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配好壞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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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前世之事以及窺視書中的情節(jié)的后果便是她的頭痛癥又發(fā)作了。許相如見她面色煞白,也不管心情如何凝重,忙扶著她回到馬車上,又讓馬車夫駕車到最近的醫(yī)館。 “怎么好端端的又發(fā)作了?”任翠柔也很是著急,要知道安桐已經(jīng)有一個月未曾發(fā)作了,并且一直都吃著補身子的補品。 許相如擰眉:“她總是如此?” “嗯,小娘子每日都得喝藥湯調(diào)養(yǎng)身子,本以為好了一些,怎料……” 許相如握著安桐有些發(fā)涼的手,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并無感染風(fēng)寒的跡象,便問:“除了頭疼,可還有何不適?” “……有些冷。”安桐掀了掀眼皮。 這馬車內(nèi)穿得最多最厚的便是安桐,唯一的斗篷都在她身上披著,實在是沒有別的衣物可以給她取暖的了。許相如想了想,將她摟在懷中,如此一來,也可令她有一個溫軟的位置好好闔眼歇著。 “許相如,你身上怎會這么香?”安桐背靠著許相如,腦袋一歪便是許相如的脖頸位置。 “你不頭疼了?”許相如反問。 “疼?!?/br> “那就閉嘴!” 任翠柔看著她們,心里越發(fā)不確定這兩人從前是不是真的不對付了,而邵茹看向她們的眼神則有些羨慕和復(fù)雜。 到了醫(yī)館,老郎中給安桐看過后,決定給她施針,畢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頭痛,卻還伴隨著生寒的病癥,不施針只能使得頭痛的病越來越嚴重。 安桐想到要自己滿腦袋插滿了針,便不樂意:“我喝些藥湯便好了,無需施針。” “不行,必須得施針!”老郎中性子倔強固執(zhí),她不肯施針便不讓她走。 “這是宋太丞,他的醫(yī)術(shù)信得過!”旁人勸道。 太醫(yī)丞乃是醫(yī)官,曾經(jīng)在禁中太醫(yī)院任職,而宋太丞是老了致仕還鄉(xiāng),閑來無事,只好重cao舊業(yè)。他的招牌便足以說明了他的醫(yī)術(shù),也正因為地位高,收費也高,故而尋常人家很少會前來看病的,否則他還不一定有空替安桐施針。 “你去幫忙買兩串糖葫蘆回來吧!”許相如對邵茹道。 邵茹動了動嘴唇,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出了醫(yī)館。而安桐則因許相如的話而更加不滿:“你把我當(dāng)孩童哄了么?” “我至少哄你了不是?” 安桐仔細一想,讓許相如低頭哄她,這真是難得!她心情好了不少,也樂意接受施針了。 施針的過程并沒有安桐想象中的痛,畢竟她頭疼得已經(jīng)無法感受到別的痛楚了。不過她放松身子,也不再刻意去想別的事情后,痛感也就慢慢地消退了。 本來她施針后該好好歇息的,不過此處畢竟是醫(yī)館,沒有供她歇息的地方,她只好跑到了安二叔家中落腳,并決定留宿一晚。 她沒有告知安二叔她的頭痛了,畢竟她不想自己每一次頭痛都讓安家上下為她擔(dān)憂和cao心。不過安二叔還是派了人回浮丘村將她留在縣城過夜的事情告訴了兄嫂。 安嵐得知安桐來了,便拉著她興奮地說了她這些日子在縣城中的新樂趣。她結(jié)識了鄰居家的小娘子,受邀去做客時,她見到了從北地來的胡人歌妓。想到不斷侵犯邊境的胡人竟也有淪落至此的,她只覺得心中出了一口惡氣。 安桐剛施針完,需要好好歇息,被安嵐這么一鬧,她也不得安歇。許相如見狀,便將安嵐趕了出去,令安嵐氣得張牙舞爪:“好你個許相如居然敢鵲巢鳩占!” “那叫反客為主?!卑布业逆九嵝训馈?/br> “她算什么客人?!”安嵐道,不過到底是安桐將她帶來的,安嵐只能偃旗息鼓,氣呼呼地離去。 許相如評價道:“你們不愧是兩姐妹。” “我當(dāng)你在夸我們。”安桐道。 許相如沒說什么,準備離去,安桐卻抓住了她的手,道:“先別走,我有事與你說?!?/br> 許相如見她面色凝重,便也正襟危坐:“安小娘子請說?!?/br> 安桐斟酌了一下措辭,道:“我聽我爹說過,這些私窠子中存在著不少骯臟的勾當(dāng),并不是指……那些方面,而是她們與賭坊的人互相勾結(jié),不斷在身體上引誘狎客,再使得狎客花費大量的錢財在她們身上。一旦他們身無分文了,便會被勸去蒱博,最終只能落入賭坊的圈套之中?!?/br> 許相如聞言,道:“安小娘子是在警示我,該防著我爹也著了道?” 安桐有些難啟齒,畢竟這事關(guān)許家的內(nèi)宅陰私,她當(dāng)著許相如的面暗指許三跟那些私娼廝混,許相如怕會覺得臉面全無。 “我會的,謝謝?!痹S相如又道。 安桐松了一口氣,雖說不確定許相如能否使許三避免重蹈覆轍,可她已經(jīng)盡力了,若未來還是不能改變,那只能是許三自作孽了,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