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乖,我和陳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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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禾沒有動。 魏渡一般很少主動要求下場切磋,很多時候,他都是癱在椅子上,能躺著絕對不坐著,能坐著絕對不站著。 陳禾瞥了魏渡一眼。 魏渡兩只眼睛彎了起來。 陳禾站起身,將位置讓給了他。 她隱約感覺到,把酒臨風(fēng)恐怕是來砸場子的。 而且身份還不低。 不然的話,魏渡不會主動要代替她。 魏渡的臉出現(xiàn)在直播間又引發(fā)了一波熱議。 璀璨選人的時候是看臉的吧。 二十分鐘以后,所有人都安靜了。 陳禾挺直了后背,目瞪口呆地看完了魏渡和把酒臨風(fēng)的切磋,手心不自覺地冒出了一層冷汗。 強。 太強了。 揉了揉眼睛,陳禾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柚子張大了嘴,“我的天,大神,你們這是神仙打架嗎?” 陳遠叼著煙,煙灰燒了好長一截忘了抖掉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你很強。”把酒臨風(fēng)沉聲道。 “是你太弱了?!蔽憾梢恍Α?/br> 把酒臨風(fēng):“……” 觀眾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把酒臨風(fēng)不僅不弱,相反,這人的cao作恐怖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程度,不管是對血條的把控,還是對技能的算計,都精準(zhǔn)到令人發(fā)指。 魏渡的電話尖銳地響了起來。 沒等魏渡接起來,對方就迫不及待地掛了電話,又給陳禾打了過來。 陳禾剛一接起來,向陽那北方特有的粗獷聲音就傳了過來,“怎么搞的怎么搞的,怎么這么對我的小號如此毫不留情,你們過分了啊,我聽說上次林易和魏渡切磋的時候,兩個人打成了平手?!?/br> “總不會我連林易那小子都不如吧?!?/br>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過分了啊,專門針對我吧?!?/br> 陳禾沉默了兩秒才回道,“把酒臨風(fēng)是你的小號?” “不然呢?”向陽一瞪眼,“你不會不知道吧?” “現(xiàn)在知道了?!标惡陶f。 難怪魏渡要親自來比賽,雖然不清楚魏渡是怎么看出來的,但如果不是他接手的話,陳禾很明白,現(xiàn)在的她,不是向陽的對手。 這可是職業(yè)選手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啊。 向陽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自投羅網(wǎng)了,他眉頭一擰,“你們對我也太殘暴了吧,好歹我們一起吃過飯,那可是過命的交情,跟林易不一樣,你們對我就不能像對林易那般,溫柔一點嗎?” “林易給錢了?!标惡陶f。 “什么?” “上次魏渡和林易切磋,林易給錢了,魏渡才和他打成了平手?!?/br> “……”向陽那邊足足沉默了半分鐘,才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靠,太卑鄙了?!?/br> 也不知道是說林易還是說魏渡。 “說真的,你們真打算搞戰(zhàn)隊了?”向陽話鋒一轉(zhuǎn)。 現(xiàn)在是休賽期,他本來就閑,陳禾他們直播的事情熱度已經(jīng)傳遍了職業(yè)圈,向陽沒有忍住,開了個小號過來看。 本來想給陳禾搗亂一下的,誰知道魏渡接手之后,反而是自己輸?shù)袅恕?/br> “嗯。”陳禾沒有隱瞞,“你要幫忙宣傳嗎?” “宣傳?怎么宣傳?”向陽想起了星火那邊被坑了一手,轉(zhuǎn)發(fā)陳禾直播鏈接的事,忙道,“我可不會轉(zhuǎn)你微博?!?/br> “不用轉(zhuǎn),你直接發(fā)一張把酒臨風(fēng)的截圖,放到你微博上,不就好了?!标惡陶f。 向陽過了半分鐘回過神來,“我去,你這也太沒人性了吧,這不拐著彎說把酒臨風(fēng)是我的馬甲嗎,我還輸給了魏渡,你們璀璨這是想上天啊?!?/br>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嘛?!标惡陶f。 “滾滾滾,告辭,再見,就當(dāng)我沒有打過這個電話?!毕蜿栠B忙掛斷了電話,生怕自己遲一秒,就會被陳禾這邊的人玷污了一樣。 兩個小時的直播,讓璀璨戰(zhàn)隊在熱搜待了整整一天。 宣傳效果,簡直堪比輪回在城市爭霸賽首頁掛的橫幅。 不過陳遠和魏渡兩個人卻殺氣騰騰地從訓(xùn)練室殺到了樓下,又從樓下殺回了柚子的臥室。 顯然魏渡造成的宣傳效果,和陳遠想要的并不是同一種。 陳遠看著熱搜上密密麻麻的關(guān)于陳禾和魏渡的小段子,就覺得自己青筋暴起。 盛極必衰。 陳遠深諳職業(yè)圈的起起伏伏,他不想將陳禾推到風(fēng)口浪尖之上。 這兩人掐架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常態(tài)。 陳禾面無表情地打開了自己的淘寶,開始搜有什么鐵籠子可以把兩名彪形壯漢給關(guān)起來。 南柯一邊看著屏幕,一邊豎著耳朵偷聽魏渡和陳遠掐架。 正聽得起勁,柚子和王復(fù)兩個人突然上前,一左一右地把南柯抬了起來,朝著柚子臥室而去。 南柯身形沒有兩人高,被抬起來的時候,兩條腿懸在了空中,失去身體控制帶來的極度不安全感讓南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能僵硬著聲音問道,“做什么?” “侍寢?!蓖鯊?fù)對著南柯露出了一個八顆牙齒的笑容,扔了個眼神給柚子。 南柯就感覺自己整個人懸空的弧度更高了。 下一刻,南柯被扔到了柚子臥室,房門在他身后無情地關(guān)上。 房內(nèi),魏渡和陳遠兩人滿臉通紅、衣衫不整地看向了他。 南柯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我不侍寢!” 陳遠坐直了身子,對南柯招了招手,臉上掛起一抹老父親般慈祥的笑容,“放心,你剛成年,我不會對你下手的,我讓你過來,是想讓你來觀戰(zhàn)。” “觀戰(zhàn)?”南柯懵了一下。 魏渡點了點頭,“我和陳遠做,你在旁邊看?!?/br> 南柯的表情凝固了。 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充滿了吐槽,可嘴角還是維持著萬年不變的弧線。 五雷轟頂也莫過于此了。 他今天才成年而已,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成年人的世界難道沒有一點節(jié)cao而言嗎?! 南柯小心翼翼地朝后面退去。 陳遠站起身來,“乖,過來,門已經(jīng)鎖上了,你還想逃嗎?” “……” 陳遠三步跨到了南柯身邊,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南柯的脖子,輕而易舉地就把這小孩子拎了回來,扔到了床邊。 南柯正要掙扎,魏渡已經(jīng)扔了一條繩子給陳遠。 陳遠熟練地將南柯綁到了床頭上,固定成了一個大字型。 南柯:“?。。 ?/br>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正常人類的房間里面會有這種綁人的繩子! 魏渡困惑地看著南柯快要殺人的眼神,摸了摸下巴,“你怎么反應(yīng)這么激烈,只是觀戰(zhàn)而已,又沒讓你親自上場?!?/br> 那也很過分了! 南柯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