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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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玩臺球嗎?我玩夠了,我讓你吧?!?/br> “謝謝?!?/br> 向晚晚沒推脫, 拿起球桿接著桌上的局面繼續(xù)打, 桿桿進(jìn)洞,似乎是一點難度也沒有。 林慕看得發(fā)懵。 困擾了他大半個小時的局,小姑娘想也沒想就給桿清了。 林慕忍不住想鼓掌,可是視線里的小姑娘明顯心情不太好。 他默默的站在一邊看她打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直到向晚晚臉色明顯好了許多, 他這才開口問道:“習(xí)言生日, 你怎么沒在里面?” “不熟?!?/br> 這個不熟也不知道是針對誰,林慕?jīng)]細(xì)問, 掂著臉湊上前:“一起玩一把?” 向晚晚:“一起玩?” “不可以嗎?”林慕拿著桿兒,站在桌邊一幅不走的樣子。 向晚晚挑眉:“我怕哥哥失去男人的臉面?!?/br> “習(xí)言都不怕輸給你, 我怕什么?!?/br> “……” 兩人玩的中式黑8,五分鐘不到,向晚晚就以壓倒性的優(yōu)勢贏了林慕。 “小孩, 你真的很厲害,有想過當(dāng)職業(yè)選手嗎?” “沒有?!?/br> 林慕覺得有些可惜,本不是多事的人, 卻還是開口道:“為什么,說不定幾年后哥哥還有機會看你為國爭光?!?/br> “為國爭光?” 林慕:“上次你打球的視頻,我給我爸看過,他有個俱樂部,也算半個體圈的人?!?/br> “哦?!毕蛲硗聿辉趺锤信d趣的點了下頭。 “我爸是個眼光很高的人,看了那個視頻后很激動,一直問我怎么聯(lián)系你,說你好好培養(yǎng)以后能有一番大作為?!?/br> “是嗎?!毕蛲硗碚f話間拿了五顆球,將自己之前不怎么會解的局?jǐn)[了出來,圍著桌子思索著。 看著她擺的高端局才能碰上的局面,林慕有些激動,又開口勸道:“小孩,你可以考慮一下?!?/br> “我要讀書。” “很難得球技這么好。功成名就的機會擺在面前你也不要?!绷帜絿@了口氣:“要不高中畢業(yè)吧?大學(xué)時間多,說不定能兼顧。” 男人一幅搞傳銷的樣子嘰嘰喳喳個沒完,向晚晚越發(fā)不耐煩。 瞪了他一眼:“你話太多。” 林慕聳了聳肩不說話了。 活動室安靜了下來,向晚晚研究了一會兒后,下桿,原本稱得上死局的球面,一下子被她打開了生路。 林慕吃驚的看著,許久后反應(yīng)過來鼓掌:“小孩你是真的很厲害!這種局面許多職業(yè)打球的都不一定能解。” 向晚晚又看了他一眼。 從小到大從未被人用這種極度嫌棄的眼神看過,林慕尷尬的坐在一邊:“行,我不說話了,你玩,我就看看?!?/br> 向晚晚又?jǐn)[了一個難解的局,由于球有些靠中間,她的身高不太夠,需要半覆在桌子上才能很好的發(fā)球,她抬了一只腿起來壓在桌上,褲子口袋里的娃娃有些礙事,抵著肚子十分的不舒服,她將娃娃拿出來放在了桌子的邊緣,繼續(xù)解球。 林慕好奇的走上前,看著桌上的娃娃。 向晚晚包里的手機響了。 電話一接起來秦書的聲音傳了過來。 “出來玩?!?/br> “好?!毙睦锏挠魫炦€未完全消散,聽到秦書的邀請,向晚晚沒多想,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兩人約好了地點后,向晚晚將桌上的球擺放好后便準(zhǔn)備離開。 “你要走了?”林慕好奇的握著手里的娃娃。 向晚晚皺了皺眉:“還給我?!?/br> “這個是你做的木乃伊嗎?” “……” “不是木乃伊?”見她不說話,林慕握著小人偶,戳了戳一身藍(lán)色的衣物,想了想道:“難道是阿凡達(dá)?但是阿凡達(dá)腦袋也是藍(lán)色的啊?!?/br> 向晚晚頓了頓,語氣不悅:“看不出來是個人?” “是個人?”林慕一臉驚訝:“我剛想問是不是奧特曼。小孩,這個是你做的?” “不是?!毕蛲硗砩焓志鸵獡?。 林慕避開她:“反正這么丑,一看就是你做的失敗品,要不送給我吧?” “失敗品?”