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配好壞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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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浮丘村中以助其父了解浮丘村的民情為由走上一遭,浮丘村的村民便對其生出好感來,可實際上他做的也僅僅如此而已。 該百姓交的雜稅還是得交,該下等戶、孤寡、未成丁戶和女戶得的好處,那也是朝廷的政令,縣衙不過是遵照政令施政罷了。 更別提她發(fā)現(xiàn)江晟安已經(jīng)和安桐有了婚約后,居然還當(dāng)著安桐的面與別的女子不清不楚。私德有虧之人,她向來沒好感。 “哦?安小娘子如何變了?”許相如反問。 安桐變了,她自然是能感覺得出來。不過仔細(xì)想來,她也說不出安桐哪里變了,她們依舊不對付,安桐依舊該兇的時候兇、該耍性子的時候耍性子…… 若說她覺得真正變了的人興許是她自己,她居然覺得安桐不討人厭了! 江晟安笑吟吟地看著許相如:“你會不知道她變了么?畢竟得到她性情改變后的好處的,正是你不是嗎?” 許相如思忖片刻,道:“如此說來,安小娘子確實變了,似乎心地善良、樂善好施、樂于助人了?!?/br> 江晟安的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笑容,只是他的眼神卻不那么善意了。他認(rèn)為許相如在跟他裝傻! “她再怎么樂善好施、樂于助人,也不會對曾經(jīng)與她有嫌隙的你好吧?我與她自幼相識,我深知她的為人——出身大戶人家,自幼衣食無憂,卻不學(xué)詩詞歌賦、不讀經(jīng)義、不做女紅、不愛文雅、陶冶情cao的茶道、琴棋書畫,獨愛在田地里爬滾?!?/br> 許相如道:“這與她的品性有何關(guān)系呢?” “這如何無關(guān)呢?正因如此,她毫無大家閨秀之風(fēng)范、氣韻,卻偏偏肆意妄為。當(dāng)初你護(hù)著自家的田地,你并無錯,而她卻將此過錯歸于你的身上,這便是她仗勢欺人。隨后的日子里,她不依不撓,與你事事刁難,擾得你不得安寧。” 江晟安語氣平靜、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可只有他和許相如知道,他的內(nèi)心早已對安桐有諸多的不滿。 而在許相如看來,江晟安此言無疑是將他清高和卑劣的那一面展露無遺。他是君子,卻也有小人的行徑,只是他并不會認(rèn)為自己的行徑是小人,他只會為自己的行徑找諸多理由。 許相如沒有急著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也沒有為安桐辯解或是贊同他的觀念,而是一直在思索江晟安找她說這番話的目的。 顯而易見,他想用直斥安桐的不是來博得她的認(rèn)同,再以她和安桐的恩怨來勾起她對安桐的不滿。 可如此一來,他能有什么好處? 她相信,江晟安也是一個自私的人,若無好處,他是不會與人說實話的。 純粹是因她跟安桐不對付,所以他找到了同立場的人?若真如此,在此前,他何以從不找她? 思來想去,許相如認(rèn)為江晟安興許是想從她這兒得到有關(guān)于不利安桐的東西。 “我與她的恩怨也其實并非是因那一件事?!痹S相如道。 江晟安心中一動,他費了這么多心思,總算是能聽到些有趣的事情了,他來了興致:“哦?不是她想毀了許家的田那一回?” 許相如微微一笑:“實際上我隨爹娘初來浮丘村之時,安家正在施粥接濟(jì)饑民。施粥的人因我瘦弱,多給了我兩個饅頭,可那安小娘子霸道,不許我吃得比爹娘多,所以奪走了我的饅頭,讓我認(rèn)錯?!?/br> 江晟安思忖道:“若我沒記錯,那是十三年前,淮南路發(fā)生了旱災(zāi)鬧饑荒,小桐只有三歲。才三歲,心思便如此歹毒了嗎?” 那時安家還有一個為官的安桐的祖父,也算得上是桃江縣的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 許相如頷首:“那時我也才五歲?!?/br> “后來呢?”江晟安問。 “后來安里正給了我五個饅頭?!?/br> 江晟安一怔,事情顯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聽見許相如說道:“得安小娘子這么一鬧,使得安里正留意到了眾多饑民中最不起眼的許家,所以他多給了我們五個饅頭?!?/br> “……”江晟安擰眉,“這只能說你因禍得福。” “可江郎君忘了我說過的嗎?安小娘子是因為我吃三個饅頭,家父家母卻只有一個饅頭,所以她才發(fā)難,可見她心中有孝道。三歲稚童便知道孝義,難道不可取嗎?” 江晟安明白了許相如話中對安桐的維護(hù),他也為自己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而慍怒。 “即使后來我與安小娘子結(jié)下梁子,她不喜歡我,我也討厭她??勺屑?xì)想來,我沒吃多少虧,她也沒在我的手上討到什么好處,一報還一報后,算來算去,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恩怨可以重提的。” “你的意思是,你們恩怨兩清了?” “怎么會?”許相如嘴角一勾,“從前的恩怨確實兩清了,可她如今待我好,我反倒欠了她的?!?/br> 江晟安只覺得自己被許相如耍了,他怒不可遏,可面上依舊保持著笑容。直到安桐憋不住了,跑了過來:“江大哥、許相如,你們在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