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根骨頭銀屏燈(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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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默的動作停了下來。 鼻尖和下巴掛著的水來不及擦拭,他抬起頭看僵住了笑容的駱希,稍微睜大的狹長黑眸里有復(fù)雜的情緒。 駱希不是第一次在高書文面前做這檔事,但在高子默面前,就是第一次了。 熊熊yuhuo被倒入一桶滿滿的冰塊,那快燃盡世間萬物的火焰瞬間被澆熄。 她很快從混亂的狀態(tài)理出需要先完成的事項。 就算和高子默在床上廝混到翻天覆地,但駱希還是時刻記得,自己的目的。 拋下夢想、未來、尊嚴(yán),走進(jìn)這龍?zhí)痘ue的目的。 高子默一時愣得松了勁,駱希也得以喘口氣。 本還在床單上顫巍巍繃緊的白玉腳趾,輕輕一抬,往高子默右肩膀一踩,將他推直身,將他推回到燈光沒有照到的昏暗里。 少年僵直了身軀,蹙起的眉毛快能擰出一場暴雨,胸廓上下起伏,上下牙齒咬得咯吱響。 陰暗不明的長眸死死盯住慢慢改成跪坐姿勢的女人。 胸腔里裝了大擺錘,五臟六腑都被撞得疼痛難忍。 該死的是,胯下那物是最痛的,脹得就要血管爆炸。 得虧有高子默剛才的撩撥,駱希這會兒不用假裝都能臉上染上緋紅,鴉睫撲閃,起霧的黑眸掛起情欲。 她咬了咬唇,點頭應(yīng)承高書文,略微羞澀地問了一句:“你現(xiàn)在那邊沒有別人吧?” “嗯?!?/br> 高書文的手機(jī)架在書桌上,cao控著輪椅往后退了一些,放松了肩背往椅背靠,剛硬的輪廓線點綴上窗外或紅或金的萬家燈光。 對著耳機(jī)話筒問:“還是你想讓你的高中同學(xué),還是護(hù)工,聽聽你是怎么yin叫的?” 駱希趕緊搖頭,嗔道:“不要啊,只讓你一個人聽……” 她開始移動手機(jī),視線也終于能離開鏡頭,只留聲音讓高書文聽見。 心率反而開始降了下來,她闔上眼皮平復(fù)情緒。 再睜開時,她和已經(jīng)退下床、此時站在床尾隱進(jìn)黑暗里的少年,平靜對視。 空氣像在冰窟里燒起了火堆,紅木雕花床、昏暗天花、金線窗簾,整個房間都要被竄天高的火苗舔過,滴滴答答滲出水,落在房間里一明一暗的兩人身上。 高子默腦內(nèi)嗡嗡響,好似飛舞著許多的蜜蜂,薄翅高頻率地震動,鼓噪叫囂著要沖出去采那床上野蠻生長的白百合,要鉆進(jìn)她花苞里,舔那在月光下流淌而出的花蜜。 即便那蜜帶毒。 駱希跪坐著,不動聲色地將濕淋淋的陰戶在床單上磨蹭,需要將高子默的口津和自己的體液蹭干。 總不能還沒摸自己,就濕得一塌糊涂啊。 手機(jī)往下拿低一些,只照住鎖骨和胸口白皙一片。 另一手的手指勾住腰帶扯開,兩團(tuán)乳rou失去了百合花瓣的包裹,在空氣里輕晃,睡袍從肩頭滑落下,云一樣輕飄飄墜在臂彎。 今晚備受冷落的乳球握在自己手里,駱希雙指輕捻白奶油頂端的鮮紅櫻桃,唔嗯一聲鶯啼冒出:“那我開始了哦……” 這話是對著手機(jī)說的,而目光,駱希沒離開過高子默。 空中交會的視線似乎快要有了具象化的沖撞,如霧似雪,對上如刀似箭。 高子默已經(jīng)將眼里的復(fù)雜抹去,剩下只有鋒利冰冷,刀一樣將駱希身上的皮rou一片片削下。 逃不開,也不想逃。 他索性半褪下睡褲和底褲,放出已經(jīng)吐出水兒的憋屈小獸,單手握住跳動的yinjing緩緩擼動起來。 你要讓我看著你,那你也得看著我啊。 高書文看著屏幕的眼眸細(xì)長幽深,眼角有時間在他劃出的淡淡刀痕。 妻子白皙飽滿的乳rou從指間溢出,沉甸甸的被搓揉成各種色情的形狀,奶尖像火星一樣在雪地中點燃,跨過2478公里,將高書文的眼角燒燙。 “嗯哈……奶子、好脹……想老公給我吸吸……” 駱希眼里的霧更濃了一些,有點看不清陰暗中少年的眼神,她細(xì)喘著,嬌嫩舌尖吐出一些,在空氣里勾舔了一下。 少年人手里的動作明顯快了一些,半根rou莖在暗處也隱約亮著反光的水漬。 手機(jī)鏡頭隨著身體上的手指往下,像條小小的銀屏燈,從雪山往平原淺灘游動,中間遇上小小淺坑,銀色小魚繞了那兒一圈,唔嗯了一聲,再繼續(xù)往下游。 游進(jìn)軟蜷稀少的黑藻中,魚鱗被魂牽夢縈的浮藻纏住。 房間光線是長了白斑的發(fā)霉橘皮,她的一動一靜一吟一唱,都是90年代質(zhì)感極佳的情色電影。 銀屏燈追著腥甜魚餌來到最潮熱的泥濘濕地,手機(jī)也躺到雪白床單上,駱希支起大腿,跪在前置鏡頭上方,分開腿,緩緩掰開自己兩片潔白貝殼。 手機(jī)屏幕里是一片白的粉的紅的,像極了日本小姑娘最喜歡的草莓奶油巴菲,用綴著紅寶石的鍍金長勺搗破草莓,攪拌成一杯黏糊糊的甜膩混合物。 高書文平穩(wěn)的呼吸起了波瀾,銀灰色睡衣裹著起伏發(fā)燙的胸膛,聲音沙?。骸皊ao貨,叫出來?!?/br> 不用高書文命令,駱希早已高聲吟唱起來。 之前讓高子默弄得不上不下,又經(jīng)歷了過山車一樣的心路歷程,這會兒要把胸腔里憋著的所有緊張和驚慌全擠出體外。 柔軟指腹在充血rou珠上揉動,軟嫩的貝rou被刺激得吐出一小口黏濕,手指趕過去勾劃了一下,將蜜汁再送給陰蒂潤滑,方便手指在飽滿多汁的小莓果上飛快舞動。 “啊啊……好舒服……這樣子玩好舒服的……” 越來越豐沛的汁水從貝rou里噴出,有些順著大腿洇落到床單上,有些飛濺到手機(jī)屏幕上。 那根扎人的骨頭隨著吞咽的口水,狠狠扎進(jìn)了高子默喉道里,很疼,很癢。 可當(dāng)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疼癢又會讓他無比著迷。 少年手動得飛快,抿唇鼻息guntang,腰背微弓,小腹緊繃,rou莖跳動,guitou飽脹,腺液沁出。 女人手動得飛快,張嘴鶯啼嬌吟,腰肢后拱,小腹抽搐,陰蒂挺立,xue口翕動,體液濺出。 在床上和床下自瀆的兩人,頻率調(diào)整得相同,眼里都只看到彼此。 仿佛都忘了在場的還有一個人,高書文隔著屏幕也容在他們之間。 駱希今晚被打斷多次的快感這次毫無阻攔地沖過了臨界點,哆嗦顫抖著大腿,冰晶般的水柱從xue口噴出一小股,嘴里胡亂喊著:“高……高……” 高子默要被氣死,你倒是喊出來?。∈歉邥倪€是高子默?! 但也被這yin靡色情的畫面激得眼前一白,倏地用手掌捂住了龜首,將一泡溫?zé)岬陌拙煌簧湓谑掷铩?/br> 什么道德,什么倫理,和被禁忌荊棘撕破的月亮一起,揉碎了掉進(jìn)海里,引來了嗜血的海怪。 高子默手里揉著未軟的rou莖,正想離開去浴室洗一下手。 想等駱希結(jié)束通話后再和她重新來一次。 手機(jī)上沾滿大大小小的晶透水珠,將屏幕里的男人模樣拉得變形,但不妨礙他繼續(xù)發(fā)號施令:“駱希,接下來要做什么?” 高子默停下腳步,側(cè)眼看向還在顫抖著大腿的駱希。 還要做什么?總不該要讓她拿假jiba插自己吧? 高子默咬牙切齒,恨不得沖上去把視頻切掉。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駱希緩緩伏下身子,低下了頭。 有皇冠從她發(fā)頂?shù)粝?,有星芒從她眼角滾落。 高子默什么都做不到,站在原地,眼眸和心臟都沸騰得快要蒸發(fā)。 看駱希趴伏在床上,沒了尊嚴(yán)一樣,乖乖舔去自己濺在手機(jī)上的體液。 父親的聲音像濕冷巨蟒,在洞窟里緩慢游走,那些貶低人的話語是蟒蛇惡臭的尖牙,在高子默心臟上啃噬。 后槽牙摩擦出火星,高子默罵了聲:“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