向晚晚喃喃道,盯著自己手指頭上因為被針扎太多而貼的幾塊創(chuàng)口貼,沉默了幾秒也沒要搶娃娃的意思了,轉(zhuǎn)身就走:“你要就給你吧?!?/br> “那就謝謝晚晚meimei了?!?/br> * 林慕把玩著手里的娃娃,笑瞇瞇的回到宴會主廳東樓的時候,客人基本上已經(jīng)落做了。 然而靳習(xí)言卻拿著手機,撥打著電話,仿佛對方電話打不通,他盯著手機臉色不太好,又向著大門外張望。 就像在找什么一樣。 林慕走上前拍了他一下:“生日呢,這么不上心?東看西看看什么?!?/br> “沒什么?!苯?xí)言收回視線,看了一眼林慕。 只是當(dāng)他看見林慕手中的東西時,眉眼皺得更深了。 一個身穿藍(lán)色衣服的娃娃,那娃娃衣服領(lǐng)口各有一團秀得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看起來莫名的眼熟。 “哪里來的?” “什么?”隨著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手中,林慕有些得意的晃了晃手里面的娃娃:“剛剛碰見晚晚meimei,她送我的” “送你?”靳習(xí)言蹙眉,語氣比剛才的冷意更甚:“你在哪里看見她的?” “活動室,有幸和她玩了一把臺球?!毕袷腔貞浧鹆耸裁戳帜矫虼焦闯鲆荒ㄐσ猓骸澳切『⒋蚺_球太厲害了,看她玩了一會兒,有些可惜她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 靳習(xí)言:“她出去了?” “對啊?!绷帜交貞浿蛲硗斫与娫挼那楣?jié):“好像她朋友約她玩?!?/br> 靳習(xí)言臉色不太好,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見他一幅撂挑子不干的模樣,林慕喊道:“喂,你生日,那么多客人你去哪里?” 話落,原本走到樓梯口的靳習(xí)言又倒了回來,將他手中的娃娃一把搶過。 林慕十分不滿:“你干什么,晚晚meimei送給我的,我還準(zhǔn)備拿來做紀(jì)念,就等著她以后出名了。” 靳習(xí)言:“不屬于你的東西不要隨便碰?!?/br> 林慕:“……” 所以他清清白白要來的禮物,到底哪里隨便了? * 心情不好的緣故,向晚晚和秦書在外面玩到晚上十點才回家。 白日里因為靳習(xí)言的生日而熱鬧非凡的靳家又恢復(fù)了往常的寂靜。 走進(jìn)西樓,大廳里坐著看電視的康芳佩。 康芳佩看見她招呼道:“晚晚今天出去了?” 向晚晚點頭:“嗯。” “今天太忙了,阿姨都沒發(fā)現(xiàn)你不在?!笨捣寂逭f:“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向晚晚:“朋友約我一起玩了?!?/br> 康芳佩:“今天你習(xí)言哥哥生日,你沒去東樓呀?” 向晚晚沉默了兩秒,扯出一抹微笑:“朋友很早就約好了?!?/br> “這道也沒什么,反正習(xí)言也不是個喜歡過生日的人,沒去就沒去吧?!笨捣寂逭f著遞了一杯牛奶給她:“快上去休息吧,都這么晚了?!?/br> “嗯?!?/br> 向晚晚接過牛奶,站在樓梯口。 早上出門后靳習(xí)言的電話又來了,她心情不好沒接,直接將手機關(guān)機了。 關(guān)的時候挺解氣的,這會兒卻忽然不太敢上樓了。 靳習(xí)言很早就讓她準(zhǔn)備禮物了,她沒送還隨手把禮物給了別人。 往常這個時間點自己不補課,靳習(xí)言十有□□都睡了。 今天他大概也睡了吧。 這樣想著向晚晚倒是多了些底氣開始爬樓梯了。 二樓靜悄悄的,唯有吧臺的小燈暈染開來,走在樓道看起來十分的溫柔。 生怕被某人聽到自己回來的聲音,向晚晚放輕上樓的腳步,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 正當(dāng)她爬完樓梯準(zhǔn)備回臥室的時候。 “過來。” 一道不悅的聲音響起,向晚晚抬頭看向聲源,靳習(xí)言黑著一張臉坐在沙發(fā)上。 她停住了步子:“哥哥,還沒睡?” 男人垂著眼語氣里充滿了危險的味道:“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