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現(xiàn)代的農(nóng)場主生活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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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中午的時候,他刷新了各大新聞網(wǎng),還沒有任何的消息跟進,只得再給傅穎打電話。 這次傅穎接了,“許老板,你怎么打電話過來了?” “傅小姐,你哥……”許仲卿剛問,傅穎就快快的道:“許老板,你別擔(dān)心,我哥哥已經(jīng)做完手術(shù)了,還在觀察?!?/br> 這么一說,就確定了傅景容真的出車禍了。 許仲卿心里突然很微妙,要是從前的那個傅景容,聽到他出事,他一定會仰天長笑,這個禍害終于被天收了。 但這個傅景容卻不同,他是個好人,還幫了他的忙,他恩怨分明,打從心里的不希望他出事。 “情況嚴重嗎?”許仲卿問。 傅穎那邊沉默了幾秒,才道:“目前還在暈迷中,但是……” 傅穎說著哭出來,“醫(yī)生說二哥的傷很嚴重,就算做了手術(shù)也不知道能不能……” “你放心吧,二爺吉星高照,一定會沒事的?!?/br> “借你吉言。許老板,我跟你說的這些你不要說出去。” 許仲卿沉重的道:“我有分寸的?!?/br> “我還有事,先去忙。對了,你有空了給大伯父打個電話,他現(xiàn)在心情也不好?!?/br> 和傅穎掛了電話后,許仲卿給傅青山打了電話。 接到許仲卿的電話,傅青山還挺高興的,兩人聊了會,許仲卿便知道老人家經(jīng)歷過風(fēng)浪的,心態(tài)很穩(wěn)重,讓許仲卿完全聽不能心情波動。 許仲卿擔(dān)心歸擔(dān)心,但真實的是他一點忙也幫不上,只能靜靜的等消息。 三天后,許仲卿終于等來好消息,傅景容已經(jīng)醒了。 但他也只是知道他醒了,具體的情況一點也不清楚,當然了別說是他,就是媒體也沒有什么新聞出來,似乎被直接壓下去了。 許仲卿患得患失的過了幾天。 這天,突然的從早上開始下暴雨。 豐收農(nóng)場的排水渠早先全部弄好了,就算下個幾天也能要應(yīng)付,唯一讓許仲卿憂傷的是,那群鴨子和小雞,因為下雨只能躲在棚子里,嘰嘰嘎嘎的吵得他頭疼! 許海棠也是吵得難受,道:“老板,估計是餓了,喂點飼料吧?!?/br> 許仲卿覺得有道理,忙不迭的去倉庫里找飼料,結(jié)果搗鼓半天發(fā)現(xiàn)飼料只剩下一點點。許仲卿這才是驚覺,自己這些天忘記了去買飼料回來了。 許仲卿聽著那吵鬧聲,決定開車去鎮(zhèn)上買點回來。 “老板,這下大雨呢,你還是等雨停了再去吧?!?/br> 許仲卿道:“沒事,我開車去。” 原身許仲卿早就考了駕照,但是許仲卿不會啊,他買了車后,在王翰和沈陸的一通亂指點下,意外的還真的學(xué)會了。 開多了后,許仲卿越來越熟悉,現(xiàn)在他是閉著眼都能開! 許仲卿開著皮卡出了豐收農(nóng)場,路過許家的時候,正巧看見何玲在門口倒垃圾。他抬眼看過去,透過打開的大門,看家許德慶正和一幫人打麻將呢,鬧哄哄的,非常熱鬧。 大概是件許仲卿看過去,何玲瞪過來,“小兔崽子,看什么看呢!” 因為開得慢,許仲卿雖然沒有聽見她的話,但也知道何玲嘴里肯定吐不出好話來。 他停車,開了車窗,笑瞇瞇的喊:“嬸嬸,你罵我什么呢?” 何玲給他一個白眼,“小兔崽子你還真的是腦子有問題啊,我罵你呢,你還停下來問,有病吧!” “嬸嬸,有病的不是我!是他!”許仲卿指指門里紅光滿面,激動的笑得不停的許德慶。 “死兔崽子,你嘴巴放屁!我們家德慶身體好得很!沒看見他正大發(fā)神威呢,今天可是贏了不少錢呢!”何玲一張嘴噠噠噠的像是機關(guān)槍朝著許仲卿瘋狂掃射,“死兔崽子,有人生沒人教的,真是沒教養(yǎng),居然敢詛咒我們家德慶有病,你不想活了吧!” 何玲說完,抬起掃把,就沖著許仲卿甩過去。 許仲卿手快的關(guān)窗,朝她笑笑,踩油門跑了。 “哎,怎么就不信呢!我明明說的大實話!”許仲卿剛才一眼就看出許德慶要倒霉了,但鑒于之前這個叔叔對自己做了壞事,他還是別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