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與君廝守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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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城,汴河從西水門入城,過內(nèi)城流向東南,東京城西水門的汴河上游地是鬧市區(qū),酒肆,瓦舍。 李少懷選了一家離鬧市不遠(yuǎn)又臨汴河的旅舍入住。 臨河的窗子打開,一眼便可以望盡汴河風(fēng)光,金梁橋?qū)挻髤s還是擠滿了行人和車輛,望著只有欄板的驢車上高聳的遮塵布,李少懷好奇,“他們運的是什么?” 打掃房間的伙計順著望去,“嗨,如今已經(jīng)是秋日了,秋收冬藏,都忙著儲藏冬菜唄?!?/br> 李少懷似乎不太理解,伙計抽回白毛巾,“聽真人洛陽正音里帶的口音,是江南一帶的人吧,江南可是好地方,冬暖夏涼。” 大宋延續(xù)前朝,以洛陽正音為官話。 “某,生于金陵?!?/br> 伙計愣了一下,沒有感到尷尬反而笑了笑,“至今秦淮見,禮樂秀群英,可見金陵也是個好地方。而杜牧作《泊秦淮》一詩更使得淮河名盛于天下...只不過鄙人倒是聽不出真人有半分金陵的口音?!?/br> 李少懷轉(zhuǎn)過頭頗有些驚訝,“你倒是懂的不少?!?/br> 伙計摸了摸腦袋,憨笑,“小的幼時也喜詩詞,讀過兩年書,后因家貧,實在沒法才出來討生計?!?/br> 李少懷感慨,東京城的繁華今日他算是見識了,連個雜役仆人都能念些詩詞出來,“金陵雅言我自是會的,只是常年呆在江南?!?/br> 聽道士的意思大概是第一次來東京,“真人是不知道,東京城上至官員下至百姓都會在秋日里儲藏過冬的蔬菜。鬧市區(qū)的北邊,真人可要好好去游玩?!?/br> “有什么不同之處?” “那可是夜市,不禁宵夜?!?/br> 李少懷搖搖頭,就著他剛擦好的椅子坐下,對于鬧市她不是厭,只是沒有興趣。 入夜,萬家燈火,東京城內(nèi)亮如白晝。 汴河流入內(nèi)城穿過第一甜水巷,丁府的大門敞開,幾架馬車陸陸續(xù)續(xù)從巷子里駛離。 封爻司陳堯叟的家就在舊曹門內(nèi)的界北巷中,馬車直走一段大街道右拐便到了,前不久下去江南探親的次子陳陸陽也回來了。 “家主,丁參知的四位郎君到了?!?/br> 翰林學(xué)士錢懷演的家在外城以西的金水河北岸。 學(xué)士府的后院今日熱鬧,錢懷演之妻四十壽設(shè)宴水席招待各路官員家眷,一直到入了夜,宴席散后新任參知的四個公子才匆忙趕來。 錢懷演不但未生氣且更加熱情的招待入座。 大戶人家的廳堂內(nèi)一般都設(shè)有珠簾或是鏤空的屏風(fēng)。有些大的廳子還有兩層,二樓中間挖空,兩邊設(shè)廊道擺下珠簾,以供主人家觀賓客選人才或選婿。 錢希蕓比劃著堂上那幾個年輕公子。 ”那個帶玉冠的...” “那是右相府的長子丁紹文,雖不是嫡出,卻深得官家器重。” 丁紹文相貌堂堂,在眾兄弟里才貌最為出眾,又是長子,錢希蕓平淡的眸子里有了些閃動,不過也只是閃動,“還不如我?guī)煹苣?,我?guī)煹鼙人胁?,又比他好看?!?/br> “...” 錢希蕓走了幾步看向第二個座位。 “那是次子丁紹武,是正妻所出的嫡子,去年在武試中拔得頭籌,這次退遼有功,授寧遠(yuǎn)將軍?!?/br> 丁紹武留著粗胡子,黝黑的膚色,臉上棱角分明襯的不算太丑,錢希蕓向來不喜歡武夫,“五大三粗的,臉太黑太丑?!?/br> 見女兒這般挑剔,錢懷演吸著長氣搖頭,“嫡三子,丁紹仁,與丁紹武同胞,去年中了解元,如今翰林院各學(xué)士很是看好他?!倍〗B仁是他的學(xué)生,生的還算端莊。 次子與三子是同胞兄弟,一文一武,各有造詣。但是最突出的還是長子丁紹文,文武雙全,也是錢懷演最看中的。 “希蕓瞧瞧哪個如何?” 錢希蕓順著父親手指的方向看去,“倒是白白凈凈的,不過還是沒我?guī)煹芎每矗铱粗钊醯臉幼?..” 望著兄弟四人里最小的老四,丁紹德穿的齊整,臉上干凈的胡渣都沒有,樣貌清秀??墒浅云痫垇砝峭袒⒀实?,就如一個沒有教養(yǎng)的孩子。于是錢希蕓眉頭深皺著搖頭。 “那正是你要聯(lián)姻之人。”錢懷演沉著臉不悅,而后又道:“參知的四子,丁紹德,小你四歲,雖是庶子,但是...” “什么!”錢希蕓大驚,這人孱弱也就罷了,還是個庶子,“爹,你要把我嫁給一個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