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配好壞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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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桐心底愕然,是她太天真了。本以為憑著江晟安另有所屬便能順利退婚,可沒想到此事的難度也不亞于另外兩個計(jì)劃。 “爹,我們不可提退婚,那讓江家提如何?”安桐又道。 “你何以忽然一定要退婚了?”安里正疑惑了。 安桐暗念不妙,趕緊抱著安里正的手臂撒嬌:“爹,女兒哪里是一定要退婚,不過是想幫爹娘解憂罷了?!?/br> 安里正欣慰地笑了:“桐兒有心了,不過讓江家主動退婚可非易事,你若真不想嫁,此事便得從長計(jì)議。等你娘回來了,我與她商討一二。” 安桐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不過她已經(jīng)提了此事,日后再提,也不會惹她爹娘懷疑了。想到此處,她的心情大好! 夜里,安桐的頭又痛了,不過痛得沒有之前那般厲害。她想到自己剛重生回來便腳不沾地到處跑,想必是累壞了,干脆便早早地躺回到了床上。 好在她睡著后便感覺不到腦袋的疼痛了,只是她又看見了那漫天飛舞的紙張,而信箋中卻沒有再發(fā)出什么詭異的聲音。 安桐以為自己又回到了混沌中,她低頭看自己的身軀,發(fā)現(xiàn)一如她回來前,有些白,還有些淡。她抬頭想抓那些紙張,希望自己能窺視更多的事情,可無論她如何跳、伸手,都沾不到半分。 就在她越來越焦慮之際,一張紙中伸出了兩雙粗糙的手向她抓來,她嚇了一跳,被人抓著扔進(jìn)河里的記憶浮上心頭…… “啊——”安桐尖叫出聲,拼命地掙扎。 猛地睜開眼,四周看起來十分昏暗,窗外的燈光將窗欞的影子投射到屋內(nèi)的地磚上,隨著燈籠的搖曳而忽明忽暗。 安桐捂著胸口,試圖安撫她劇烈跳動的心。而那個夢過于真實(shí)和可怕,她知道自己不管過了多久,依舊無法忘卻那個夢魘。 相信鬼神存在后的她對黑暗有著一種莫名的恐懼,她想點(diǎn)亮四周,可又不敢下床去。最終她只能抱著被子睜著眼到天明,聽見外頭的雞鳴后,她才疲憊不已又安心地睡了過去。 安里正對于她有一次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予以了關(guān)懷:“可是病了,要不要爹請郎中回來給你看一看?” 安桐忍下一個哈欠,道:“不必了爹,我不過是昨夜很晚才歇息,所以早上起不來罷了?!?/br> “可你昨夜不是很早便安置了?” “做了個噩夢,便睡不著了。” 安里正想了想,寬慰道:“你娘很快便回來了,讓她給你求一道符帶著。即使你不信那些事情,可也還是得帶著,知道了嗎?” 安桐哪里敢不信鬼神,忙應(yīng)下,吃了些東西后,便又到她的田里去了。 天越來越?jīng)?,不知是否受天氣的影響,安桐覺得浮丘村的氛圍也冷清了些許。不過也并不奇怪,此時村中的壯力必然是在田里干活,而婦人要么在家織布,要么到河邊浣衣,孩童三三兩兩地在低淺的小河中抓魚或放牛,還有的則在村塾中進(jìn)學(xué),像安桐這等閑散人員確實(shí)不多。 浮丘村三面環(huán)水,有不少河流,不過安桐出事的河流卻并不在浮丘村附近。那條河流在浮丘山的山腳下,河道十分深,且河泥是黑色的,還散發(fā)著不少臭味。河流的四周長著不少草和荊棘,滋生了不少蚊蟲。 其實(shí)有河流的地方自然是大受歡迎的,可此河流在浮丘山山腳下,而浮丘山常有野獸出沒,四周又是比下等田還難耕作的荒地,故而那一帶鮮少人去。自從這些年淹死了不少人后,便更是沒人來了,各家的孩童都被千叮萬囑不可到那兒去。 安桐對那兒有了陰影,絕不敢靠近半步,不僅如此,她見了別的河也都是避而遠(yuǎn)之。無怪乎她膽子小,實(shí)在是她對于溺亡的恐懼有著很大的陰影。 她來到自己的那畝地便看見安心正在幫忙澆水,水是從不遠(yuǎn)處的小水塘中挑來的,以安心的體力,很快便能澆灌完畢。 “小娘子!”安心看見安桐便叫了一聲。 “又幸苦你了,安心?!卑餐┑馈?/br> 安心是很小的時候便被賣到安家的,故而安里正給他冠了“安”姓。他羞澀地笑了笑,道:“一點(diǎn)也不幸苦,這是小的們該做的。這里很快便澆完水了,小娘子不必親自下地,免得臟了鞋子。” 安桐卻沒有聽他的,她下地檢查有沒有長草,嘴上道:“我若因?yàn)樾訒徽瓷夏喽丝s,便不會問爹要這么處地方來親自耕作了。再者說,衣物、鞋襪總有臟的時候,本來走在路上時,鞋子便已沾了沙粒、塵土,于今又有何差別呢?” 安心羞愧得說不出話來,心中暗嘆:“還是小娘子想的明白透徹?!?/br> 安嵐又來尋安桐,見她在除草,便蹲在田埂上道:“阿姊你真是吃飽了飯沒事做,這種事情讓安心他們幫你做便是了,你陪我去玩嘛!” 安桐道:“你今日怎么這般有空,平日里你離家出走回去后,不是總能得到一筆錢跑去縣城里添置珠翠玉飾、綾羅綢緞的么?” “我又不是什么有錢人家的小娘子,怎么可能總是去添置珠翠玉飾!” 莫要說安心聽了此話有多么想反駁安嵐,便連安桐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道:“你說的對,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還不快下地幫我干活?” 安嵐才不干呢,她的手又白又嫩,莫說下地,平日她親自去包兩個餃子都覺得傷手了。安桐已經(jīng)有婚約,也無需擔(dān)心皮膚變黑而被人嫌棄,她還未找到夫家,自然要保持自己白嫩的肌膚容貌。 她縮著手,道:“阿姊,一會兒不理這田也不會有事,可錯過了好戲便很難看到了?!?/br> “什么好戲?” “我過來的時候經(jīng)過許三家,聽見許王氏的叫聲,像是許三要不到錢又打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