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聽到不得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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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禾腳下一滑,差點一頭撞到了地板上。 換了衣服,陳禾出來的時候上下眼皮都在控制不住地打架了,“我睡哪里?” “這邊。”魏渡關(guān)了電腦,帶著陳禾進(jìn)了臥室。 陳禾也沒有問魏渡睡哪里,直接一頭栽了下去。 “把頭發(fā)擦干再睡。”魏渡無奈地看著陳禾直接在自己的床單上印出了一大片水漬。 “哦?!标惡虘?yīng)了一聲,卻是沒有絲毫動作。 魏渡只得走過去拿了一條干毛巾,坐在陳禾的旁邊,俯身給她擦干頭發(fā)。 陳禾不耐煩地哼了兩聲。 魏渡放輕了動作,“別鬧,不擦干的話,明天起床容易頭疼。” 陳禾也不知道聽見沒有,又哼哼了兩聲之后就任由魏渡去了。 擦干了頭發(fā),魏渡將毛巾扔到一邊,回頭看陳禾的時候,陳禾已經(jīng)睡得昏昏沉沉。 床頭燈落在她的臉上,長長的睫毛下投下了一抹好看的陰翳。 魏渡抬起手,想要做什么,最后卻是停在了陳禾頭頂,好一會兒,緩緩收了回來。 還是……算了吧…… 陳禾毫無防備的翻了個身,滾到了魏渡的腿上,“魏渡……” “嗯?”魏渡俯下身去,將耳朵湊到了陳禾嘴邊。 陳禾嘟囔了一聲,帶著濃厚酒意的聲音沙啞了不少,“你麻痹。” “……”魏渡無語地看著那張睡覺都十分不安分的臉,忽然笑了出來,“晚安,陳禾?!?/br> 關(guān)了燈,魏渡抱著電腦蹲在了客廳沙發(fā)。 漫長的夜里,身邊多了一個人的呼吸,似乎將沒有盡頭的黑暗也一點一滴地填滿了一樣。 第二天魏渡是在地上醒來的。 早晨的陽光從窗戶的縫隙鉆了進(jìn)來。 魏渡洗漱后敲了敲陳禾的門,沒有人回應(yīng)。 “我給過你機(jī)會了?!蔽憾梢槐菊?jīng)地說著,就推門走了進(jìn)去。 陳禾一個人趴在床上,四肢張開,直接霸占了一整張床。 魏渡揉了揉自己酸軟的后腰,湊過去,面無表情地伸手在陳禾腰上狠狠擰了一下。 “靠!”陳禾痛得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然后對上了魏渡那張沒有表情的臉,“靠靠靠靠靠,你掐我做什么?” “我沒有?!蔽憾墒譄o辜。 “我身上很痛?!标惡瘫梢暤赝易霾桓耶?dāng)?shù)哪橙恕?/br> “我都把床讓給你睡了?!蔽憾烧f著,掀開自己的衣服,讓陳禾看到了自己腰上的淤青,“鐵證如山?!?/br> 陳禾一怔。 她看了看自己霸占了整張床的睡姿,又看了看魏渡腰上的淤青,瞬間內(nèi)疚了。 “沒關(guān)系,也不疼?!蔽憾纱蠖鹊匦α诵Γ澳阆氤允裁?,我去給你買。” “法式大餐。”陳禾揉了揉自己空蕩蕩的肚子,餓得一陣心慌。 魏渡放下衣擺,“嗯,你先起床洗漱吧,我去買,吃完早飯我們一起回網(wǎng)吧?!?/br> 望著魏渡轉(zhuǎn)身出去的背影,陳禾心頭有些發(fā)暖,這個人,其實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卑鄙下流啊。 跳下床來,陳禾飛快地洗漱了一番。 昨天的衣服上面全是一股大火鍋店的味道,陳禾想了想,還是穿著魏渡的衣服,沒有換自己的。 天色已經(jīng)大亮。 柚子起床之后見陳禾還沒有回來,就給他打了電話,“在干嘛?” “尿尿?!标惡讨苯恿水?dāng)?shù)鼗氐健?/br> 柚子震驚了,“你尿尿還玩手機(jī)?” “不玩手機(jī)難道玩雞雞?”陳禾的語氣比柚子還要震驚。 柚子不想和陳禾討論尿尿的時候到底應(yīng)該玩什么的問題,“你和魏渡什么時候回來?” “吃了早飯就過來,你偷一輛車過來幫忙搬一下東西啊。”陳禾不介意多一個勞動力。 “為什么是我?”柚子皺起了眉。 “因為我只信任你啊?!标惡陶f起謊話來眼皮都不會跳一下。 柚子頓時眉開眼笑,“抖抖啊,不是我說,雖然你這人沒什么優(yōu)點,但是眼光還是不錯的,你等著,我這就過來?!?/br> 陳禾掛了電話,出去的時候,魏渡已經(jīng)回來了。 桌上擺著一盒牛奶和一條長長的面包棍。 “法式大餐?”陳禾難以相信。 魏渡指了指上面的標(biāo)簽,“法式長棍?!?/br> “大餐……”陳禾好心提醒道。 魏渡挑眉,對著面包棍比劃了一下,“我特意選的最大的,足足三十多厘米了,你覺得還不夠大嗎?” 陳禾還在垂死掙扎,“大兄弟,是餐……” 魏渡拿起面包棍,遞到了陳禾面前,“姑奶奶,請用餐。” 陳禾不愿就范,“你就給你家姑奶奶吃這個?” “以前我家姑奶奶吃得更差?!蔽憾苫貞浧鹆藦那暗臅r光。 陳禾一臉困惑,“以前你家姑奶奶?誰???” “彭布羅克威爾士柯基。”魏渡熟練地說出了一長串的字。 陳禾聽得頭暈眼花,“說人話。” “哦?!蔽憾身槒牡氐溃熬褪且粭l天真善良可愛乖巧的柯基犬?!?/br> “魏渡你大爺!”陳禾直接扔掉手中的面包棍朝著魏渡撲了過去。 陳禾覺得自從碰上魏渡之后,她的耐心就被消磨得所剩無幾了。 魏渡沒有防備,直接被她從沙發(fā)撲到了地上。 “媽的,好痛!”陳禾這一折騰,卻是撞到了自己被魏渡掐出淤青的地方。 陳禾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魏渡笑著一手護(hù)住她的頭,免得撞得更方,一手探到她的腰上,揉著她痛的地方,“沒事,很快就不痛了,忍著點?!?/br> “媽的!”陳禾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手拍在了魏渡頭上,“輕一點啊,痛的不是你,當(dāng)然沒事啊。” “你腰這么硬挺著,當(dāng)然痛了,放輕松一點,很快就好了,乖?!蔽憾赡椭宰雍宓馈?/br> 陳禾兩手死死抱著魏渡的胳膊,“你好了沒有,我快要痛死了。” “放松放松,你這樣夾著我,我也痛啊。”魏渡好笑地看著陳禾像個小孩子一樣耍賴。 兩個人完全沒有想到,門外的柚子此時已經(jīng)在風(fēng)中凌亂了。 什么忍著點,什么輕一點,什么夾得很痛,柚子表示,他什么都沒有多想,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是一只純情的小柚子。 準(zhǔn)備敲門的手,抬起來,又放下去,放下去,又抬起來。 柚子覺得他人生第一個重大的選擇就這么毫無防備地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