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詭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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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也不拒絕,麻木地拿起鋼勺,一口一口挖了木箱上的美味往嘴里送,只是表情是痛苦難受的。 別吃了……那是人腦啊…… 小鹽巴伸出一只手,對準(zhǔn)程程抓了一下,卻掏了個空,秋娘仿佛能感應(yīng)到似的,目露兇光,對著他的方向喝道:“滾開,別想干擾我!” …… 隨著一聲怒喝,黑霧又一點(diǎn)一點(diǎn)迷了眼睛,想要揮開,一點(diǎn)辦法沒有,過了一會,一絲亮光透了進(jìn)來,慢慢的,又能看清了。 一間普通臥室,一張紅色的床,一男一女,翻云覆雨。 遠(yuǎn)處看不清兩人是誰,小鹽巴便往前走了兩步,站在床頭瞧了個仔細(xì),柳葉眉,櫻桃嘴,瓜子臉的是秋娘,男人只露出個后腦勺,沒有正臉。 不知等了多久,男人呼出一口長氣,兩人化為平靜。 小鹽巴小小“啊”了一聲。 ——他是那天在古鎮(zhèn)里賣猴的。 他是齊業(yè)輝嗎?但齊業(yè)輝不是已經(jīng)死了? 秋娘把臉貼在男人胸膛上,手指一圈一圈地打轉(zhuǎn):“還是你有注意,這次扮我老公回來,沒把鎮(zhèn)上那群黑心黑肺的嚇?biāo)??!?/br> 男人握著秋娘的手,不屑一顧:“他們把成年猴當(dāng)作幼猴賣,出了事污蔑齊業(yè)輝,真不是個東西,我裝神弄鬼嚇一嚇,舉手之勞?!?/br> 緊接著,便又勾起嘴角,嘿嘿一笑:“況且你一少婦,婀娜多姿,嬌艷欲滴,不讓我品嘗一番,怪可惜的?!?/br> 秋娘扭捏一番,重重打了他一下,捂著嘴輕笑道:“張?zhí)鞄熢趺茨梦议_這種玩笑!” 小鹽巴撇開視線,心里煩悶,就是這個張?zhí)鞄?,把程程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秋娘這個做母親的,竟然一點(diǎn)沒有察覺,還狼狽為jian,對他感激涕零,真是愧為人母。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映入眼簾的不是走廊,而是旅館登記住房的前臺,小鹽巴都要習(xí)慣了,這種情況,肯定是又換了場景。 …… 到處都是森森鬼氣。 “繞了我吧!”秋娘從樓梯口狂奔而下,身后是嘶嘶陰風(fēng),咆哮著向她襲來。 小鹽巴可以看見,是數(shù)十只缺了頭蓋骨的惡鬼,他們流著血淚,猙獰地伸出利瓜向女人瘦弱的背部刮去。 程程坐在地上,速度飛快地寫著試卷,對母親的遭遇置若罔聞。 普通人哪里敵得過惡鬼? 秋娘噴著鮮血的斷手滾下了樓梯。 “腦子……好吃的腦子……”惡鬼們像餓極了般,抓住她的頭發(fā),用尖利的爪子掀開了女人的頭蓋骨,瘋狂搜刮著里面的美味。 程程終于從高如山的試卷中抬起腦袋,他聞到一股奇異的香味,迫使他尋找這股香味的來源。 他餓了,mama怎么還不來送宵夜? …… 原來是這樣,這個時候,秋娘已經(jīng)死了。 小鹽巴以為即將迎來下一個場景,想不到旅館的門突然被打了開來。 正是假齊業(yè)輝——張?zhí)鞄煛?/br> 他居高臨下看著奄奄一息的秋娘,又瞥了眼渾身長出棕色汗毛,無比丑陋的程程,諷刺地笑了一聲。 “好恨啊——”秋娘殘缺的靈魂從軀殼里爬出,凄厲地慘叫著:“我好恨啊——” 她要變成惡鬼了。小鹽巴猜測。 “恨就對了?!睆?zhí)鞄煖惤瑤缀踬N著秋娘的臉,愉悅地大笑:“瞧瞧你這幅可憐的模樣,整個鎮(zhèn)上,只有你們老實(shí)巴交做生意,結(jié)果齊業(yè)輝被污蔑,他死了,你望子成龍,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可他呢?對待一只畜生比你還親,為了它,沖你大喊大叫,最后還和惡鬼分食你的腦子,孽子啊……” “啊——”秋娘本就心生怨恨,聞言更是連著魂魄在顫抖,她扭曲著,像氣球般若越漲越大:“憑什么——” “真漂亮?!憋@然,張?zhí)鞄煂λ谋┳吆軡M意,一把小刀在指尖轉(zhuǎn)動,仔細(xì)一看,上面刻著奇怪的咒文。 緊接著,秋娘的尸體被割開,泊泊鮮血流出,緩緩向中間爬去,形成一個詭譎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