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詭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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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鎮(zhèn)絕大部分人,都認識她。 以前逢客軒不是開旅館的,而是個活禽交易市場,里面沒有也沒有其他動物,只有猴子。 猴子在墨水鎮(zhèn)一度銷量很好,因為大家都相信,生食猴腦能變聰明。 確實是變聰敏了,以前我有個侄子,背一篇古文要花上兩天,還磕磕絆絆,剛默寫完又忘得精光,這種怎么考得進大學(xué)?他父母愁啊,鬢角白了一大半,鎮(zhèn)上幾個老的,就建議吃猴腦試試。 后來我侄子考進市里一本大學(xué),剛畢業(yè)月薪上萬,也不是個例,鎮(zhèn)里三十歲以上的,家里基本都喂過猴腦,有些效果拔尖,有些卻用處不大,看個人。 秋娘的老公就是賣猴子的,當(dāng)時賺翻了,別人還看黑白電視機,他們家電腦都裝上了,我那個羨慕,恨不得給他當(dāng)下手,一起養(yǎng)猴子賣猴子。 …… 白盼挑眉:“既然賺得那么好,為什么還改開旅館?” “這不現(xiàn)在被納入國家保護動物了么?!崩洗鬆攲擂蔚匦α诵Γ骸捌鋵崌也粊砉?,那活禽交易市場也得關(guān)。” “哦?”白盼饒有興致地問:“這又是什么原因?” 老大爺咽了口唾沫,說道:“五六年前吧,有幾個食猴腦的,被撬開頭蓋骨,慘死家中,警察趕過去一看,不僅鮮血淋漓,連腦髓都沒了。” …… 鎮(zhèn)上凡吃過猴腦的,多多少少知道忌諱。 猴子越小時候吃越好,大的猴子,特別是懷了孕的母猴,是絕對不能食用的。 不可否認,它們是具有靈性的動物,聰明,敏捷,記憶力和思維能力都是拔尖的。 正因如此,在死亡前才會表現(xiàn)出比其他動物更為強烈的絕望和恐懼,你想一想,它被關(guān)在籠子里,送上桌還是活的,只是被打了迷藥,這時候頭蓋骨已經(jīng)掀開了,熱油澆在血淋淋的腦漿上,旁邊同類們還瞪著眼睛看著,害怕但逃不掉! 你一口一口的吃,它卻沒有死,這當(dāng)中的痛苦你能想象得到嗎? 它雖然是動物,說不了話,但也是有感覺有感情的,你這么殘忍,它活著的時候受罪,死后必然會來報復(fù)你! 所以,我們吃的都是幼猴。 幼猴剛生出來沒多久,還懵懵懂懂,意識不到自己要死了,也不會產(chǎn)生強烈的怨恨,你吃了它,變聰明的同時也不會收到懲罰。 但哪里有這么多的幼猴買給你? 秋娘是個老實人,她丈夫卻黑心黑肺,也不知道那廝耍了什么把戲,硬是讓老猴子看上去跟幼猴一摸一樣,老猴子活得時間長了,最是精明,除了外形,跟人無異,把它的腦子生生挖出來吃了,可不就遭它忌恨了嗎? 這下真相大白,那些人就是被秋娘家的漢子活活害死的!鎮(zhèn)里的到處是譴責(zé)他的人,那幾家受害者的親戚更是氣得發(fā)瘋,天一亮就拿著棍子上交易市場圍堵,等到日落西山了再怒氣沖沖地回去。 如此反復(fù),鎮(zhèn)上是鬧得雞犬不寧,秋娘的孩子才一兩歲,又要看生意又要照顧孩子,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折騰?天天哭著要跟老公離婚,她老公對別人狼心狗肺,但對孩子卻是全心全意的,生怕禍端殃及妻兒,當(dāng)晚收拾包袱,隔天就從鎮(zhèn)上消失了。 沒了老公,交易市場光靠一個人根本開不下去,只好先拆了,在上面蓋了一棟別墅,作為旅館經(jīng)營,比起賣猴子的時候賺得少多了,但勝在穩(wěn)定,混口飯吃。 想想也是可憐,孩子還這么小,就沒了父親,一個女人當(dāng)?shù)之?dāng)媽,還要賺錢養(yǎng)家,難怪幾年內(nèi)老了那么多…… …… 小鹽巴搖了搖頭,道:“她老公明知不可行,卻把老猴子當(dāng)小猴子賣,感覺和殺人犯沒什么兩樣……這樣的人,心思太歹毒了,說到底,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只要不吃猴腦,那幾戶不會遭到報復(fù),秋娘也不會跟她老公分開了?!?/br> “這話就說的奇怪了?!崩洗鬆?shù)蓤A了眼睛,忿忿道:“我們?yōu)槭裁床荒艹??人類站在在食物鏈頂端,?yōu)勝劣汰,這些動物即使不被我們食用,也會被比他們還強的豹子,老虎之類填牙縫,你如果覺得不對,那豬羊牛rou都別吃了,你吃的青菜白菜菠菜,也是有生命的,你干脆餓死得了?!?/br> “啊……我……”小鹽巴不太會反駁的,老大爺說一連串,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好把腦袋埋進碗里當(dāng)烏龜。 白盼想起自家小孩笨嘴拙舌,靦腆又內(nèi)斂,這會鼻尖快蹭到碗底了吧?便截住話頭,慢慢道:“昨天我們到的時候,碰到一個賣猴的,正好也會障眼法,不知道是不是秋娘的老公?!?/br> 老大爺臉色變了,呼吸急促起來。 “什么樣的?高不高?壯不壯?幾歲?” 白盼道:“一米八左右,很結(jié)實,四十歲不到,明明牽著三條狗,卻跟我們說是幼猴?!?/br> “是他……”老大爺愣怔:“過了這么久,他又出現(xiàn)了……難怪秋娘的旅館要出事……他是來報復(fù)的!是來報復(fù)的!” 嚷嚷的聲音太大,吃豆腐腦的顧客紛紛側(cè)目,老大爺無暇管他們了,匆匆收拾攤位上的鍋盆,好像要收攤似的。 果然不到半刻,吃豆腐腦的游客被趕了個精光,老大爺推著車,一言不發(fā),跌跌撞撞地往回趕。 “他怎么了?”小鹽巴有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