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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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堂堂御河將軍,竟然在這小院中飼養(yǎng)鬼寵,真是惡心?!?/br> 忠良堵在門前背立雙手,陰惻惻的看著屋中兩個。 鬼面著實被眼前高大威猛的忠良嚇了一跳,且不說他昂臧七尺的身軀,就是那伶俐的氣勢也唬的人大氣不敢喘一下。借著月色和微弱的燭光,只見到一身天將該著的銀亮鎧甲,鬼面仔細(xì)回憶天宮的幾位天官,不識得有這位將軍,但看御河的模樣,好像很忌憚。 “你怎么找來的?”御河起身,依舊未緩過神來,不過警惕的順手將鬼面攔在身后。 忠良現(xiàn)在聽從寒蟬命令,要是他知道鬼面的真實身份,后果不堪設(shè)想設(shè)想。 除了驚慌,御河還有些許的驚喜,從沒奢侈想過能再次見到忠良,難道他是…… “你在暖梅谷外遭窩著,是為了和齊豫里應(yīng)外合,趁我不注意時偷襲我?” 是的,忠良是從暖梅谷跟過來的。 御河來至忠良面前,調(diào)戲道:“是啊,怎么忠大將軍發(fā)現(xiàn)我后不趕盡殺絕,反而偷摸追隨我到小屋來,難道是想單獨懲罰我?” “你……”望著御河戲謔的雙眸,忠良在軍營里磨練的嚴(yán)肅威嚴(yán)全都垮掉,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咬牙切齒道,“不要臉!” “呵?!庇痈锨耙徊剑林伊嫉男母C道,“我要不要臉你還不知道嗎?” “你別逼我。”忠良捏住御河的手腕,用力向后一蜷,將他控制在自己懷里。 轉(zhuǎn)身之際,御河給了鬼面一道目光,示意他走。 鬼面立即明白,停止猜測御河的曖昧口吻,隱蔽氣息,悄悄退到燭火照不到的暗處,沿著墻壁溜到門后,準(zhǔn)備伺機逃出。 只要將門口的忠良帶走,鬼面就能出去,御河猛地用力,從忠良不重的力道中掙脫,反身攬上他寬大的肩膀,爬在他的耳邊輕喃道:“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忠大將軍的懲罰手段?!?/br> 御河的溫柔氣息,使得久經(jīng)沙場的忠良迷了心智,不,應(yīng)該是從后花園被設(shè)計的那夜,嘗過御河的身體后,忠良便跟中了蠱似的,夜里經(jīng)常夢到與御河云雨,醒來被子就濕了一片。 今夜尾隨他來到這兒,忠良實屬私心。 攬住御河的腰肢,忠良單手將他提向床榻。 鬼面趁此機會溜出門外,走之前又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屋內(nèi),只看見忠良高大的身影和攬在他脖頸上的纖纖玉手,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 鬼面嘆了一口氣,迎著漸亮的晨色走出小院準(zhǔn)備敞開大門離開。 忽而,一道屏障騰空架在頭頂,鬼面被困在院中。 鬼面猛地轉(zhuǎn)回身,忠良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眼前,明明前一眼他還抱著御河…… “想跑,沒那么容易!”忠良嚴(yán)面盯著鬼面打探,深邃的眼眸中射出一道道利箭。 御河藏著這人肯定有問題! 鬼面承受不住,避開忠良的目光,轉(zhuǎn)到房中,御河的長鞭已經(jīng)靜悄悄的向忠良身后襲來。 鬼面屏住呼吸,千鈞一發(fā)之際,不敢再有聲響。 利鞭下落時,忠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空中跳躍,鞭尖掃到屏障上,轉(zhuǎn)而軟了力道。 這一鞭落空了。 御河沒有驚詫沒有放松,腳尖點地,騰到空中與忠良糾葛。 三招過后,鞭子落地,忠良抓住御河的肩軸用力一轉(zhuǎn),清脆的骨骼分裂聲響徹小院,鬼面在底下聽得一陣心顫。 忠良抱著毫無反抗力氣的御河,安穩(wěn)落到地面。 不這樣決絕,御河會拼勁最后一口力氣直到死為止。 “要殺就殺,我不怕死!”鬼面拍打著屏障吼道,“你快放了他!” “你的姘頭還挺有骨氣。”忠良俯首對御河譏笑道。 御河不怒反笑,而且笑的滿面春色,反諷道:“是啊,他比你有骨氣多了,他想上我,從不偷偷摸摸來我房里。” “御河!”忠良怒發(fā)沖冠,將御河的肩骨捏的更重。 御河痛的出了一腦門的汗,表情逐漸失控,卻依舊倔強的笑諷道:“忠良,你來我這里不就是饞我的身子嗎?何必裝的這樣清高,我都被你傷的動彈不了了,就別磨嘰了?!?/br> “御!河!” 即使忠良恨得咬牙切齒,可卻反駁不了一句,他有過這樣的想法,而且很濃重,快要充斥滿他的腦子。 “怎么,都到這種地步了,還放不開嗎,忠大將軍?” 御河這樣冰冷且有誘惑的語氣,忠良從未聽過,俯身到他面前,堵住了那張帶著火氣說個不停的嘴巴,長驅(qū)直入找尋久違的美好。 