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配好壞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過云雨 完結(jié)+番外、都市風(fēng)水店
“這是什么?”安桐伸手抓了一張?jiān)谔焐巷w的紙,這種紙綠中透白,比她平常書寫的紙張還要小一些,上面的字小如指甲蓋,密密麻麻、也不工整。 琢磨了許久,安桐才明白這些字似乎不是從右至左、按豎列來組合的,而是從左至右一行一行地排列下來的。 突然,她的目光一凝,只見那紙張的最后幾段上寫著: 下放到詔獄的人即使能活著出來,也只剩下一把骨頭了,更遑論一個(gè)弱女子。不過趙惟才從來都不認(rèn)為那女人會屈服在這陰冷潮濕、骯臟的牢獄中,即便在遭受了這么多酷刑后,她依舊能挺直了腰,用冷傲的眼神嘲諷著他。 這讓趙惟才怒不可遏,讓人準(zhǔn)備將她的那雙眼挖下來,他認(rèn)為既然酷刑不能讓她屈服,那就用更正確的手段。 何為正確的手段? 只要是他使用的手段,那便是正確的! 在那之前,趙惟才想最后再看一下她的眼神是否還能這么銳利、冰冷。他冷笑著說:“你知道安桐嗎?” 黑暗中的人動(dòng)了動(dòng),她身下的干草發(fā)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趙惟才愉悅了:“是本王糊涂了,你怎么會不知道安桐呢?說來,你自小便生活在浮丘村,跟那個(gè)安桐自然認(rèn)識。” 這些紙張上為何有我的名諱?安桐僵住了,她抓著紙張,很是茫然,想繼續(xù)往下看,可這張紙的字卻也只有這么點(diǎn)了。 天空中那成千上萬的紙張還在漫天飛舞,安桐又伸手抓了一張,她急切地看下來,卻因看書的習(xí)慣而好幾次看岔了。不過這一張紙所寫的內(nèi)容跟上一張紙似乎前言不搭后語,一看便知道這兩張紙本就不是連在一起的。 她又抓了好幾張紙,總算是找到了一段話是跟她的名諱相關(guān)的了: 月光皎潔地透過高高又狹窄的天窗,映照在趙惟才冷酷邪魅的臉龐上。那因痛苦而哀叫了許久的聲音終于消失,他的神情這才好了許多。在他看向身旁的女子時(shí),眼眸如同那璀璨的星光,只為眼前人而閃耀著光芒。 “她死了,你可以安心了?!崩浒恋目ね趼曇魷厝岫V纏。 他只為一人而低下頭,他的笑容也只對一人盛放,而眼前的女子便是那萬中無一的存在。 “她早該死了。明明是安桐不守婦道,即將與晟安成親了,卻做出了那么羞人的勾當(dāng)。安桐還算知道廉恥,跳河自盡了,可卻連累了晟安。她便是為了那安桐才害死了晟安的?!迸拥难劭羲查g紅了,仿佛受盡了世上的冤屈,讓人看了能疼到心窩里去。 趙惟才心疼地將她摟在懷里,恨不得給她所有的溫暖,希望能熨帖她的心。 安桐不禁自我懷疑起來,這里面寫的是她嗎?可她何時(shí)不守婦道了,而且她分明是被人所殺,哪里是什么跳河自盡? 不不不,這里面說的必然不是我…… 安桐否認(rèn)著,可卻無法阻止那一張張信箋中的聲音“嗡嗡嗡”地傳了出來。 “當(dāng)初看名字我還以為安桐會是出場次數(shù)很多的女配,卻沒想到那么快就領(lǐng)便當(dāng)了,我還挺喜歡這名字的說。” “我看作者對單名的怨念很深啊,三十幾個(gè)女配,就有二十幾個(gè)是單名的。安桐的飯盒從名字上來看就已經(jīng)預(yù)定了。” “樓上你真有空,還去數(shù)有多少個(gè)女配,這幾百章下來,前面的人名我都快忘光了。沒想到作者留了這么一手,這下子什么都解釋得通了?!?/br> “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忘了就忘了,只要記住她們只是嫉妒我們小茹,只是我們小茹前進(jìn)的踏腳石就成了?!?/br> “我做了個(gè)投票,各位快去選你們心目中最喜歡和最討厭的女性角色呀!” “其實(shí)我最喜歡的是相如小jiejie,最討厭嘛,安桐吧!” “相如小jiejie 1?!?/br> 許相如?!安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若說她的名諱出現(xiàn)那只是巧合,在她想起江晟安是誰后,仍有一絲僥幸的心理,可許相如也出現(xiàn)了,這又作何解釋? 那些聲音還在繼續(xù): “為什么討厭安桐?” “晟安小哥哥壓根就不喜歡安桐,他喜歡的只有小茹,本想退婚,但礙于安家在桃江的勢力,卻退不了婚。偏偏那安桐沒有自知之明,一直黏著晟安小哥哥,而且還欺負(fù)小茹。” 江晟安想退婚?安桐從未聽聞,如果他要退婚,她必然是贊成的。況且這樁婚事本是雙方的祖父定下的,她爹早就想退婚了,卻礙于擔(dān)心江家覺得失了臉面而刁難安家,便一直都沒有開口。 至于江家礙于安家的勢力?他們安家有什么勢力嗎?她爹不過是浮丘村的一個(gè)里正,而江晟安之父卻是桃江縣尉! 至于小如是誰,許相如嗎?本就是許相如招惹的她,她報(bào)復(fù)回來便成了她的錯(cuò)了? 伴隨著那些聲音,安桐覺得自己仿佛在無休止的歲月中待了許久,不知年月。只是在紛亂的聲音紛紛鉆入她的腦海中后,她的腦袋開始隱隱作痛。 疼痛一點(diǎn)點(diǎn)地加深,仿佛從腦中央開始,向外蔓延。又如毒藥,慢慢地腐蝕著腦袋。她抱著腦袋痛苦地叫了起來。 這種痛甚至能讓她忘記窒息溺亡時(shí)的痛苦,她整個(gè)腦袋都混沌了起來,只隱約想明白了一件事——她不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