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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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他拿不出來,那定當要按照票據上約定的,付予我十倍的價錢,也就是兩千兩百兩銀子,如此,這印章我到是可以一并歸還給他?!?/br> “你做夢,什么假印章,那分明就是你故意栽贓的?!睆埳鰜恚瑓栔岗w玉嬌,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模樣。 可趙玉嬌卻冷嗤道:“真是好笑!” “我這一份當票你說是我栽贓給你的,假印章也是我栽贓給你的。” “那不如我請被你們坑害過的人都拿著票據來對一對,看看我尚未踏入嘉興府之時,你們鑫誠當鋪的造假的票據是否存在?” 趙玉嬌說完,拍了拍手。 由之前鐵立帶去醫(yī)館的那個男子帶頭,所有被鑫誠當鋪坑害的人一個個都站出來,拿著他們手里保存的假當票做對比。 果然,那票據上蓋的印章跟假印章一模一樣。 眼看董喜來的臉越來越黑,神情也越來越冷戾,趙玉嬌淡淡道:“事實擺在眼前,大人還要包庇這個張升不成?” “還是說,大人跟這個張升有勾結,所以…” 趙玉嬌說完,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鐲子,譏諷一笑。 董俊羽突然回過神來,明白自己那鐲子竟然成了證據。 他急色地看向他爹,卻見董喜來當機立斷道:“來人,把這群造假印章,故意煽動百姓鬧事的人抓起來。” 衙役瞬間沖了上去,就在這時,森寒的呵斥聲突然響起。 “誰敢?” 江晏和蕭武等護衛(wèi)推開擁擠的人群,然后躬身讓紀少瑜先行。 紀少瑜走到玉嬌的面前,見她眼眸輕眨,一副等著邀功的小模樣。 他心里暗急,想要訓她一頓,面上卻絲毫不顯,而是轉過去,瞪視著董喜來。 董喜來怔怔地望著紀少瑜,只見對方神色冷峻,面容鐵青,一雙幽深的目光正死死地盯著他。 他心里一凜,雙腿下意識就軟了。 江晏掏出腰牌,厲聲道:“爾等乃御前侍衛(wèi),奉皇上之命,保護出巡的監(jiān)察御史趙玉書大人,紀少瑜大人南巡?!?/br> “嘉興知府董喜來,還不快跪下。” 董喜來只覺得面上狠狠刮來一陣寒風,凍得他骨頭都有些疼了。 恍恍惚惚地跪下時,額頭上一滴冷汗順著他的鬢角滑落。 而他的兒子董俊羽因跪不及時,突被一腳踹趴下。 周圍的百姓見了,一個個感受到森森的威嚴,瞬間全都跪下,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第333章 醋意為大 暮色沉沉,樓下的河面上卻絲毫不見張燈結彩的畫舫。 周圍喧鬧的聲音也不似往常那般熱鬧。 趙玉嬌在窗邊待了一會,無趣得很,便轉頭與孟嬤嬤道:“他們都去衙門一個時辰了,還不回來?” 孟嬤嬤笑道:“小姐莫急,紀大人處理完公務就會回來的?!?/br> 趙玉嬌有些赧然道:“我怕他回來訓我,今晚嬤嬤不要走。” 準備洗澡水的紫蘭和紫玉輕笑出聲。 紫蘭道:“小姐可不要為難孟嬤嬤了?!?/br> 趙玉嬌略顯緊張道:“你們也覺得,他會生氣是不是?” 紫蘭和紫玉對視一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紫玉道:“小姐何必自己嚇自己,咱們這些人里面,只有您能哄得好紀大人。” “您若是真的怕,等會紀大人來了,您就…施展美人計不就成了?!?