御河這次沒順著忠良,反口咬住他的嘴唇撕扯。 忠良任他撕咬,任他發(fā)泄,至到他力竭松開貝齒,忠良再繞著他的舌根好好安撫。 屏障內(nèi),鬼面猛力的拍打光壁,卻不見一絲撼動,反而身上的傷口崩裂,暈厥過去。 “他……”御河掙脫開御河熾熱的臉龐,焦急道,“他不能死?!?/br> 御河不耐煩的運出一團精氣輸送到屏障內(nèi),安撫道:“他死不了。” 御河松了一口氣,神情也柔和了些。 忠良見狀,醋勁兒上來了:“你先管管你自己今晚還能不能活下來吧!” 御河嘴角一勾,不為所動:“死了更好?!?/br> “你想死,沒那么容易,”氣的忠良大步抱御河進了屋…… 御河雙臂折斷,任由忠良擺弄。 比起第一次的生疏,忠良長進了不少,嘴上狠厲著,動作卻輕柔,一雙滿是繭子的大手全程托起御河的腰身,見他露出痛苦表情便放慢動作,掌控著床笫之歡但全然順著御河的感受。 享受了半個時辰,忠良放下御河修長的雙腿,穿戴好衣裳后給他正骨。 沒怎么休息,又經(jīng)歷了一晚的折騰,御河著實倦了,可依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觀望忠良,現(xiàn)在的忠良越發(fā)不好琢磨,御河一個面對他還好說,關(guān)鍵是家里還有個鬼面,御河要想辦法支開他,送鬼面到暖梅谷。 “接上骨頭后,再休息幾日就能活動了?!敝伊颊f時遲那時快,話音剛落,迅速擰動御河手臂。 御河吃痛的皺了下眉頭,扯動下手臂,還是沒有力氣,骨頭并沒有完全接上,這可不是幾日就能好的,起碼得拖上一月。 “你這是什么意思?”御河質(zhì)問。 忠良沒應(yīng)聲,反倒出去打開屏障,揪著鬼面進了屋。 被精氣涵養(yǎng)了一夜的鬼面,已經(jīng)恢復(fù)了力氣,不過想打敗忠良,還是沒有絲毫的勝算,捏在他手里的性命隨時都能丟掉。 “這是筋骨散,每日在他肩膀肘上涂抹三次?!敝伊继统鲭S身攜帶的藥瓶塞給鬼面。 鬼面抱著藥瓶,疑惑不解的望著忠良。 “你照顧好他?!敝伊甲灶欁缘拇┥湘z甲向外走去。 “忠良!”御河喊道,“你要是敢關(guān)我們,你這輩子別想再碰我了!” 鬼面不明白,御河心里清楚的很,忠良是要困住自己,不再參與齊豫一戰(zhàn)。 “碰不碰你,是我說了算。”忠良回頭,朝御河邪惡一笑。 御河轉(zhuǎn)頭,不再理會忠良。 鬼面明白忠良的意圖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已經(jīng)在小院立起,他們成了籠中之鳥。 鳥在籠中,忠良安心回了暖梅谷,剛步入大營,便察覺起了異樣。 營中眾天兵拉攏著腦袋,氣氛似乎很是緊張。 “怎么回事?”忠良問走來侍奉的近侍。 近侍俯首回了一句:“將軍,寒仙來了。” “寒蟬,他來干什么?”忠良掃視營中一眼,重甲已經(jīng)搬了出來,看來軍令有了變故。 “寒仙說親上戰(zhàn)場,引齊豫出谷?!?/br> “就他?”忠良卸掉輕甲,冷笑道,“一副孱弱的模樣,齊豫更不會待見他。” “寒仙在大營跟眾將商議,將軍要不要過去?”近侍哪敢接這話,急忙岔開話茬。 “去,這就去。” 忠良隨意套上一件外袍,一身便衣去了大營。 剛撩開門簾,寒蟬不悅的聲音傳來:“忠將平日就是這般帶兵的嗎?怪不得這么久了還沒攻下齊豫?!?/br> 忠良本還愉悅的心情,瞬時暗淡下來,且不說當(dāng)著這么多將領(lǐng)的面,寒蟬哪兒有底氣來怪罪,忠良直接反駁回去:“你讓我抓齊豫,卻不讓我進暖梅谷,練兵練得再好有個屁……什么用!” 寒蟬擺了一眼過去:“我來引齊豫,你去召集天兵吧?!?/br> “該用的法子我都用過了,齊豫他軟硬都不吃?!敝伊紱]有要動的意思。 他堂堂天將領(lǐng)了命令來作戰(zhàn),非但沒抓到齊豫,還在這小山谷中茍了幾個月,將領(lǐng)們本就哀聲怨道,寒蟬再來奪兵權(quán)隨意指揮,更是駁了他的面子,忠良很是不滿。 寒蟬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向忠良。 營中旁的將領(lǐng)大眼瞪小眼的觀望,皆不敢發(fā)出大動靜,心中忖度著吵起來的話該幫誰。 寒蟬走過忠良,按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我代天君處理事務(wù),天宮的一切,包括天兵天將也不能違背我的命令,讓你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至于如何引出齊豫,我自有辦法?!?/br> 忠良雙拳緊握,身子繃得僵直。 寒蟬絲毫不懼,又道:“忠將,難道你不想報殺父之仇嗎?不除齊豫,忠德天尊的亡魂怕是不能安息了。” 說畢,寒蟬深重的拍了一下忠良的肩膀。 僵硬的肩膀瞬間松懈下,忠良含著怒火,下令道:“所以天兵,全部集結(jié)暖梅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