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配好壞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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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晟安的祖父官升五品后沒多久便去世,其子江道芳得以享受蔭補(bǔ)為桃江縣的縣尉,這一任便是七年。 因離得近,故而江、安兩家也還是有不少往來,而有些時候,江晟安的娘也會邀她到江家做客。 安桐仔細(xì)一想,為何江道芳蔭補(bǔ)卻能恰巧來到桃江縣?莫非是因這一切皆是執(zhí)筆之人所定,故而才能有如此不合理的情況出現(xiàn)? 她也是看過話本之人,有時候?qū)懺挶局藶榱嗣枋瞿信?,而有許多事情并未詳細(xì)寫明,也不會有人去關(guān)注話本中某些地方的漏洞。 如此一來似乎可以解釋為何她會成為不被人所喜的人物,因為她做的好事并沒有被挑選和展現(xiàn)出來,給世人看見的只是她“惡”的一面——糾纏江晟安。 實際上她似乎并未糾纏江晟安,她到江家也不過是江晟安的娘親所邀請,偶爾碰了面,她也出于禮節(jié)而打招呼罷了。在執(zhí)筆之人模糊描述后,在世人看來,便是她糾纏江晟安了吧? 想到此處她有些怨念,又有些無奈。 “阿姊!”安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也不待安桐回應(yīng),便推門而入了。 安桐扶著腦袋,對于安嵐的習(xí)性有些頭疼。她起身走出外間便見安嵐端著一盤酥脆的點心,大大咧咧地在她的榻上坐下,見到她出來,便道:“阿姊,我親手做的酥油餅,快嘗嘗!” 安桐在安嵐的對面坐下,她細(xì)細(xì)地看了這個自搬去縣城后便鮮少見面的堂妹幾眼,腦海中想搜尋多一些書中關(guān)于她的事情,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想不起來。 她有些安心,沒有人提及安嵐,便說明安嵐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至少不像她,因站在許相如的對立面而沒有好下場。況且二叔父一家再過一段時日便會搬到縣城,安嵐便減少了與許相如接觸的機(jī)會。 “你該回家了。”安桐道。 安二叔與安桐家相隔并不遠(yuǎn),只是村頭和村尾的距離。而安家只有安桐和安嵐兩個女兒,她們也是自幼便湊在一塊兒玩耍的。每逢安嵐在家過得不舒坦了,便會離家出走……實際上是跑到安嵐家,與安桐同床共枕、促膝長談。 不過是一個剛十五歲的少女,天性純真爛漫,又因家境優(yōu)渥而備受寵愛,便也有些刁蠻任性。平日里倒還算乖巧,可一旦惹得她不高興了,準(zhǔn)能兇神惡煞起來。 “不要,我在此吃得好、睡的香,過得比神仙還快活,為何要回去?”安嵐道。 安桐想起安嵐那愛搶被子的習(xí)慣,只覺得身子又冷了些。她抱著胳膊道:“你把我都擠下床了卻渾然不知,可見睡得確實是香!” 安嵐想起自己在睡夢中似乎隱約用背把什么重物給拱了下去,她心一虛,決定裝傻:“我好像聽見阿弟喚我的聲音,我去瞧瞧!”說著便要跑,安桐不給她溜走的機(jī)會,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的手牢牢地捏在掌心中。 安嵐吃痛,白嫩的小臉都皺在了一起:“阿姊你做什么?” 安桐感受著安嵐掌心傳來的溫?zé)?,在心底一遍遍地確認(rèn)安嵐是真實的人,并非是虛假的。良久她松開了手,道:“沒事。” 安嵐忽然想起今晨被安桐拍打臀部的那一巴掌,覺得安桐似乎有些古怪。她道:“阿姊,你是不是中邪了?” 安桐瞥了她一眼:“你才中邪,我這是愛護(hù)你呢!” “你今晨打我那么痛,方才又那么使勁地捏我,你哪里是愛護(hù)我了?” 安桐理直氣壯:“誰說我不是愛護(hù)你了,不過是愛得用力了點!” 安嵐一溜煙地跑了。這么用力的愛護(hù),她當(dāng)真是消受不起! 安桐再度走出房間時,安嵐已經(jīng)被其弟安有徐給哄回去了。安桐的娘親李錦繡依舊還未歸家,據(jù)安嵐提醒,李錦繡前兩日便攜同江晟安的娘親江高氏一同到福恩寺禮佛了。 雖然安里正不大想讓安桐的婚約繼續(xù)下去,可并不妨礙李錦繡跟江高氏繼續(xù)友好地往來。 說起來,安桐也忘了為何會知道她爹不大想讓婚約繼續(xù)下去,她使勁想了半天也沒能想起來,頓時有些懊惱自己忘性大。 安里正要督課賦稅,又要處理村中一些雞毛蒜皮的紛爭,上午剛回安家便又出了門,也是至今未歸。好在農(nóng)閑時有眷長幫忙集合村中的丁戶訓(xùn)練,否則他更加忙不過來。 安家偌大的宅院,便只有一個幫忙打理安家內(nèi)務(wù)的內(nèi)知、一個廚娘和幾個仆役奴婢,說來一點也不像是坐擁二十余頃良田的大戶人家。 不過安桐很喜歡家中的氛圍,人少事也少,至少不會跟她那個三妻四妾、庶子庶女好幾個的堂叔父的家中那般,吵吵嚷嚷、沒有什么安生日子。 令她感到矛盾的也正是因為安家人少,她的身邊也沒有跟著的婢女,以至于她獨自出門之際才給了那兩個兇手可趁之機(jī)。正琢磨要不要雇傭兩個婢女跟著,便聽見門外傳來仆役安心與人說話的聲音。 安桐不過是恰巧走到前院,她也沒偷聽別人說話的習(xí)慣,不過她聽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不得不豎起耳朵仔細(xì)傾聽。然而不待她聽清楚,安心便完全打開了側(cè)門,她與側(cè)門后出現(xiàn)的身影的視線碰了個正著。 安桐有一絲尷尬,她真沒偷聽來著,也沒聽到什么,可偏偏許相如揶揄的目光分明是質(zhì)疑她偷聽了。 “你怎么來了?”安桐避開許相如的視線。 安心道:“許家娘子是來尋阿郎的?!?/br> “可爹并不在家?!卑餐┑?。 許相如微微一笑:“我知道里正不在家,可小娘子在家也一樣不是?” 安桐來了興致:“哦?何事竟是我能代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