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淪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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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以柔想叫住她,可她已經(jīng)匆匆跑開,警官是個年輕女孩子,本該嚴肅,卻忍不住八卦:“你們是戀人?” “結(jié)過婚,也簽過離婚協(xié)議?!?/br> “……抱歉?!?/br> 警官收起了八卦的心思,等溫懷鈺跑上跑下,將所有手續(xù)都辦了,讓紀以柔去做全身檢查,結(jié)果很快出來,總體來說沒有多大的問題。 醫(yī)生看著拍的片子,搖了搖頭:“以前韌帶拉傷過,這次也有點受影響,以后要注意了。” 溫懷鈺一怔,看向紀以柔:“是那次嗎?” 那時候,她在超市看見她和趙宇,紀以柔那時坐在輪椅上。 紀以柔淡淡說了一聲是:“醫(yī)生,請問處理好傷口,我就可以回去了嗎?” 醫(yī)生皺眉:“說了韌帶受影響了,在醫(yī)院住兩天,不要下床?!?/br> “……好,謝謝。” 紀以柔扶著墻站起來,一步一步往前走。 溫懷鈺在后面看著她倔強的樣子,自嘲的笑了一下——那時候的她多快樂啊,可是只要一見到她,她的笑容似乎就消失了。 紀以柔走的很慢,很慢,眼圈不知道什么時候都紅了。 剛見到溫懷鈺的時候,紀以柔還以為她是來找自己的,那時候她情難自禁的開始期待,也萬分慌張,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是為了溫銘而來,她在車上跟警官說了,溫銘潛藏半年,終于有了消息…… 只說了兩句話,似乎連多的一句話都不愿意說了。 于是她緊抿了嘴唇,一副倔強又置氣的樣子,不愿意說話。 溫懷鈺跟著她走了一段路,實在是看不下去,伸手攔了個護士,要來了輪椅。 她走上前去,拉住紀以柔的手肘:“我推你。別走了?!?/br> 紀以柔偏著頭,不愿意看她,聲音也僵僵的:“不要你管?!?/br> 溫懷鈺用力咬了下嘴唇,盡量讓聲音平和下來:“你在這里拍戲,不是在家里,林靈生病了,沒有人照顧你。而且我說了,是我讓你受傷的。坐下?!?/br> 她說到最后,語氣有些強勢,兩個人僵持了很久,直到醫(yī)生追了出來:“忘了說,這幾天少走路……哎,病人家屬,你還傻站著干嘛,推著她走啊!” 溫懷鈺又重復(fù)一遍:“坐下?!?/br> 醫(yī)生都這么說了,鬧脾氣的病人終于沒有再堅持,在輪椅上坐下了,卻一副不愿意看她的樣子。 兩人間的氣氛降到最低點,沉默又壓抑,溫懷鈺推著她往病房里走,心里越來越沮喪:你看,你來這里,只會讓她受傷,只會讓她不開心而已。 可她心里沮喪,臉色上卻不愿意表現(xiàn)出來,將紀以柔安置好,叮囑她:“我去買點東西,你在這里等我。有事給我打電話。” 紀以柔躺在病床上,病房里空空蕩蕩,空氣里好像還殘余著一點淡淡的花香味,但那個人好像從未出現(xiàn)過,就只是她的錯覺。 像她無數(shù)次在天未明時醒來,薄薄的天光從窗戶邊落進來,她神思恍惚,仿佛以為自己還在國內(nèi),還在那個人的身邊,從未走遠。 為什么要給她這樣的幻覺。 她甚至開始希望,此刻她沒有回來,還在萬里之外。 直到門被人從外推開,那個人的氣息比平時亂一些,卻盡量壓低聲音,好像在門口站了一會,才走進來。 于是空氣里又被那種淡淡的花香味縈繞了,紀以柔偏過頭,秀致好看的眉卻蹙了起來,一副淡漠至極的樣子。 溫懷鈺坐在床邊給她削桃子,拿著手果刀的動作有些笨拙,畢竟是很少做這些事的,她低著頭,神色很專注,鼻尖上還掛著汗珠,七月的天氣熱的不同尋常,哪怕是傍晚,也仍舊殘余著熱度,她的臉頰也暈著淺淺的緋紅。 紀以柔不由的看著她,看的呆了,半晌才收回隱忍目光,似乎有種什么聲音在叫囂著,可她不敢開口。 半年的時間如水流逝,她回國那天尚且沒有近鄉(xiāng)情怯的情緒,可現(xiàn)在……原來情怯并非突如其來,只是為一人牽動而已。 那些難眠的深夜,那些破曉的迷思,那些從未開口的想念匯聚在她心底,沉甸甸的一塊,越沉越難開口。 她甚至都不確定溫懷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到底是不是因為她。 溫懷鈺非常認真的削好一只桃子,連皮帶rou的,最后只剩下小小一只,她有點不好意思去看紀以柔,就把桃子往果盤上一放:“我去問一下護士,為什么還沒來給你上藥。” 那只可憐兮兮的小桃子立在果盤里,被夕陽的光線照的暖暖的,空氣中多了幾分水果的甜香味,紀以柔靠坐在床上,一直沒有動,只偏過頭,去看這只小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