/br> 趙玉嬌:“…” “要死了,你們兩個胡說什么呢?”孟嬤嬤呵斥道,眼里卻絲毫不見厲色。 紫蘭和紫玉抿了抿唇,匆匆退下。 趙玉嬌看著她們二人的背影,重重一嘆。 “嬤嬤,美人計如何施展啊?” 孟嬤嬤端不住了,嘴角一勾便道:“小姐別聽她們胡說,紀大人不會生您的氣。” 趙玉嬌輕嘆,紀少瑜臨走前看她的目光可意味深長了。 她不信他回來以后,會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嬤嬤,你就說吧?!?/br> “從前宮里的那些娘娘們,都是怎么取悅皇上的?” 孟嬤嬤為難了。 “這…” 宮里的娘娘們,那可都是皇上的女人啊。 可小姐還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呢,怎么能一樣? “嬤嬤,沒事的,你就是一兩招就行?!?/br> 孟嬤嬤:“…” 誒… 罷了,就一兩招就好了, 孟嬤嬤在心里輕嘆,隨即跟玉嬌耳語幾句。 趙玉嬌的眼睛漸漸撐大,片刻后,她臉頰微紅道:“就這樣?” 孟嬤嬤一口老血哽在喉嚨。 “小姐還想怎樣?” 趙玉嬌搖了搖頭,弱弱地道:“不是的,我以為嬤嬤會教我別的?!?/br> 孟嬤嬤愕然,吃驚道:“小姐莫不是…” 趙玉嬌連忙捂住她的嘴,面色羞赧道:“沒有,就是…就是不小心親到了他的額頭?!?/br> 孟嬤嬤聞言,笑了笑道:“那沒有關系的,小姐不許紀大人胡來就好?!?/br> 趙玉嬌:“…” 什么樣才叫胡來呢? … 紀少瑜是戌時回來的,趙玉嬌擺了一桌的茶果,等得都打瞌睡了。 紀少瑜坐到桌邊,拿著一片桃花糕在吃。 趙玉嬌迷迷糊糊的,突然站了起來。 紀少瑜抬頭看她,目光玩味,透著一絲絲秋后算賬的寒意。 趙玉嬌緊張地捏了捏手,努力擠出一個不算難看的笑容,然后又慢慢地坐回去。 她給紀少瑜倒茶,發(fā)現茶水都冷了。 趙玉嬌朝著門外喊道:“嬤嬤。” 紀少瑜淡淡地道:“我讓她去休息了?!?/br> 趙玉嬌撩了撩鬢角的頭發(fā),出聲道:“那我下樓去 提壺熱水來?!?/br> 紀少瑜拉住她的手道:“坐下,我現在不想喝茶?!?/br> 趙玉嬌放下茶壺,然后慢慢坐了下來。 她暗暗咽了咽口水,告訴自己不要緊張。 可該死的,她卻局促得很。 紀少瑜伸手撩動著她耳畔的頭發(fā),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眼里泛著幽幽冷光道:“跟董俊羽去了南湖煙雨樓是吧?” 趙玉嬌睫毛顫動,不安地搖了搖頭,小聲道:“就是去游湖了,沒上煙雨樓?!?/br> “聽你的口氣,很遺憾?” 趙玉嬌抿了抿唇,僵笑著道:“沒有,我想跟你一起去。” “嗤!” 紀少瑜輕嘲,看她的目光也銳利起來。 趙玉嬌頂不住他那墨色深瞳,連忙握著他的手道:“別生氣了,我就是仗著孟嬤嬤她們在我身邊才敢這么做的?!?/br> “而且,我還拿回了玉鐲?!?/br> 說罷,晃動著戴在手腕上的鐲子。 紀少瑜伸手捏住她的玉鐲,聲音冰冷道:“你知道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那這鐲子是不是得處置一下,別的男人碰過的,我不許你再戴了。” 趙玉嬌見他那較真的模樣,竟然是醋意為大。 心里的大石落下,趙玉嬌愉悅地笑了起來,眼眸里閃過一絲戲謔。 只見她突然將鐲子湊到紀少瑜的唇邊。 紀少瑜猝不及防地親到了那玉鐲,愕然間,卻聽到她銀鈴般的笑聲響了起來。 她一邊笑,一邊狹促地道:“現在你親過了,你還嫌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