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_分節(jié)閱讀_78
何硯之:“?” 這到底是什么鬼才? 現(xiàn)在的大學生都這么套路了嗎? 俞衡拿起一袋雞排,雞排已經(jīng)切成小塊,金黃酥脆、香氣撲鼻,非常誘人。 他拿簽子扎起一塊,遞到何硯之嘴邊:“快吃吧,一會兒不脆了——小心燙。” 何硯之腦子還在思考“一塊錢是怎么偽裝成一百塊”的事,根本沒看遞過來的是什么,身體已經(jīng)憑借本能張開嘴,把那塊雞排叼走了。 等他嚼上好幾下,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你買的炸雞?還買了啤酒?不吃養(yǎng)生餐了?” “天天陪你吃養(yǎng)生餐,我自己都吃膩了,”俞衡說著把贈送的孜然胡椒粉和番茄醬都打開,扎一塊雞排蘸了蘸,“偶爾也放縱一回,沒什么不好?!?/br> 何硯之沖著那幾罐啤酒一挑下巴,覺得這不是一個人的量,遂問:“我能喝嗎?” “能啊,”俞衡詫異抬眼,“怎么了我的硯總,你已經(jīng)聽我話到連能不能喝酒都要征求我的意見了?” 何硯之:“……” 一定是他太縱容這個小保鏢了,一天比一天得寸進尺。 他板起臉,一把搶過那袋雞排:“都是我的,沒有你份?!?/br> 俞衡忍笑,打開另一個塑料袋,又拿出了一袋雞排。 何硯之:“……” “三十歲的人了,怎么跟個三歲孩子似的,”俞衡不放過任何可以調(diào)侃他的機會,“而且你洗手了嗎?沒洗手就吃東西?” 何硯之咬牙回懟:“你洗了嗎?” 俞衡:“一回來我就洗了,你這么脆弱,我可怕你沾上外面的病菌,恨不得給全身來一次消毒才敢碰你?!?/br> 何硯之被他堵得說不出話,只好cao控著輪椅去衛(wèi)生間洗手,回來就看到俞衡打開電視,在找電影看。 他把輪椅停在一邊,將自己轉(zhuǎn)移到沙發(fā)上,跟對方并肩坐著,又問:“所以,你這么騙姓馮的,他居然沒把你怎么樣?” “他能把我怎么樣?”俞衡捏起一根薯條,“他又打不過我——你是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形象,簡直是一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 何硯之手一頓。 “所以我覺得你倆決裂是正確的,省得你跟他混多了,也往他那個方向發(fā)展。”俞衡說,“你要是真變成他那樣,我可就不給你當保鏢了?!?/br> 何硯之一扯嘴角,心說現(xiàn)在的孩子,一個比一個顏狗。 雖然他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哦對了,”俞衡又說,“還得感謝你昨天給了我咖啡廳的電話,今天多虧服務(wù)員小jiejie幫忙了?!?/br> 何硯之:“……” 服務(wù)員小jiejie?這貨是出賣色相跟對方聯(lián)合收拾馮奕的嗎? 這臭小子,手段還真是多。 俞衡隨便找了個美國大片,也不管下飯不下飯,先看上再說。隨即他打開一只炸全雞,把雞腿掰下來遞給何硯之:“吃吧,多吃點,我有時候真好奇,你是吃不胖體質(zhì)嗎?每天吃完就睡,還不活動,基本沒有消耗,為什么就是不長rou?” 何硯之抬起眼:“你到底希望我長rou還是不希望我長rou?” “希望你長到正常水平?!庇岷忾_了兩罐啤酒,“來吧硯總,為慶祝干倒你的仇人,干杯?!?/br> 何硯之:“……” 他并不是很想干這個杯。 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哦,他指的是自己當年被馮奕騙錢。 然而俞衡都把啤酒端起來了,何硯之也不好不跟他干,只得象征性地跟他碰了下杯。 硯總不得不承認,俞衡買的這家炸雞真心好吃——小保鏢除了有精準趟雷的天賦,還有某種精準抓住他胃的天賦,以至于讓他又愛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