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捅我一刀
“這個就不用唐小姐掛心了,我自然有我的打算?!?/br> 聽大衛(wèi)這么說,唐若馨也算是徹底放心了。她相信,大衛(wèi)為了得到賀暖暖,一定不會讓計劃有半點疏漏。 那她也可以高枕無憂了,豈不是兩全其美? 大衛(wèi)沒有閑著,走到唐若馨耳邊低語了幾句,兩個人臉上都是志在必得的表情。 趁著墨錦堯還沒有醒過來,大衛(wèi)起身來到關(guān)押他的房間,遣退了眾人。 “墨錦堯,我早就說過,暖暖是我的,你為什么不信?”大衛(wèi)滿臉冷笑,哪里還有面對賀暖暖時候的溫柔謙遜。 大衛(wèi)從口袋里摸出一支針劑,走到墨錦堯身邊,狠狠扎進墨錦堯胳膊上的大動脈內(nèi)。 隨著針劑中的透明液體緩緩流進墨錦堯身體內(nèi),大衛(wèi)嘴角的弧度越彎越大。 等一根針劑內(nèi)的藥液全部被推進墨錦堯的身體,大衛(wèi)叫來了手下。 “把槍給我。” 泛著銀光的刀刃,對準了墨錦堯的胸口處。 大衛(wèi)精通藥理,自然也熟悉人體的結(jié)構(gòu)。他現(xiàn)在對準的位置,正好偏離了心臟幾公分,不會導(dǎo)致人死亡。 “墨錦堯,我會替你好好照顧暖暖的。”說完這句話,大衛(wèi)猛地使勁兒,捅了進去。 昏迷中的墨錦堯只覺得胸口處一陣劇痛,他想睜開眼睛,可意識卻逐漸模糊。 墨錦堯只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一葉孤舟,看不到任何出路。 一個女人纖細的背影在他面前,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離他越來越遠。 “暖暖!”墨錦堯在徹底昏過去前喊了一聲。 “呵,還真是癡情!” 大衛(wèi)在一旁冷嗤一聲,讓手下拿來做手術(shù)的器具,幫墨錦堯做急救。 他故意在手術(shù)過程中沒用麻藥,一刀刀下去,墨錦堯滿頭都是冷汗。 將這一切做好后,大衛(wèi)便讓人將墨錦堯抬了出去。 “把他丟到?jīng)]人的地方!” 很快便進來了幾個人,抬著昏迷不醒的墨錦堯離開了。 唐若馨也跟著離開了地下室。 而大衛(wèi),則是只身一人來到了北北所在的房間。 北北小小的身子蜷縮在手術(shù)臺上,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看著那張跟墨錦堯有八分相似的臉,大衛(wèi)的臉上劃過一抹嫌棄。 不過為了得到賀暖暖,他也只能強忍著對北北的厭棄。 掏出一只跟墨錦堯一模一樣的針管,扎進了北北細嫩的胳膊上。 大衛(wèi)有分寸,故意將藥液推了一半進入北北體內(nèi),留了一半。 北北到底是個孩子,如果藥量太重的話,只怕對他的身體有害。 做完這一切,大衛(wèi)叫來了手下。 “捅我一刀!” 大衛(wèi)的命令讓那人愣住了,他以為boss叫他過來是為了解決那個孩子的。沒想到boss竟然讓他捅一刀! “boss,您這是什么意思?我,我怎么敢??!” 大衛(wèi)瞥了那人一眼,冷冷開口道:“這是命令!” 當初他成立勢力的時候,立下的第一條規(guī)定就是:必須聽從boss的命令,不論是什么樣的。 那人見大衛(wèi)這么說,也不敢再猶豫,拿起一旁的匕首,對準了大衛(wèi)。 “boss,您要我捅哪里?” 笑話,如果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他當然可以隨便動手了。可眼前這人是他們的老大,他要是下手重了,以后豈不是要被老大給記恨上了? “這兒!”大衛(wèi)伸手抓住匕首,對準自己胸口的位置,自己往前猛地一邁步。 刀子劃開皮膚,痛感讓大衛(wèi)瞬間額頭冒出冷汗。 可他卻咧開嘴笑了,笑得一臉詭異。 那人嚇得匕首都差點掉了,在大衛(wèi)的眼神示意下,他只能保持握刀的姿勢。 一刀入rou,大衛(wèi)似乎還不覺得滿足,后退一步,傷口處噴出一股鮮血。 重新找了個地方,大衛(wèi)再次自己撞到刀上,又一個口子徐徐冒著鮮血。 “boss,夠了!您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失血過多??!” 手下是真的慌了。 他的喊叫很快吸引來了一幫同伴。 當那些人看到受傷的大衛(wèi),還有那個手持匕首的叛徒后,當下便抬腳踹了那人一腳。 “你竟然敢背叛boss!” 那個被大衛(wèi)叫來的手下頓時癱坐在地上,他想解釋,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總不能時候是boss讓他動刀子的吧?說出去誰會信?。?/br> “住手!是我讓他這么做的,你們不要為難他?!贝笮l(wèi)聲音有些虛弱,顯然失血讓他體力開始下降。 “boss,您好不容易露一次面,為什么要這么做?” 大衛(wèi)沒有跟他們解釋,反而下了第二道命令。 “你們打我!無論打哪里都好,注意力度,只許傷害皮rou,不準傷到內(nèi)臟!” 這下后面沖進來的人也都愣住了。 這算什么命令?哪有人下命令讓人打自己的? “boss!” 大衛(wèi)卻不理會,“難道你們都忘了規(guī)矩了?” 聽他這么說,那些人才相信剛剛大衛(wèi)身上那兩道,確實是他自己弄的。 沒辦法,身為手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聽從命令。 很快幾人將大衛(wèi)團團圍住,一頓拳打腳踢。 當然,他們很注意下手的力度,只傷害皮rou。 大衛(wèi)本身皮膚白皙,此刻渾身上下不滿了青紫,一看就是被虐待過的痕跡。 受傷失血,再加上這一身傷,大衛(wèi)幾乎要站立不穩(wěn)。 可一想到賀暖暖那張溫暖明媚的臉龐,他嘴角勾了勾,抱上北北,跌跌撞撞朝外面走去。 “boss,您身上的傷要盡快處理才行?。 ?/br> “是啊,哪怕先給傷口止血也好??!” 眾人紛紛跪下來懇求大衛(wèi),先處理好自己身上的傷。 大衛(wèi)卻不當回事,抱著北北放進車里,發(fā)動車子朝著醫(yī)院駛?cè)ァ?/br> e國常年大雪紛飛,溫度更是低得嚇人。 大衛(wèi)車內(nèi)沒開空調(diào),很快傷口處便不再往外冒血。 他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迅速流失,腳下一動,將油門踩到了底。 做戲要做全套,就算是要暈倒,也必須要讓賀暖暖看見! 黑色轎車猶如一支離弦的利箭,車后卷起一片紛飛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