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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穿成了女性戀愛向游戲中的路人甲在線閱讀 - 第125頁

第125頁

    正如現(xiàn)在對她痛下殺手,也不是諾曼的本心。

    諾曼沒有罪,有罪的是那狗屁神。

    蕭時握緊匕首,沒有將它對準(zhǔn)諾曼,只是無助地握緊它,像是能從中獲得抵抗的力氣。

    她聲音充血,喊著諾曼的名字。

    倏忽,諾曼眼皮子微微一顫,瞳孔之中青幽之色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錯愕和不可置信,她松開手,怔怔地望著癱倒在地臉色通紅咳嗽的蕭時,接著又垂下頭,神色不明地望向自己的手。

    指尖止不住的顫抖,諾曼的眼中是少見的茫然。

    恍惚之間,似乎又回到了十五歲的夜晚,她站在冰冷的大廳中,沾在臉上的血干裂成可憎的面具。電閃雷鳴,瞬間的白光照亮了大廳,大廳的每一處都堆滿了尸體。冰涼的血液從他們身體內(nèi)滲出,連成了一個怪異的圓圈,她站在圓圈的中心,如墜深淵。

    諾曼在那時便知道了所謂的命運是多么殘酷,她不是愚昧的人,能感受到無形之中有一條條看不見的人偶線連接在她的四肢上,讓她提起刀,讓她變?yōu)楣治?,讓她在瘋癲與痛苦中成為及妖。

    在之后的歲月里,諾曼錯以為可以斬斷這些將她拉入深淵的絲線,能夠抵抗命運。

    但現(xiàn)實卻是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抿緊蒼白的唇瓣,諾曼撐住額頭,右臂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著。她的目光開始渙散,像是染上了血色的藍(lán)海,逐漸變得幽深。

    “快離開這里?!敝Z曼咬牙道,“快點走!”

    蕭時咬了咬舌尖,二話不說往門口跑去。

    兩步剛邁,卻被諾曼摔倒了地上。

    蕭時腦袋磕到桌角,眼前出現(xiàn)一溜圈小跑的雞崽,一陣金花亂舞,匕首脫手落地,發(fā)出了響亮的聲音。

    諾曼死死咬著唇瓣,血液染紅了慘白,意志力和身體自發(fā)的行動拼死對抗,伸向蕭時的右手甚至發(fā)出了錯骨的折斷聲。

    右手軟塌塌的垂下,即便如此,這只斷掉的手仿佛不受任何干擾,沒有半分含糊地握住那把血紅匕首。

    寒光閃現(xiàn),諾曼用刀刺向蕭時。

    蕭時也顧不得快裂開的腦袋瓜子,沖著諾曼敲鑼打鼓一聲喊:“諾曼!你他媽清醒清醒??!”

    她這一聲吼,發(fā)了十二分火力,點著炮仗一頓噼里啪啦的響。

    饒是心魂離體的諾曼也被震得雙耳發(fā)麻,思緒重回身體,揮到蕭時眼前的手及時剎住了車。

    諾曼掐準(zhǔn)短暫清醒的時間,注意到手上的匕首,眼底深諳轉(zhuǎn)為驚人的狠戾,將刀尖對準(zhǔn)自己的胸口,白玉的指尖勒緊刀柄,狠狠地往心臟處刺去,似是要將其徹底貫穿。

    蕭時被對方這忽如其來的一招嚇得險些丟了魂,她多少能猜出諾曼是為了不傷害她才選擇自殺行為。畢竟她是及妖,即使傷得再嚴(yán)重最后也會復(fù)原。

    可是,這刀不是普通的刀啊!要是死了就真的死了!

    蕭時幾乎是撐著四肢撲向了諾曼,刀離諾曼胸口還有幾厘米時,她破釜沉舟的以手掌做rou盾,擋下這一刀。

    迎上諾曼緊縮的瞳孔,蕭時深切的體會到了十指連心的含義。

    這一刀疼得她兩眼擠出海浪白花,恨不得捏著手心嗷嗷叫。

    淋漓的鮮血從傷口沿著手腕緩緩流下。

    諾曼似是被這片紅色灼傷,踉蹌幾步,在蕭時膽戰(zhàn)心驚,苦不堪言堤防著她下一步時,她深深地看了眼蕭時,垂下眼簾,再次合上了雙眼。

    與此同時,世界從定格鍵中解脫,被風(fēng)吹起的樹葉旋轉(zhuǎn)著碧綠的身姿輕巧地搭在窗臺上。那停留在空中的一張書頁也悄然落回原處。周圍的一切似乎活了起來。

    諾曼陷入沉睡,黑色的長發(fā)落在肩頭如藤蔓垂落,延伸到影子的深處,將她永遠(yuǎn)地困在某個看不見的地方。

    蕭時哆嗦著嘴唇,用另一只手把貫穿掌心的刀□□,血rou模糊的傷口深可見骨。

    待在房中的海洛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她快步走書房,直接推開門。在看見滿地狼藉后有片刻的愣怔,隨即當(dāng)目光觸及抱著流血的手的蕭時,如寒冰三尺,海洛捏在門把上的手驟然縮緊,五指骨節(jié)嶙峋,似要刺破這層薄薄的皮膚。

    “我去叫人來給你包扎?!焙B逖鄣子酗L(fēng)暴醞釀,下一秒就要黑云壓城,像是被觸了逆鱗強忍怒氣的野獸,陰沉的目光瞥到一旁毫無動靜的諾曼,她沒問發(fā)生了什么事,轉(zhuǎn)身下樓喊人,被蕭時攔下。

    “不行,莊園人多眼雜,這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笔稚系膫髣盘?,蕭時疼得直不起腰,只能弓著腰,冷汗淋漓,扯住海洛的袖子道,“你幫幫我。”

    海洛眼神黑沉,氣息冷下一分,沒有多言。和駭人的表情相反,她屏住呼吸,以護住珍寶的姿態(tài)小心翼翼地掩住蕭時手上的傷,走向房間。

    樓下的仆人都專心致志忙活手上的事,沒人閑得抬頭往上瞧。

    海洛的行禮很少,但全面,特別是要跟著蕭時,她自然不敢掉以輕心,必要的物品都一個都不少。

    拿出一個裝著黑色粉末的小瓶子,她啞聲道:“會很疼?!?/br>
    蕭時兩眼嘩啦啦地流淚,視死如歸:“沒事,我忍得住?!?/br>
    海洛聞言,心臟一抽,仿佛被灼熱的針尖扎刺出一個小口。

    她傾斜小瓶子,在黑色粉末快要出來時,蕭時雙腿一蹬,猛地扭過頭,先前還說忍得住的嘴巴一張一合,哭唧唧的干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