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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_分節(jié)閱讀_208

    一個初一的女孩,居然能說出同學(xué)“是雜種”、“哥哥出去賣”這種話,可見其教養(yǎng)到底有多差。

    就算是師德敗壞如張老師,也絕不可能主動教她這種東西,什么“被老師教壞的”,根本站不住腳。

    網(wǎng)友們義憤填膺,把這叔侄倆罵得狗血淋頭。

    俞衡沒太敢關(guān)注網(wǎng)上的事,怕自己看了以后會忍不住親自下場懟人,他非常難得地打開只為給何硯之送體力瓶而下的消消樂,一玩就是大半天。

    他忽然有點理解何硯之有事沒事玩消消樂的行為了。

    周日下午的時候,俞衡突然接到一個陌生來電。

    他起初以為是什么推銷電話,沒接就直接給掛了,但剛剛掛斷對方又再次打來,他疑惑地抬頭看了眼何硯之,對方?jīng)_他一挑下巴:“接。”

    俞衡開了免提,就聽那邊傳來一個有些急促的聲音,聽上去是個中年男人:“你是俞微家長?”

    俞衡皺起眉:“你是?”

    “我是張思蕊家長,”對方說,“網(wǎng)上的東西,是你們搞的吧?”

    俞衡再次看向何硯之,后者朝他一招手,示意他把手機(jī)給自己。

    “別不承認(rèn),我知道一定是你們搞的,”男人非常憤怒,“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學(xué)校解決,非要鬧成這樣?”

    何硯之正坐在窗邊曬太陽,懷里還抱著只小白貓,他把電話接過去,懶洋洋地放在腿上,按下錄音:“您是張思蕊爸爸?原來是張總,幸會幸會?!?/br>
    對方顯然不想跟他客套,繼續(xù)咄咄逼人:“我公司郵箱里那封郵件也是你們發(fā)的吧?你是在威脅我?”

    郵件里的內(nèi)容是一些曝光出去就能威脅到公司存亡的東西,只有一小部分,發(fā)到了公司郵箱,有權(quán)限的員工都能看到,而且今天是周末,老板肯定不上班,因此第一個發(fā)現(xiàn)郵件的人絕對不是張總本人。

    郵件多一個人看到,被泄露出去的風(fēng)險就多一分。

    “郵件?不是我發(fā)的,我知道是誰發(fā)的,但我不會告訴你?!焙纬幹]著眼,渾身沒骨頭似的窩在輪椅里,“怎么了嗎張總,郵件有什么問題?”

    張總被他一噎,頓時咬牙切齒:“剩下的內(nèi)容呢?”

    “剩下的內(nèi)容?當(dāng)然不可能發(fā)給您呀,”何硯之輕笑出聲,“我覺得,給您這10%已經(jīng)夠了吧,剩下的那些,是動動手指頭曝光出去,還是就地銷毀,得看您的意思——這兩年查得嚴(yán),您知道吧?”

    這已經(jīng)是實打?qū)嵉耐{了,對方明顯在竭力克制情緒,壓低聲音道:“你要多少錢?”

    何硯之一頓,差點沒笑場——他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想用錢擺平他。

    “您誤會了,我不缺錢,”他說,“這些資料也不是我弄來的,我只是偶然得到,順便舉手之勞一下,我自己都沒想到能這么快拿到。您得罪了誰,您自己心里有數(shù)?!?/br>
    他這話說得模棱兩可,張總得罪的人,那可不止幾十幾百。

    “那你想怎么辦?”張總估摸已經(jīng)焦頭爛額了,“把我女兒和家人曝光上微博,你還不夠?你到底是什么人?”

    “這不重要,”何硯之說,“我給了你一天的時間,你都沒來主動找我解決問題,既然這樣,那只能我主動一點,您說是嗎?”

    “你說吧,你的條件,只要你不把你手里的東西曝光,你開什么條件都可以?!?/br>
    何硯之有些失望地嘆口氣:“我還是沒看出您的誠意,我以為我的意圖已經(jīng)是司馬昭之心了呢?!?/br>
    “……我讓我女兒轉(zhuǎn)學(xué),可以吧?!”張總咬著牙,“她班主任已經(jīng)要被停職調(diào)查了,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以后再也沒有人能欺負(fù)你家孩子,你滿意了嗎?!”

    “光轉(zhuǎn)學(xué)就完了?”何硯之語氣涼颼颼的,“那段錄音,您聽了吧?做錯事就該道歉,誰都不能例外,你女兒當(dāng)眾侮辱詆毀同學(xué),一句轉(zhuǎn)學(xué)就完事了?”

    “……好!我讓她給你們道歉!明天就道歉!”張總估計這輩子沒這么憋屈過,又不敢喊太大聲,聲音極為壓抑,“是我沒教育好孩子,我賠償你們!”

    “嗯,張總是聰明人,我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何硯之嘴角微微揚起,“至于什么樣的道歉能讓我滿意,我相信您心里有數(shù)。”

    “再有……”他話風(fēng)一轉(zhuǎn),“光我決定放過你可不行,您之前干了什么,您自己最清楚,該怎么做,不需要我提醒吧?”

    “……我會一一賠償?shù)?,不勞你費心了,”張總怕是想把他活剝了,“你最好遵守你的承諾,否則的話,魚死網(wǎng)破我也不會放過你?!?/br>
    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何硯之輕嗤一聲,把手機(jī)還給俞衡:“跟我魚死網(wǎng)破,他還不夠格呢?!?/br>
    俞衡收起被太陽曬熱的手機(jī):“所以……真的就這樣?”

    “有那么句話叫得饒人處且饒人,”何硯之坐在陽光里,周周身被陽光鍍上一層金邊,“看看最后張思蕊怎么道歉,如果態(tài)度誠懇,那這事也就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于你們而言,該找的場子已經(jīng)找回來,犯不著讓人家家破人亡。”

    俞衡注視他良久:“沒想到你居然還挺有人性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