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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了?”池允扔了手里的羊排骨,沖他眨了眨眼。 乾元挑眉:“什么?” “承認你是妖怪啦?大仙兒?” 乾元顯然又有點兒沒耐心了,額頭上青筋直跳,壓著聲音說:“你說你是不是之前缺氧把腦子缺壞了?我記得你前一陣兒不這樣啊?!?/br> “我哪樣了?有什么不滿就憋著,閉嘴吃rou!”池允吼完他,把最后一塊小羊排塞在嘴里,啃了一口又皺著眉放下,干巴巴地嚼了兩下吞了,癱在椅子里,揉了揉肚子,“哎,真不能吃了,我覺得這個味兒我可能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想吃了。” “哼。”乾元冷哼一聲,把他那塊兒啃了一口的羊排拿過來,咔嘰咔嘰地啃著。 又休息了兩天,池允就回了海濱浴場上班。 乾元沒再去方博言那兒當(dāng)學(xué)徒,池允巡視海灘的時候,他就跟著,池允坐瞭望臺的時候,他就陪他坐著,捧著他那本翻得都有些卷邊兒了的食譜看。 沒了方博言的大廚房,乾元還是手癢,于是就跟大姨借了廚房,時常給二人做點兒好吃的。 大姨已經(jīng)自行釘實了他倆的關(guān)系,也就默許了乾元整天賴在池允的房間里,而且這家伙做飯是真的好吃,長得也是真的帥,雖說她一把年紀(jì)了也不會對一個有主的小鮮rou產(chǎn)生什么想法,但是看著養(yǎng)眼啊。 乾元最近換皮兒,一到晚上體溫就高得不行,每天都要在浴缸里泡上一兩個小時。這個蛻變期還挺消耗體力的,往往泡完躺床上眼睛一閉就睡過去了。 所以這些天來,他腦子里的某些想法一直都沒機會實施。 池允最近很粘他,一會兒不見就要問他去了哪兒,還總拿方博言出來激他。 乾元雖然耐心差了點兒,為了這事兒總是吼人,但他又好像有點兒享受這種被粘著的感覺。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乾元難免生出了點兒惆悵。 雖然他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可能和仙果有點兒關(guān)系,但如果僅僅靠近仙果吸收點兒仙氣兒就能躍過龍門,那也不會有吃了仙果才能躍過龍門的傳說了。 如果下一個春天他再躍不過龍門,就會在來年的冬天化成水。 他是見過鯉魚精化水的。 和他不一樣,那條鯉魚精整整躍了五百年的龍門,還是在五年前的冬天化了水。 龍門不是那么好躍的。 懈怠了四百多年的他其實對自己用五年的時間去躍龍門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直到他知道了仙果的存在。 而現(xiàn)在,他找到了仙果,但是仙果在一個人的魂魄里。 早年有不少妖怪靠吃人修煉,他是個妖怪,其實偶爾吃個人,對于妖怪來說也不算什么。 但偏偏不知道為什么,從見到那家伙的第一眼開始,他就有點兒奇怪的感覺。 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想靠近他,舍不得傷害他的感覺。 人的魂魄受損會有什么后果他當(dāng)然知道,所以他一直在吃掉仙果和化成水之間糾結(jié)。 即使方博言之前勸說過他很多次,說朋友那里設(shè)備很先進,不會出問題。 可他還是不放心。 又過了這幾天,乾元肥碩的魚身比之前更大了,要稍微彎著身子,才能沉進浴缸里,而他身上舊的黑色鱗片也差不多已經(jīng)退光了,只有額頭上還留著那塊兒黑斑,變成了一條金燦燦的、頭頂黑斑的巨大錦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魚身大了許多,他感覺魚身狀態(tài)的時候,思維都比過去更清晰了。 “你可別再長了,再長下去難道真要我去給你弄個泳池嗎?”池允放掉浴缸里被乾元的體溫灼得有些發(fā)燙的水,又開了花灑用涼水在他身上沖,“這么高的溫度你居然也沒熟,每次看著你這一身rou總覺得會很好吃。” 池允很想在那肥碩的魚身上拍兩巴掌,但他記得乾元說過新生出鱗片的地方會疼,他就忍著沒敢拍。 “誰吃誰?”魚的語氣聽起來有點不悅。 池允用花灑唰唰地沖著他額頭的黑斑威脅道:“你還要吃我?你還敢吃我?” 魚說:“那就換個方式吃,你覺得怎么樣?” 池允扔了花灑,趴在浴缸邊上,把乾元肥碩的魚身推得翻了過去,去看魚屁|股:“吃個屁,你都沒有那玩意……哦不對,你變成人的時候還是有的,我看過,而且那天你還……” “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不要臉?”魚有點兒無語地打斷了他。 “你一個魚還懂這些?再說了,都老夫老夫的了,有啥害羞的啊?我是想讓你辦了我啊,可你這幾天一趴床上就……” 池允一句話沒說完,巨型錦鯉倏然沖出了浴缸,在他面前變成了人身,然后扛起他就出了浴室,把他扔到了床上。 “你可千萬別后悔。”乾元還有點兒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瞇了瞇眼。 他的肩胛上、表皮層下的金色魚鱗痕跡還沒完全褪去,看上去帶著點兒妖冶的誘惑。 池允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非人的主角,而這個非人的主角還在身上帶著點兒動物特征的時候要跟他發(fā)生點兒什么…… 這種感覺有點兒新奇,還有點兒……刺激。 他頓時就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唇,從床上撐起來,一手攬過傾身下來的乾元的脖子就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