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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去的時候剛到看到楚棹正被人帶著離開,他戴著鐐銬騎在馬上,前后左右都是看守的士兵提防著他逃跑。 霍晟連忙厲聲叫道。 “給我停下!” 士兵們連忙勒住馬韁繩停下,中間的楚棹聽到后扭頭看了過來,然后好似預料到了什么似的,蒼白陰郁的臉上露出一個微微的笑容。 霍晟讓人把他帶進了議事的帳篷里,屏退了其他人后才怒氣沖沖的攥住了他的衣領,狐疑又慍怒的問。 “江扉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楚棹被他勒的面容發(fā)白,笑容卻越來越大,固執(zhí)的說。 “我早跟你說過了,二哥心悅于我,自然是不愿被你強迫的?!?/br> “你他娘的還在蒙我呢是吧!你以為我在戰(zhàn)場就沒見過那些稀奇古怪的種族嗎?你現(xiàn)在是蠱族族長,如果不是你對江扉使了什么手段的話,他又怎么可能會變成這樣!” 北境本就是各族交匯的偏遠之地,霍晟親眼見過許多游經(jīng)的異族,也從其他人口中聽過各種各樣荒誕的事,如今看到江扉這樣疲憊至極卻還如渴死之人般的怪異模樣,自然清楚絕對有哪里不對勁。 看到他已經(jīng)輕易識破后,楚棹也沒有再隱瞞,微笑的看著他說。 “沒錯,就是我搞的鬼。二哥現(xiàn)在中了蠱,他不僅愛我戀我,還會日夜想著與我歡好,其他人誰都不能滿足他?!?/br> 霍晟憤怒的目眥欲裂,恨不得當場就掐死他,暴怒道。 “你竟然把這種骯臟的手段用在他身上!就算他不是你親二哥,可也照顧了你這么多年!你居然就為一己私欲這樣對他!” “你還有臉這樣罵我?霍將軍,難道你不也是這樣對二哥的嗎!你不顧他的意愿強迫他羞辱他,難道你覺得你和我有什么差別嗎?” 楚棹不甘示弱的譏諷聲如針扎在了霍晟的心口,他頓時就被人迎頭痛擊了一下,啞然了好幾秒。 然后他才鐵青著臉說。 “不管怎么樣,你先把江扉身上的蠱解開,之后我們再說。” “不可能,等我解開了蠱你只會把我趕回京城然后獨占二哥,況且這蠱是無解的,我和二哥從此同生共死,誰都不能將我們分開?!?/br> 楚棹一字一頓的盯著他說出了這些話,清秀白皙的面容上浮出了得意又痛快的神情,襯的這張看似弱不禁風的無害面容都有些扭曲。 他看著氣到恨不得殺了自己的霍晟,又悠悠的補充說。 “二哥現(xiàn)在很難受吧,他一定在喊著我的名字,霍晟,你真的忍心為了不讓我碰他就讓他難受死嗎?” 最后一句話把霍晟逼到赤目的殺意硬生生扼了下去,他面色森然的拽著楚棹往外面走,然后一言不發(fā)的直朝主帳走去,路上遇到的霍家軍瞧見他難得的駭然表情后都嚇的噤聲行禮。 霍晟一直把楚棹拖到主帳后推到了床上,陰沉的盯著他說。 “楚棹,我等著你一會兒給我好好解釋。” 楚棹跌到床上時壓到了埋在被子里的江扉,江扉茫然的探出頭來,勉強看清楚楚棹后頓時就像印隨的雛鳥似的急急湊了過去,顫抖的抓緊他的衣襟抽泣的叫著他的名字。 “阿棹...阿棹....” 他這樣委屈又依賴的模樣是霍晟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他如同釘在了地上似的,一眼都移不開。 楚棹將江扉摟在懷里柔聲安撫著,余光瞥到雕塑般的霍晟后不禁譏笑的說。 “怎么,霍將軍還想留在這里親眼看嗎?我自然是不介意,只怕霍將軍會受不了。” 這樣的激將法對霍晟來說實在太過幼稚,可他心口卻真如刀割似的在淌血,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摟著楚棹急切去親他的江扉,然后轉(zhuǎn)身大步走去了主帳。 等聽到腳步聲走遠后楚棹才擔心的問。 “二哥,你沒事吧?” 江扉臉上的緋色盡數(shù)消退了下去,難耐的神色也恢復了冷靜,他輕輕搖頭說。 “沒事,但是你有沒有被為難?” “二哥不必擔心我,只是害你剛才受苦了?!?/br> 想到剛才霍晟就在這里和江扉翻云覆雨,楚棹的心里冒著濃烈的嫉妒與不甘。 他和江扉悄悄商議過后給江扉下了藥,所以才能在今天想辦法騙過霍晟留下楚棹。 現(xiàn)在楚棹有心想要在江扉心里留下和霍晟不同的地位,所以計劃成功后就壓下心里的種種晦暗,輕聲細語的哄著疲憊至極的江扉睡下了。 將原本守在主帳門口的士兵遣退后,霍晟沉默的立在門口,煩躁的去摸懷里裝著煙草的香囊時卻摸了個空。 他想起來了,因為江扉不喜歡聞那煙草味道,所以他就戒掉了。 他緊緊閉了閉眼,暴起的青筋在竭力克制著亂七八糟的暴虐念頭,頭痛欲裂的像是要炸了似的,卻怎么都敵不過心臟處傳來的疼痛。 他怎么都無法忍受自己親手將江扉推向了別人。 江扉本該是他一個人的,是該由他徹底護著的,可現(xiàn)在江扉卻中了楚棹的算計變成了這副模樣,如果江扉清醒后知道了這些事,一定會怨恨他的。 外面的寒風刮得整個人都沒了知覺,霍晟早已習慣了這樣苦寒的北境,皮糙rou厚的甚至還覺得很心安,可現(xiàn)在他的心卻冷的發(fā)抖。 剛才他實在受不了這誅心之痛就走的遠了些,過了良久他才走回來,聽到安安靜靜后就掀開簾子走了進去,溫暖的氣息驀然包裹過來時還有些不適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