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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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馨被嚇得身體一抖,再也遏制不住地哭喊道:“ 太后娘娘,您不要再逼我了?!?/br> “我不想讓二皇子當傀儡,我也不想對太子下毒手,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好好地活著…” “嗚嗚嗚嗚…” 羅馨哭喊完,太后的臉直接黑了。 她想伸手打羅馨,被紀少瑜給攔了下來。 紀少瑜盯著太后道:“夠了。” “太后娘娘的戲也演完了,不如咱們就來說一說,您為何肯定皇上撐不過今夜了?” 太后拂開紀少瑜,冷聲道:“皇上剛剛離席后吐了血,召見李太醫(yī)診治,哀家也是聽勤政殿的宮人稟報的?!?/br> 紀少瑜看向崔公公,詢問道:“勤政殿的人去跟太后娘娘回稟了皇上的病情?” 崔公公咋舌地搖了搖頭。 第633章 太子沒有死 “太后娘娘勾結(jié)太醫(yī)李盛,謀害皇上,戕害太子,意圖謀反?!奔o少瑜朗朗地開口,聲音大得整個昭陽殿里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太后的手捏得緊緊的,正要反駁,卻聽李盛忽然開口道:“好一招借刀殺人?!?/br> “紀大人好算計?!?/br> “先是讓我暗中給皇上下毒,然后蠱惑容貴人給太子下毒,現(xiàn)在竟然想推得一干二凈?!?/br> “眾所周知,太后娘娘跟皇上不睦?!?/br> “如今聽聞皇上即將駕崩的消息,自然迫不及待想扶持二皇子繼位。” “紀大人打的這一手好算盤,是不是準備自己拿了玉璽當皇帝?” 李盛說完,陰寒地盯著紀少瑜。 雖然不知道紀少瑜是什么發(fā)現(xiàn)他的所作所為,但李盛可以肯定,紀少瑜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燕滄瀾,足以證明紀少瑜包藏禍心。 太后也適時地冷笑道:“哀家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在你跟容貴人私下接觸的時候,便已經(jīng)暗中派人監(jiān)視了你們?!?/br> “來人,將紀少瑜拿下?!?/br> 御林軍杵著沒有動,太后惱羞成怒,跺了跺腳。 只見她朝著昭陽殿外喊道:“哀家的親衛(wèi)軍何在?” 眾臣一陣sao動,外面很快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片刻后,昭陽殿的殿門口涌進許許多多的手執(zhí)兵刃的護衛(wèi),他們穿著普通,只是手中的利刃寒光閃閃,一眼便可知殺氣十足。 文臣們縮了縮脖子,知道今晚估計要見血了。 那群人沖了上來,將紀少瑜押住。 紀少瑜沒有反抗,任由他們押著,只是步伐往后退了退,讓那群親衛(wèi)軍離容貴人和二皇子遠一些。 太后見紀少瑜被押著,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就連李盛的神情也松緩下來。 他壓低聲音對太后道:“搜紀少瑜的身。” 太后眸光微動,立即讓人搜紀少瑜的身,結(jié)果搜出了玉璽。 太后拿著玉璽冷笑道:“還說你沒有謀反之心?!?/br> “紀少瑜,這乃是玉璽,你竟然也敢收入囊中?!?/br> 紀少瑜瞥了一眼那個玉璽,淡淡道:“這乃是皇上相托,代為看護?!?/br> “說謊?!?/br> “李盛已經(jīng)招認了,是你讓他給皇上下毒的,你就是想謀反?!?/br> 紀少瑜突然笑道:“從未聽聞過,太后娘娘竟然養(yǎng)了親衛(wèi)軍?!?/br> “不如太后娘娘先解釋一下,您的這些親衛(wèi)軍是從何而來?” 