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問泰迪與會長孰更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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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拒絕了調(diào)酒師小哥的邀請,一邊思考著鄭鐸的反常,便打算回去了。 對了,實在不是因為安笙突然善心大發(fā),打算放過這個老實人,而是—— 系統(tǒng)030隨著跟安笙相處日久,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純潔的小助手了,居然主動查看并告知安笙:調(diào)酒師小哥的本錢,屬實只算普普通通。 rou食動物安笙果斷拒絕了他靦腆著遞來的飲料,轉(zhuǎn)身離開時,在心中詢問030: “你知道鄭鐸怎么回事嘛?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連名字都……要么是間歇性神經(jīng)錯亂,要么——”她微微一笑,顯得興味十足,“要么,就是雙重人格吧?” 可真有趣。 傲嬌小狼崽兒的身體里,居然還裝著一頭真正的猛獸嗎? 030做著一個銷售人員的專業(yè)發(fā)言:建議契約者兌換鄭鐸資料包,了解人物詳情。 安笙擺擺手,表示直接扣點數(shù)兌換文字式資源包。 安笙一目十行地檢索關(guān)鍵詞,很快發(fā)現(xiàn),鄭鐸小時候曾經(jīng)遭遇過一場大變故,之后據(jù)說開朗的小鄭鐸性情就發(fā)生了變化,還時不時突然失蹤。 安笙從前臺取了寄存的東西,心道這種情況不出意外,應(yīng)該就是雙重人格沒錯了。 晚上酒水喝的有點多,而且為了應(yīng)對家里那只鬼畜哥哥,她也有必要去衛(wèi)生間整理一下儀容。 安笙拐道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經(jīng)過一片長長的走廊時,安笙突然聽到一扇門里,傳來有些熟悉的男人的低吼聲。 “滾!” 咦? 一個尖刻的女聲透過虛掩的門縫傳出,清晰吐露的名字,讓安笙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白書閑!你都這個樣子了還在堅持些什么?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有過很多女人,呵~誰知道h大赫赫有名的高嶺之花,居然私下是個來者不拒的……” “我做什么,還不需要瞿小姐來評判……呼……我給你一分鐘,從……從這里離開,我可以看在瞿家的面子上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 “無事發(fā)生?” 安笙在得知里面的人就是白會長和他的女朋友時,已經(jīng)嗑著瓜子跟030打開了現(xiàn)場直播,唔,雙重音效,雙重享受。 哎呀,原來平??雌饋泶蠹议|秀的瞿薇,這么開放的嗎? 只見原本還在冷嘲熱諷的瞿薇,一伸手拉開了裙子的拉鏈,輕薄的布料緩緩滑落在地,露出白皙的胴體。 她在白書閑毫不避諱且視若無睹的視線中,憤恨的咬緊唇,故意扭著腰向臉色漲紅的男人走過去。 “既然她們你都能碰,多我一個又怎樣?而且,我才是你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女朋友,不是嗎?” 瞿薇試圖去碰觸對方,卻被白書閑輕巧的躲開,姿態(tài)自然,完全沒有見到女性裸體的不自在,開口的語氣雖然有些不穩(wěn),卻依然冷冽如冰。 “我們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究竟是怎么回事,相信瞿小姐也心知肚明?!?/br> 門外的安笙嘖嘖嘆息,白書閑這是心如止水柳下惠呢?還是因為看多了,才對瞿薇這副寡淡的身材看不入眼呢? 白書閑此時正站在門的另一邊,瞿薇靠過來,試圖去解男人的衣扣,卻被眼睛通紅的男人扣住手腕,轉(zhuǎn)身狠狠扣在了門上。 他并沒有貼上來,但瞿薇赤裸的小腹,幾乎就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器官噴薄的熾熱氣息。 她看著眼前因為劇烈動作更加喘息粗重的男人,故意誘惑道:“這種藥~可不是忍忍就能過去的,跟我名副其實地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以你的驕傲,怎么會愿意被白家那人處處壓制?而我,我的瞿家,可以幫你……??!” 瞿薇的手腕被突然扣緊,鉆心的疼痛讓她驚呼出聲。 男人冷著眉眼,放開她,轉(zhuǎn)身取了架子上的酒,浸濕一塊帕子,輕輕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既然知道我的脾氣,你也該知道……”他連頭都未抬,似乎眼前之人根本不值得他一絲一毫的費神,“我還不至于要依賴別家?guī)鸵r,至于你,憑什么覺得在派人給我下藥之后,還能出來唱紅臉,在我這得償所愿?” 瞿薇沒想到自己對伎倆,一開始就已經(jīng)被白書閑識破。該說不愧是自己感興趣的男人嗎?怎么可能會是輕易被女人擺弄的簡單角色。 但白書閑越拒絕她,她就越不甘心。 “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 瞿薇拉上衣服,氣沖沖的摔門出去,連一旁的安笙都沒注意到。 安笙低調(diào)的抬抬眼鏡,剛打算繼續(xù)偷窺,就發(fā)現(xiàn)門里的白書閑突然踉蹌了一下跌倒了下去,勉強扶著桌子直起身,腳步不穩(wěn)的朝著門口走來。 安笙連忙邁開步子,擺出一副經(jīng)過的姿態(tài)。 不出意外的,吱呀一聲門響之后,安笙的手被僅僅攥住,在一股巨大的力道拉扯下,安笙弱不禁風(fēng)的小身板被拽進(jìn)包間,被強健guntang的男性軀體瞬間壓倒在墻上。 安笙沒有說話,只是在黑暗中靜靜盯著粗喘的男人。 因為她不確定,此刻白書閑是否認(rèn)出了她,認(rèn)出的又是哪一個身份。她此刻重新戴上了“安笙”的眼鏡,但顯然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更應(yīng)該是“安安”的行事風(fēng)格。 男人一只大手突然摸上了她的臉頰,似乎在確認(rèn)什么。 他血紅的雙眼時而混沌,時而清明,半晌,似乎終于脫力了一般,軟倒在了她的身上。 高大的男人,冷漠的男人,此刻將腦袋輕輕埋在她瘦弱的的肩膀上,似松了口氣般,喟嘆出聲:“安安……” 安笙心下稍轉(zhuǎn),覺得白書閑能隔著鏡片一眼認(rèn)出她的陪酒女身份,有些蹊蹺,但不能她深入思考,又聽男人喃喃道: “安安……你都好久沒來我夢里了~你是不是,怨我上次太過分了……” 白書閑似乎因為某種神奇的藥物成分,暫時撕下了冰冷的面具,語氣居然聽起來有些……可憐? 但這種錯覺也只是一瞬間,這個奇怪狀態(tài)的會長,下半身可與他純潔的發(fā)言毫不相符。安笙幾乎被他挺著胯不斷頂弄的動作,刺激的幻滅掉。 她居然覺得中了藥神志不清的會長,像可憐的小狗崽兒?好吧~說不定算是,只不過,品種是發(fā)了情的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