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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回峰懵逼的喝了一杯酒,這才問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冰解釋說自己是個記者,發(fā)表的報道惹到了人,簡要的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把王昊是自己高中同學(xué)這件事給略過了。 誰知王回峰頓時對他刮目相看,佩服他敢于說出真話,而不是為了巨額紅包胡說八道。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張焱和楊培棟默默對視了一眼,碰了下杯子押了一口酒消愁。 胡冰敬完酒又敬了楊培棟幾杯,順道把楊培棟幫助過自己的事說了一下,默默的給他樹立了一下形象。 酒足飯飽,等散伙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四個人拉了一個群,互相告別。 第34章 談崩 胡冰和張焱坐在后邊,楊培棟坐在前面。張焱問:“你今晚不回去嗎?明天一早走?” 胡冰掏出手機:“幸好你提醒我了,我忘了請假了?!?/br> “請假的話那評選不上怎么辦?你不還是候選人嗎?” “用我后天積極的表現(xiàn)補回來”,胡冰一邊發(fā)消息請假一邊說。他今晚的表情不管是喜還是怒都有點僵,此刻看著特別疲憊,但是卻沒有睡意那種。 張焱沒問什么,看著外面的夜色,心緒有點低沉,卻說不上是哪種情緒。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任性,畢業(yè)以后為了夢想奔波的胡冰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來寵著他迎合這種任性了。自己像是一個突然長大的小孩,已經(jīng)沒有了哭鬧求陪伴的資本。 是人都會變,這種現(xiàn)實性的變化還真是讓人失落。更可悲的是,他心里是非常明白這點的,卻還是一時不慎拋在了腦后。低沉的情緒讓張焱多心,他開始想,女人天性比男人長情,如果自己當(dāng)初選擇了正常的戀愛,不知道會怎么樣。 嘖,想那么多沒用的干嘛?張焱合上眼小憩,極樂觀的瞬間把這一切煩亂的思緒拋在腦后。 一覺解千愁。 楊培棟看了看靠在窗上睡著的人,想到這一晚上360度翻轉(zhuǎn)的經(jīng)歷,揶揄道:“你們鬧矛盾了?” 胡冰回過神不解的“嗯?”了一聲。 楊培棟說:“他今天下午突然答應(yīng)了我的約會,陪我去gay吧玩了好久,結(jié)果出門就被那群人追了個死去活來——我說那些人不會是你找來監(jiān)視他的吧?” 胡冰揚起嘴角十分自信的說:“我從來沒把你當(dāng)過情敵。” 楊培棟:“……” 胡冰說:“張焱這個人是做不來出軌的事的,這點我有數(shù)——他今天生氣了?” 楊培棟戲弄人無果,覺得十分無趣,最主要的事他一直自認(rèn)為是個潛在的危險分子,誰想到人家壓根沒把他放在眼里。 他回過頭看著前方的夜景說:“嗯。張焱一直是我的第一備胎——不過現(xiàn)在淪為第二了,如果我追不上王回峰,我還會來找他的,畢竟帶這么個人出去還是很有面的,尤其是去南河十三街那種地方,你是不知道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嘖嘖,都快嫉妒的冒火了?!?/br> 胡冰沒吃他這份挑釁,語氣平淡的說:“謝謝你照顧他,也謝謝你之前幫助我?!?/br> 楊培棟突然覺得老臉有點紅,下意識的去摸耳垂,誰想到胡冰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句:“他一直說你是個都市精英類的,怎么我感覺不太像?” 楊培棟:“……” “你娘,老子追個人稍微樹立下形象不可以嗎?——呸,老子要下車了?!?/br> 胡冰笑看著楊培棟下了車,司機剛要發(fā)動車子,楊培棟卻突然回過頭敲了敲窗戶,胡冰搖下車窗,只見楊培棟一臉嚴(yán)肅的說:“別仗著他的喜歡為非作歹,你別忘了,越重情的人越絕情?!闭f完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而去。 胡冰則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張焱,然后扶著他的頭靠在了自己肩上。 張焱再醒來的時候是被地心引力叫醒的。胡冰剛舔著臉迎著司機的目光費了半天勁把他從車?yán)锉С鰜?,張焱就被突然的失重驚醒了。他看著胡冰近在咫尺的臉,嘴角玩味的一勾,干脆閉上眼睛靠在他肩上開始裝睡。 胡冰挑眉,抱著他進(jìn)了張焱住的酒店。過大堂的時候,只見偷偷打盹的前臺小姐瞬間清醒,瞪著兩只銅鈴似的大眼睛目送著他們進(jìn)了電梯。 “四樓,4402”,張焱悄聲說,眼睛仍舊合著。 胡冰抱著他進(jìn)了電梯,張焱睜開眼按下按鈕,掙扎著要下來,胡冰一使力干脆把他扛在了肩上——看來這一年到處跑現(xiàn)場沒白跑,肌rou確實結(jié)實了不少。 張焱垂著兩只手說:“我不喜歡這個姿勢,感覺胃里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 胡冰拍了兩下他的屁股,順手從他口袋里掏出房卡刷開了門,把他放在床上,雙手撐在他身側(cè)問:“南河十三街是什么地方?” 張焱:“……” “哦,一個帥哥美女集中的地方,一片片的gay吧,到處都是帥哥,當(dāng)然也有美女……”沒等他說完,胡冰便堵上了他的嘴。 說實話他并沒有多生氣,他們在一起四年,張焱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心里很清楚——但也許自己有點太清楚太放心了。他握著他的感情,就像是捏著風(fēng)箏線,風(fēng)箏即使飛的再高再遠(yuǎn)也還是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胡冰從衣服下擺探進(jìn)去,他朝九晚五那么長時間也沒比自己長多少rou。 ……但風(fēng)箏線是很難一直握在手里的,也許放風(fēng)箏的人一不留神讓線從手里溜走了,也許風(fēng)太大線直接就被吹斷了,有太多的狀況外都不是一根線能維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