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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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月聽著外面亂哄哄一片,打開門便見到走廊上步履蹣跚的巒輕。男孩左腿上裹著厚厚的紗布,見她開門出來,腳下一扭,整個人便摔進(jìn)了她懷里。 感覺到女人柔軟的雙臂自然而然地懷抱上自己,巒輕臉上飛快閃過一絲笑意,瞥了屋內(nèi)的寒煙一眼。 顧明月自然不曾注意,心中也知道他是假摔,卻還是無奈地幫他扶正了身子,看了眼他的左腿:“這是怎么了?” 寒煙將琵琶放在圓桌上,悄無聲息走到顧明月身側(cè)后,抬眸望著巒輕。 巒輕見寒煙過來表情微僵,人往一旁移了些避開他的視線,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大自然:“沒,沒什么……就是前段時(shí)間跳舞出了些意外……” “既然如此就在房里好好休息,跑這兒做什么?”顧明月還記得寒煙是害怕巒輕的,見巒輕過來,言語間都是逐客之意。 巒輕暗自嫌怨顧明月偏心,自從他知道顧明月替寒煙贖身起就有些急躁,他想不通怎么寒煙毀容了反倒激起了顧明月的憐惜之情。那他費(fèi)盡心機(jī)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好在寒煙還留在凝香館。他聽說顧明月來了,就迫不及待來探探顧明月的口風(fēng)。 巒輕之前見這女人對自己摳成這樣,生怕她身份有假,私下便找人探查了一番,確實(shí)是顧宅的大小姐不錯。 他安心不少的同時(shí),難免又動了些心思,暗自覺著即便顧明月是真心看中了寒煙,可自己的初次也已經(jīng)獻(xiàn)了出去,不撈點(diǎn)什么回來實(shí)在不甘心。 這般想著,巒輕又軟著身子往顧明月身上靠,他穿得單薄,皮rou細(xì)膩的觸感隔著衣料貼在顧明月身上:“原本疼得要命,一看到顧小姐就忽然不疼了……” 這話倒是聽著好聽。見他這幅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即便知道是演出來的,也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顧明月說不出什么重話。 “那也要好好休息才是,你往后還要跳舞,腿傷要緊得很?!?/br> “是,要好好休息才是。”寒煙上前幾步拉住顧明月的手心,怯生生地望著巒輕,也低聲暗示他早些回房里休息。 顧明月倒有些意外寒煙會湊上來,畢竟巒輕還在。他不是一向害怕巒輕嗎? “不牢弟弟費(fèi)心?!睅n輕語氣中分明有幾分咬牙切齒,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在顧明月面前鮮有失態(tài),但如今看到寒煙只覺得厭煩至極,裝都不想裝了。 寒煙一愣,像是被男孩的語氣嚇了一跳,低垂著頭,膽怯地緊依在顧明月背后。 顧明月被兩個男人的rou體一前一后夾在中間,頓時(shí)有了幾分腹背受敵之感。她好歹也是個女人,也不是什么柳下惠,這般實(shí)在有些不自在。 她連忙拉著兩人進(jìn)了屋子,等各自坐在圓凳上后,顧明月才略微覺得自己不是什么左擁右抱、荒唐至極的紈绔小姐。 到青樓玩樂已是無度,倘若邀兩位男子共侍,她自己都要罵自己一句驕奢yin逸。 剛剛那副樣子若是被母親看到,便是母親性子再好,也定會將她好生訓(xùn)斥一番的。 屋內(nèi)氣氛不大好,顧明月緩過神也有些察覺,便自顧自起了個話頭,問巒輕:“你這腿傷是怎么來的?” 巒輕聞言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寒煙,眼中霎時(shí)陰惻惻地散著寒光,恨不得用眼神將寒煙釘穿了。 寒煙垂眸,只將圓凳小心挪近了顧明月,畏怯地依偎在她身旁。 顧明月有些意外,正覺得此事莫不是和寒煙有什么關(guān)系,巒輕臉上卻又換了一派平靜之色,自己開口解釋道:“前幾日跳舞時(shí),舞臺中央不知怎么忽然塌了。我掉下去時(shí),左腿戳進(jìn)了一截木刺?!?/br> 說著,又怕顧明月不起疑心似的,溫聲笑道:“意外,都是意外。” 旁邊的寒煙將腦袋枕在顧明月肩頭,細(xì)手已經(jīng)順著顧明月的胳膊悄悄爬到進(jìn)了她手心,與她十指交握。聽了這話也膽戰(zhàn)心驚似的,側(cè)頭在顧明月身上輕蹭:“在屋里都聽見了,好大一聲呢?!?/br> 巒輕望著寒煙這幅矯揉做作地姿態(tài),心中頓時(shí)恨得牙癢癢,指尖用了些力險(xiǎn)些將手心都摳破了。 他心說,最該心驚膽寒地躲在顧明月懷里的裝可憐的不該是身受重傷的自己嗎?這男人到底是在演些什么? 巒輕當(dāng)年第一眼見到寒煙就知道這賤人是個活脫脫的下賤胚子,貫會使手段、裝可憐勾引女人心疼。只恨自己以往還是心慈手軟了些,不然早該把這男人的臉劃花了,看他渾身的sao氣到哪兒發(fā)去。 顧明月權(quán)當(dāng)察覺不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涌動,低聲安撫道:“只是皮外傷的話,那就還好?!?/br> 便是留下再大的疤痕,涂涂藥總會好的。倘若實(shí)在好不了,大不了再從別處換張皮。只要錢到位了,在魏朝的醫(yī)師們眼中這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由著他們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