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有一半是禮容新畫的。”姜讓把風(fēng)小毛球從兜帽里拿出來，示意它看地上。

    “……你別踩在上面啊，踩壞了怎么辦？”就算是新畫的，這也是藝術(shù)品啊。

    “不會壞。拿你們?nèi)私绲恼?藥來炸都炸不壞?！?/br>
    “……好吧。你來這看什么？檢查作業(yè)？”

    “來學(xué)習(xí)一下?！?/br>
    “……你真愛學(xué)習(xí)。學(xué)到什么了？”

    “這確實(shí)是個能隱匿幽冥氣息的巫陣?！?/br>
    “我有個問題，”風(fēng)望北道，“你們隱匿了幽冥氣息，那么人界的鬼要怎么找到這里來呢？”

    姜讓想了一下：“那就定期開門吧。”

    “七月十五鬼門開？”

    “可以?！?/br>
    “誒？我亂說的……”

    回到幽冥，姜讓帶風(fēng)望北去書閣。

    書閣的人看姜讓又回來了，很驚訝。

    姜讓道：“幫我找一些玉簡，要有文字有圖像的，要簡單有趣?！?/br>
    他手上的風(fēng)小毛球想說話，但記著自己是一只鳥，就“啾”地叫了一聲。

    姜讓看向它：“給你識字用的?！?/br>
    雖然沒電視那么好用，但先湊合著用，以后找到更好的靈器再換。

    “啾。”小毛球點(diǎn)頭。

    這鳥毛都還沒長齊就要學(xué)識字了？書閣眾人心想，當(dāng)王的寵物真不容易。不，王肯定是為了它好。

    一人一鳥上樓，沒能找到老鬼。

    宅在書閣里千萬年的老家伙居然跑了。就這么不想見他們嗎？

    姜讓道：“老先生，望北想問你是不是傳了什么神功給他?！?/br>
    老鬼沒忍住，出聲問：“什么神功？”

    姜讓戳了一下風(fēng)小毛球，并指了老鬼發(fā)聲的方向，小毛球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立刻嗖地沖向那個方向。會飛就是好呀。

    不過，風(fēng)小毛球還是沒能逮著老鬼，對方很警覺，躲得飛快。

    姜讓道：“他突然醒了，應(yīng)該是老先生你幫了忙吧？多謝你出手相助?！?/br>
    老鬼笑道：“那只是一種運(yùn)氣之法，算不得什么。”

    聽聲音是在上面。風(fēng)小毛球沖向樓上，還是遲了一步。

    姜讓道：“他還有一個問題想向老先生求助……”

    他停下了，老鬼等了一會兒，忍不住道：“什么問題？”

    在那邊！風(fēng)小毛球腦袋一動，嗖地飛向另一個方向。

    姜讓道：“化形問題。他的人形有點(diǎn)問題?！?/br>
    “什么問題？”

    風(fēng)小毛球飛來飛去追那老鬼，但一直沒能追上，有點(diǎn)捉急，聽他們慢騰騰地聊天也聽得捉急，它就自己道：“太丑了，我的人形太丑了?！?/br>
    “……”

    老鬼笑道：“這我倒還真有一個辦法，你別追我了，我就告訴你。”

    “哦。”風(fēng)望北真不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