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噩夢世界開店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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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的事情而開始驚慌的惡作劇者。 明明在同一個教室里學(xué)習(xí)了那么久,卻一點都不傷心,還將整件事情當(dāng)做談資的同學(xué)們。 傷心卻依舊在向惡作劇者彎腰道歉的父母。 惡作劇者和那些同學(xué)的無臉形象,似乎就是張小晴對這個世界吶喊著—— 我也曾活過??! 而現(xiàn)在,蘇子墨覺得只要推開眼前這扇門,他們就走進了張小晴內(nèi)心的最深處,也許很悲傷,也許很恐怖……畢竟張小晴和之前那個噩夢世界已經(jīng)復(fù)仇成功的厲鬼老爺子不一樣,她所怨恨的那三個惡作劇者至今依舊好好地生活著。 就好像噩夢世界一開始的公寓一樣,現(xiàn)實世界的花小婉、聞小語和林哲可能都已經(jīng)刻意忘記了高中時代的事情,撇開“張小晴”三個字,不斷向前繼續(xù)走著。 只留下張小晴一人,因為滿腹怨氣而在這里原地踏步,無法離開。 這樣一個厲鬼,又怎么會不強大?! 蘇子墨將鬼傘收回背包,重新將金屬筆握在手中,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是真正的厲鬼,不再是那些由張小晴虛構(gòu)出來的東西,所以自然是金屬筆比較好用。 至于需要附身的鬼傘,蘇子墨捏了捏依舊在酸痛的肌rou,覺得反正鬼傘進入得很快,干脆等到最關(guān)鍵的時候再用好了。 門完全沒有上鎖,蘇子墨壓根沒有用力就輕飄飄地開了,像是有一陣感覺不到的風(fēng)將門吹開了一樣。 隨之出現(xiàn)在蘇子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學(xué)校天臺。 沒錯,不是公寓的天臺,而是學(xué)校的天臺,只不過因為所有人都習(xí)慣了公寓中的錯亂感,所以沒有人因此而感到奇怪,甚至因為離開了紅色的樓道而松了口氣。 天臺之上所籠罩的天空依舊是云氣翻滾的夜間,而那高懸于天空的月亮,竟然也變成了鮮紅的滿月,似乎也在預(yù)示著這里是噩夢世界的最后一站。 天臺的風(fēng)很大,就連還沒走過去的蘇子墨他們也能夠感覺到風(fēng)從門口吹來,有著不同于夏日的寒冷刺骨。 這樣的天臺,如果忽略天空之上的滿月,看起來其實有些普通。 看著門外歷練者們既定的命運,蘇子墨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金屬筆,然后毫不猶豫地邁步走了進去。天臺的風(fēng)吹在衣服單薄的蘇子墨身上,冷得有些過分,但天臺的邊緣這會兒卻站著另一個穿著單薄白色長裙的身影。 天臺邊的風(fēng)很大,寬松的白色長裙被風(fēng)吹得很厲害,散開的長發(fā)更是在空中飛著。 也許是聽到身后傳來了動靜,站在天臺旁的厲鬼轉(zhuǎn)過身來,臉上依舊流淌著兩道血淚,紅色的痕跡留在潔白的長裙上,還是蘇子墨之前在公寓里曾經(jīng)見過的樣子。 [你們來啦。] 厲鬼的腦袋瞬間歪折,嘴角帶笑地對蘇子墨他們說:[我一直在等你們來找我,即使是在冰冷的石墓前說聲對不起也好,但卻一直都沒有等到。] “我們不是你想要等的人,我不是林哲,她們也不是花小婉和聞小語?!碧K子墨聽到張小晴的話,就知道她還沒從角色的假象中回過神來,依舊以為他們是那三個惡作劇者。 [有什么區(qū)別嗎?]厲鬼卻依舊笑著,[你們和他們有什么區(qū)別,難道你沒有傷害過那些憧憬著你的人嗎?] 蘇子墨聽到厲鬼的反問愣了愣,然后才說:“我不知道有沒有那種人存在,但如果我知道的話,至少會拒絕得徹底,不會給人虛假的希望。” “我和那個?;ǜ鼪]有什么相似處好不好?!”徐瑩瑩對此早就有些不滿,這會兒更是有些氣憤地站在距離厲鬼很遠的地方說,“我只是個喜歡演戲的普通學(xué)生,對不喜歡的人會拒絕也會遠離,雖然總有人說我性格不好,但我只要能夠在攝像頭前表現(xiàn)出好的一面就夠了?!?/br> “我只是不太習(xí)慣接觸人群,并不是懦弱,也不是什么?;ǖ母?。”跟在一旁戴著眼鏡的朱珠依舊抓著那條白布,聲音雖然還是那么輕,但有些泛紅的臉頰和略顯慌亂的手勢,都表現(xiàn)出了她的焦急,“我是學(xué)編劇的,平時也很喜歡寫一些東西,也喜歡把不敢說出口的事情在文章里寫下來?!?/br> “我……我……”朱珠似乎在猶豫著什么,支吾好一會兒后竟然提高了音量,對天臺邊緣的厲鬼喊出聲來,“我想把你的故事寫下來,寫成文章,寫成劇本,甚至想要讓越來越多的人知道這個故事,這樣一來對你惡作劇的那三個人就會知道,他們的秘密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可以嗎?!” [……]天臺邊緣的張小晴依舊歪頭看著朱珠他們,許久才扶正了自己的腦袋,然后重新背過身去,[隨便你們。] “所以我就被忽略了?”守在兩位女性歷練者身邊的杜磊有些無奈地看了看身邊的人,臉上出現(xiàn)了莫名可憐的表情。 “張小晴,離開這個世界的路是不是在這里?”蘇子墨覺得張小晴是可以溝通的。 [這里只有一條路。]張小晴向旁邊走了幾步,將天臺正中間的位置讓了出來,[我曾經(jīng)走過一次,感覺非常不好受。] “但是從這里跳下去,我們就可以通關(guān)離開這個噩夢世界了吧?!”杜磊看起來有些著急,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地向前走了幾步。 但讓杜磊沒想到的是,流著血淚的張小晴咧開了嘴角,在詭異的笑容中說:[誰知道呢?我只跳過一次,而且死了。] 蘇子墨和杜磊兩個人試著頂風(fēng)走到了天臺的邊緣,試著向下望了一眼。 也許是張小晴的刻意為之,天臺的高度竟然不是普通學(xué)校教學(xué)樓的五六層,而是讓人向下一看就忍不住不寒而栗的十?dāng)?shù)層高樓! 就連自認(rèn)為膽子大的杜磊也忍不住向后退了好幾步,保證自己處于安全的范圍內(nèi)。 “你要是再往后退幾步,我就瞧不起你。”徐瑩瑩和朱珠也走了上來,“除了這條路,其它的路我們已經(jīng)試過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