太后冷嗤道:“哀家是一國太后,養(yǎng)些親衛(wèi)軍有何奇怪?” “到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狡辯,你以為哀家不敢殺你?” 紀少瑜定定地望著太后,從容道:“太后娘娘是豢養(yǎng)私兵還是憑兵符調(diào)遣的西南駐軍?” “怎么,事到如今,太后娘娘還想再繼續(xù)蒙蔽群臣?” 太后面色一緊,目光也越發(fā)幽暗。 她盯著紀少瑜,緊緊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只見她步步逼近被押著的紀少瑜,目光落在親衛(wèi)軍拔出的利刃上。 殺了紀少瑜! 這個迫不及待的想法很快驅(qū)使著太后。 只見她突然握著親衛(wèi)軍的手,想讓那把利刃狠狠地割斷紀少瑜的脖子。 多少人提心吊膽,可就在這個瞬間,紀少瑜卻靈巧地掙脫那兩個押著他的親衛(wèi)軍,轉(zhuǎn)而站在太后的身側(cè) 。 太后瞪向紀少瑜,卻見紀少瑜冷笑地指著李盛:“他是劉廣的外室子,自幼養(yǎng)在李家,實則姓劉,乃是太后娘娘的親侄子?!?/br> “延福宮通向御花園的暗道還在吧?” “李盛給容貴人的鳩毒也還在?!?/br> “怎么?” “太娘娘很震驚?” “可您震驚什么呢?這一切不都是您和李盛一手安排的?” 眾臣感覺頭暈?zāi)垦5?,聽得云里霧里。 可他們心里清楚,紀少瑜說的多半是真的。 只不過…證據(jù)呢? 太后確實很震驚,她下意識看向李盛,結(jié)果只見李盛陰沉著臉,顯然也沒有預(yù)料到紀少瑜能把他的底細摸得這么清楚? 可他依舊不松口,反而陰森森地露出了一口白牙,好像恨不得將紀少瑜生吞活剝。 “證據(jù)呢?” “紀大人,信口開河誰不會呢?” 紀少瑜指著太后的親衛(wèi)軍道:“大祭司龍安山的死,失蹤的兩千兵符。” “皇上不是中毒,皇上是中蠱了。” “整個皇宮里,對蠱毒有了解的人,只有你?!?/br> “如果這些都還不夠的話,那延福宮那條暗道里應(yīng)該還留有你的足跡?!?/br> 太后心慌了,瞳孔漸漸撐大。 李盛也知道,事敗了。 可他看著直挺挺躺著的太子,冷笑道:“是又如何?” “紀大人還不是任由皇上中蠱,裝作不知?” “還有太子的死,不也是紀大人放任所致?” “蠱毒是我給皇上下的,太子殿下也是我讓容貴人謀害的,兵符是我給太后娘娘的?!?/br> “紀大人,那又如何呢?” “太子殿下已經(jīng)死了,皇上也即將駕崩,只要有太后娘娘和二皇子在,這天下終究還是燕家的天下,與你何干?” 李盛嗤笑著,仿佛戳到了紀少瑜的痛處。 可紀少瑜卻面色未改,定定地望著李盛道:“你說的對,這天下,終究還是燕家的天下?!?/br> “可太后勾結(jié)劉氏亂黨,謀取兵符,放任亂黨殘害皇室子孫,她還有何顏面繼續(xù)當這個大燕的太后?” “我看還是送去給先帝守陵吧?!?/br> “你…”太后怒指紀少瑜,氣得面色鐵青。 紀少瑜渾不在意地笑了笑,與宋子桓道:“你說呢 ?” 宋子桓也笑道:“你早該這樣說,像她這樣的老妖婆,以為有人頂罪就可以逃脫得了干系?” “豢養(yǎng)私兵,勾結(jié)李盛,毒害皇上,戕害太子,這樣的人若是還能繼續(xù)當太后,只怕先帝都要來帶她下地獄了?!?/br> 眾臣又懵了。 宋子桓和紀少瑜,怎么好像突然站在一條線上去了? 別說是眾臣,就是太后和李盛都有些措手不及。 “你們是一伙的?”太后皺著眉頭,陰沉沉地詢問道。 結(jié)果只見宋子桓拍著紀少瑜的肩膀,嬉笑道:“那是當然?!?/br> “那太子怎么可能…” 太后往后退了退,眼里滿是惶恐。 只聽宋子桓冷笑道:“太子當然不可能是真的死了。” “孫院判,告訴太后娘娘,太子是怎么了?” 孫院判還在太子的身側(cè),連忙出聲道:“太子殿下服用了龜息丸,只是暫時沒有氣息,并未離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