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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詩行:“哈哈哈哈……” 何姝林用眼神說:你晚上給我在醫(yī)務(wù)室等著。 余詩行閉上眼睛,表示我就是個瞎子。 何姝林:“……” 公交車屁顛屁顛的開到校門口,十分貼心的抖了抖,車上的這群人吐的吐,暈的暈,在下車時狠狠的瞪了司機一眼。 司機表示自己也很無辜啊,你們明明抱在一起睡覺,這是在提醒你們。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家伙,黃景嫌棄的吐槽,然后又湊到葉白面前,求女王大人再賞一爪子。 葉白:“滾?!?/br> 黃景:“啊,這動人的聲音,我的小心肝都在顫抖。” 葉白:“噫……” 余詩行心想著戀愛真是會讓人變得智障,如果哪天何姝林求著自己罵她,那肯定求之不得,把這個天天想占便宜的女人罵的懷疑人生,張口閉口肯定不是葉白那么文明的話。 何姝林打了個噴嚏,堅信有人背后在罵她。 學(xué)校的大門還是一如既往的破舊,傳達室里的老爺爺繼續(xù)對著小太陽烤火,像外面的春暖花開與他無關(guān)。 一切都是熟悉的樣子,余詩行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慰,這所學(xué)校早已變成了她的家,甚至于是比家更為溫暖的存在。 這次春游沒有帶上所有的學(xué)生,就例如著實不方便解釋三個復(fù)制粘貼的鐘英,不能離開學(xué)校也能呆在魚缸中的郁雁,和需要日常清掃衛(wèi)生辛候。 余詩行對這三個小孩子,心中都有虧欠,雖然這些孩子比她的年齡還要大,作為老師總有一種慈母般的心。 在學(xué)校中每一個人都很黏著余詩行,突然分別那么久,也不知會有多難受…… 余白白從余詩行發(fā)絲中探出一個腦袋,眼巴巴的看著她,純黑的眼眸終是滿滿的眷戀,無微不可查的醋意。 余詩行對這幅從小到大一直喜歡這的面孔毫無抵抗力,“乖啊,和他們都不一樣,你是我最喜歡的小寶貝?!?/br> 余白白露出清澈的笑容,甜甜的梳理著余詩行的幾縷頭發(fā)。 余詩行這才體驗到老人常說的,女兒如同小棉襖,希望把全世界最美好的東西都獻到余白白面前。 “呵”何姝林冷笑一聲,兩只手捏著把余白白扔到遠處,“不過是一個長著我的面孔的贗品而已,光是看著就讓人討厭,若是喜歡白頭發(fā),我/日日都能讓你看個夠。” 余詩行涼涼道:“你這樣如果在后宮中會被打死的?!?/br> 何姝林咬牙切齒,“你還想開后宮?!” 余詩行:“……”這不是已經(jīng)有了么,噢對,她的后宮們已經(jīng)內(nèi)部消化了。 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學(xué)校中最先出現(xiàn)的是在cao場上,如同望夫石般佇立的三個鐘英,帥氣的面孔,一身熨燙整齊的西裝,三個人在看到余詩行時,都是一副大喜的模樣,眼角又不禁流露出悲傷,這樣子放到鴨店絕對客流不絕。 鐘英一見到余詩行,眼眶通紅,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你可知,你可知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都被人給欺負了。” 別說余詩行,就連何姝林都臉色一變,這所學(xué)校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一般人想要闖進來根本不可能,如果真的進來,也不可能如入無人之境,何姝林沒有收到任何訊息,她戒備的觀察四周,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到侵略的痕跡。 余詩行趕緊問:“怎么回事?” 鐘英如同冷靜情緒一般,閉了一會兒眼睛而后睜開,全身無力,一般跌落在地上,“我心中念念而求不得的姑娘好不容易收下了我的聘禮,說是兩個人可以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但是卻沒想到那純潔善良的姑娘被居心叵測的人給騙去……” “那人見我與姑娘情深,居然仗著自己厲害,那我按在地上打,打了之后還讓我做一些屈辱的事,那姑娘也是眼瞎,居然視而不見……” “我可真是太命苦了??!”鐘英挺直的脊背此刻竟有些蕭瑟,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觸動了每一個人的心弦。 黃景慶幸:“還好我家小貓咪只喜歡我一個人……” 余詩行越聽越覺得不對,這故事似乎有一些耳熟。 余詩行:“你送的聘禮不會是一只吃剩的老鼠吧?” 鐘英下意識回答,“你怎么知道?!” 得,這不活該么。 何姝林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腳狠狠的踩在鐘英肩膀上,其他兩個復(fù)制粘貼過來的人根本不敢動。 “你又皮癢了是不是?” 鐘英慘叫一聲,接下來的畫面余詩行根本不忍心看,耳邊不停傳來骨頭被折斷的聲音,和漸漸變小的哀嚎。 何姝林道:“我欺辱你什么?” 鐘英道:“你,你……讓我刷碗。” 何姝林:“……” 余詩行心想:“……這種人被打死都是活該。” 余詩行把自己和林林的行李先放到醫(yī)務(wù)室里,卻發(fā)現(xiàn)醫(yī)務(wù)室的門被開過,心中頓時緊張起來,輕輕的扭動門把手,忽然就見一人影坐在柜子前,手中還拿著某個玻璃瓶。 余詩行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正要拔出短刀,卻忽然見那人就是辛候,那個來這里時心高氣傲,結(jié)果被一個愛的教育法去打掃衛(wèi)生的猴子。 余詩行蹙眉,醫(yī)務(wù)室這個地方,所有學(xué)生都知道不可進入,里面雖然沒有奇奇怪怪的重要東西,但卻是兩個人休息的重要場所,只有不怕死的辛候一直對此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