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楊忠
誠如陳虎陽所說,金陵城的商場以「湯家會所」為尊,想要奪取金陵城的商業(yè)碩果,就必須踏著湯家上位,雖說湯家的后臺是曹家那個(gè)龐然大物,可陳虎陽已經(jīng)跟曹家已經(jīng)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正所謂破罐子破摔,此刻的陳虎陽倒是不怎么忌憚曹家。 “那你打算怎么做?”孔靜并沒有無視陳虎陽那瘋狂的想法,相反,孔靜被陳虎陽嘛狂傲的氣質(zhì)吸引了。 敢言要推翻京城八大凡武世家,想必陳虎陽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吧? 強(qiáng)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需要的僅僅是迎難直上,哪怕頭破血流也不止步。 “我只有半個(gè)月的時(shí)間。”陳虎陽沉吟著說道,“我會盡快收服湯家安置在金陵城的看門狗,屆時(shí),讓湯碩元入金陵,湯碩威勢必會把槍頭指向湯碩威?!?/br> “然后你暗度陳倉,捧朵兒上位?”孔靜的心思本就七竅玲瓏,陳虎陽的三言兩語,就讓她徹底猜到了陳虎陽的所有部署。 “湯碩元性格張揚(yáng),并不適合最帥才,倒是很有做武將的天賦?!标惢㈥柹衩匾恍?,“而且,我似乎聽說湯朵兒和湯碩元是同父異母,兩人見面的話,我想表情一定會很精彩?!?/br> “你確定兩人會相處愉快?” “不是我確不確定的問題,而是他們兩個(gè)必須要相處愉快?!标惢㈥柹裆徽?,萬分霸氣的說道。 “人家朵兒好歹也是個(gè)美女,你就不會憐香惜玉一點(diǎn)?”孔靜略為不滿道,似乎是在為自己的閨蜜抱不平。 “我沒有辣手摧花就已經(jīng)不錯(cuò)了。”陳虎陽掐滅煙頭,緩緩站起身來,面向孔靜,笑道,“孔老師,我相信你是站在我這邊的,這也是我會對去全盤托出的原因,我想你不會讓我失望?!?/br> “這可說不好,畢竟女人唯一不變的就是善變,說不定明天我就反悔了,在你背后重重的捅上一刀?!笨嘴o眉角輕揚(yáng),神色玩味。 陳虎陽對孔靜蒼白的威脅沒有任何感覺,繼續(xù)向著長廊盡頭的辦公室走去:“就算如此,到最后我輸?shù)囊粩⊥康?,我也輸?shù)闷穑彤?dāng)是把你給我的一切都還給你好了,再不濟(jì)當(dāng)做是買一回教訓(xùn)也不錯(cuò)。” 說完,陳虎陽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這個(gè)賭場的幕后老板,正端坐在主位上,似乎是等著陳虎陽的到來。 賭場的老板是個(gè)中年,長相一般,倒是很有成熟男人的氣質(zhì),估摸著這就是湯翁廷所謂的“親信”了。 “等你很久了。”中年男人沉穩(wěn)的聲音緩緩飄來。 “你這走廊太長了?!标惢㈥柭柫寺柤绨颍罢耸桓?,整條長廊走下來,我都覺得晃眼?!?/br> 聞言,中年男子破天荒的露出一絲笑容:“你想說什么?!?/br> “你這長廊看似平穩(wěn),其實(shí)逐漸低沉?!标惢㈥柇h(huán)顧四周開始打量這辦公室的設(shè)施,看似隨意的說道:“九九八十一難,一難險(xiǎn)于一難,也難關(guān)走這長廊的時(shí)候會走下坡路。” “你這算是挑釁我么?”中年男子聽出了陳虎陽言辭中的狂妄,帶著笑容問道。 “你是長輩,而且現(xiàn)在我還在你的地盤,我可不敢造次?!标惢㈥枔狭藫项^,一臉憨笑。 “我印象中的「九歌殿」魁首,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恐怖存在。”中年男子緩緩站起身來,“能看出那條長廊的寓意,你果然不是簡單角色?!?/br> 突然被中年男子這么一夸,陳虎陽感覺自己的逼格變高了,適當(dāng)?shù)闹t遜了一下:“哪里哪里,我就是比一般同齡人看得透一點(diǎn)而已?!?/br> “這也是很難得了。”中年男子徑直走到陳虎陽的面前,與之平目對視,“我叫楊忠,看得起我的話,喊聲忠叔就是了。” “我沒有見人就喊叔的習(xí)慣。”陳虎陽謙遜之后,又綻放出狂妄的氣勢,“況且,咱們是敵是友還說不準(zhǔn)呢,你說對吧?!?/br> 楊忠有些看不透眼前這個(gè)翻臉比翻書還快的青年,尷尬的收回了那只本想和陳虎陽握住的手,笑道:“今天請你來,只是想聊聊家常,并不是宣戰(zhàn),你也不用這么劍拔弩張的?!?/br> “我和你非親非故,拉家常就免了吧?!标惢㈥栆琅f不給面子,“湯碩威并不是你最好的選擇。” 陳虎陽三番兩次的不留情面,楊忠也來了幾分火氣,收斂的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笑容,冷聲道:“那你說說,除了湯碩威,還有誰能有資格讓我成為助力?可別說是你陳虎陽,你姓陳而不姓湯。” “湯家子嗣,可不止湯碩威一人?!?/br> “你說湯朵兒?”楊忠的臉色愈加泛冷。 陳虎陽輕輕搖了搖頭:“湯朵兒終究只是女流之輩,不足以震懾湯家這棵大樹,只不過,在你的印象中,姓湯的,就只有這兩人么?” 楊忠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湯碩凱,可是湯碩凱已經(jīng)入贅曹家,若是捧湯碩凱上位的話,那豈不是將湯家拱手讓人?更何況,湯碩凱本人也都是湯碩威的擁護(hù)者。 “湯翁廷最直系的孫子,湯碩元?!标惢㈥柶沉艘谎蹢钪遥f道,“正統(tǒng)凡武者的根底,留著湯老爺子最純正的血脈。” “做不到。”楊忠完全沒有考慮湯碩元,想都沒想就回絕道,“他只是個(gè)紈绔二世祖,湯家交到他手上的話,只能葬送祖輩的血汗?!?/br> “呵?!标惢㈥柌豢芍梅竦耐鲁鲆粋€(gè)冷淡字眼,心里也明白沒有繼續(xù)談下去的必要了,徑直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楊忠見陳虎陽作勢要走,忽然對著他的背影冷笑道:“正如你所說,這里是我的地盤,難道你認(rèn)為我會這么簡單的放你離開?” “怎么,你還想留我吃夜宵不成?”陳虎陽頓了下腳步,也沒有轉(zhuǎn)過頭,“作為晚輩我還是奉勸你一句,長江后浪推前浪?!?/br> “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資本能讓你這后浪推動……” 然而,楊忠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大門陡然被踢開。 “砰”的一聲,大門的鎖直接崩掉,門口站著兩個(gè)青年,王韞韜和袁磊。 兩個(gè)都是玄階初期的凡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