親她的臉蛋,“今天想拐走你的壞人,已經(jīng)被逮住了?!?/br>
    黎清正巧跟到門口,見到小姑娘被冬夏親得紅了臉頰。

    殷秋水羞澀地目光漂移,便看見了門口立著的黎清,頓時(shí)警覺地抱住冬夏脖子:“他怎么在這里?”

    “他幫忙捉了壞人,”冬夏好聲好氣介紹道,“剛才還靠他救了我呢。”

    她說著,騰出手將金屬片從脖子上取下來,疑惑地看了一眼。

    剛才明明也沒有被人碰到過,怎么突然就失效叫人發(fā)現(xiàn)了呢?

    “黎清仙尊?!币笄锼畤?yán)肅著小臉道,“冬夏jiejie,我知道他是誰。”

    冬夏偏頭望了一眼黎清,心中轉(zhuǎn)了個(gè)彎便也想明白了。

    殷秋水顯然出身什么良好的世家,和黎清扯上關(guān)系不奇怪。

    “同她的家人見過幾次,”黎清證實(shí)了冬夏的猜測(cè),他掃了一眼殷秋水,道,“我傳信讓她家人來接?!?/br>
    “不要!”殷秋水立刻喊道,“他們也不會(huì)來的!”

    她氣呼呼地瞪了黎清一眼,伸手去抱冬夏的大腿,活像受了委屈似的黏在了冬夏身上。

    冬夏頓時(shí)覺得有點(diǎn)兒奇妙。

    這架勢(shì)有點(diǎn)像她平時(shí)拿黎清當(dāng)靠山時(shí)的樣子。

    想到這里,冬夏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冬夏jiejie……”殷秋水期期艾艾地道,“他們不喜歡我了,不會(huì)來接我的?!?/br>
    “無稽之談,”黎清在旁冷淡地戳穿殷秋水的身份,“你是殷家獨(dú)女。”

    “可我天生是雜靈根,哪怕修煉一輩子,也最多用丹藥將修為堆到金丹!”殷秋水咬緊嘴唇,邊跺腳邊道,“金丹期算什么?我家掃地的傭人都有金丹修為!”

    冬夏:“……”身為凡人,受到冒犯。

    “我不要回家!”殷秋水大聲宣布,“我以后就跟著冬夏jiejie當(dāng)她的meimei了!”

    冬夏哭笑不得,正要俯身同小姑娘好好講道理,就聽旁邊黎清冷冰冰地?cái)嘟^了這條妄想。

    “不行。”他不容置疑地說。

    殷秋水癟了癟嘴,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冬夏頭疼不已,回頭好氣又好笑地瞪了黎清一眼,對(duì)他比了個(gè)關(guān)門的手勢(shì)。

    黎清看看門,先跨入房里,才將門悄無聲息地合上。

    不僅如此,他還順手步了一道隔音的陣法。

    冬夏蹲下身去握殷秋水的雙手:“你怕的是他們來,還是他們不來?”

    “我……”殷秋水淚水盈盈地抽了下鼻子,可憐兮兮地道,“我都怕?!?/br>
    “他們來,你怕自己令他們失望;他們不來,你又覺得自己果然被他們拋下了,是不是?”冬夏溫和地問。

    殷秋水在冬夏柔和語氣中漸漸冷靜下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紅著眼睛撒嬌地鉆到她帶著馨香的懷里,雙手環(huán)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