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云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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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年輕人點(diǎn)了根煙,凌厲的目光往四周山上一掃。問那家?。骸澳憬惺裁?,你家少爺又叫什么,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br> “小,小的叫松竹,我家少爺姓沈名蔽日,是前面宜州城里沈家的長子。我們鋪?zhàn)忧瓣囎舆\(yùn)了一批藥材,走的水路受潮了。要貨的人心急,大少爺就親自去隔壁縣城談了藥農(nóng)。沒想到這座山上突然多了支山匪,不但把人截了,還……還要侮辱我家少爺?!?/br> 松竹說著就又開始抹眼淚了,年輕人把煙蒂往腳下一踩,道:“別哭了。那沈蔽日是個男人吧,山匪要留他當(dāng)壓寨夫人又是怎么回事?” 說到這里松竹就更來氣了:“還不是因?yàn)槲壹疑贍旈L得好!那群不要臉的混賬東西居然說沒嘗過男人的滋味,要……”松竹哽咽了,對著年輕人跪了下去:“這位爺,小的不知您是什么身份,但看您這一身富貴的行頭,又愿意搭救小的,想來您也不會漠視這樣喪盡天良的事發(fā)生。您能不能救救我家少爺?從這里走回宜州城還要一天的時間,等小的回到沈家去報信的時候,大少爺可能就保不住了?。 ?/br> 年輕人彎腰拉起他,還沒開口就聽身后的人在耳畔道:“俞副,我們沒打算往宜州去,要是貿(mào)然插手這件事,透露了您的行蹤就不好了。” 那人是俞天霖身邊的副官,有什么事情都是優(yōu)先以俞天霖的利益來考慮的。但這話俞天霖不愛聽了,瞪著他道:“洪逸,你跟我多少年了?現(xiàn)在還說這種廢話?” “我知道這么做不妥??墒俏覀冑M(fèi)了多大的功夫才甩掉王源安的眼線?現(xiàn)在手上要兵沒兵,如果您不能平安回到北平,那我怎么跟您的父親交代?”洪逸堅(jiān)持道:“何況我們也不能肯定這人是真的遇到危險了,萬一他是來詐我們的,您貿(mào)然上山去救人,掉進(jìn)陷進(jìn)了又怎么辦?” 俞天霖知道洪逸是在為自己的安危考慮,這番話未必沒有道理,可要他坐視不理也不可能,于是對松竹道:“這樣,我讓人開車送你回宜州去報案。宜州有駐扎的軍隊(duì),解決一支山匪不難?!?/br> 他們的汽車就停在酒館后面,開到宜州可能也就一個多小時。 松竹急了,抓著俞天霖的手不放:“不行??!等回去就來不及了!我家大少爺私底下是很要強(qiáng)的性子。要是真的被……那他肯定寧死不屈的!” 看著松竹涕淚橫流的樣子,俞天霖想了想,道:“那好,你跟我說說他們有多少人,都有什么武器。” 見他又不聽勸了,洪逸急了,抓著俞天霖的胳膊想把他拉開。王鈺看到他倆起了爭執(zhí),一時間也不知該勸哪邊了。松竹可沒空管這些,趁機(jī)交代了看到的情況。 俞天霖邊提問邊仔細(xì)觀察著松竹的表情,又問了好幾個關(guān)于沈家以及那位大少爺?shù)膯栴},松竹皆是對答如流,沒有絲毫的慌亂。他心里有底了,總結(jié)道:“照你所說,他們沒有槍,只是一群莽夫?” 松竹忙點(diǎn)頭:“是!他們抓我們的時候用的都是大刀,而且刀都沒幾把,槍就更是沒看到了!” “就算是這樣,他們有幾十號人,我們就三個,怎么敵得過?”洪逸怒道。 俞天霖轉(zhuǎn)頭看他一眼:“智取就好,我又沒說要力敵?!?/br> “不行,這樣實(shí)在太冒險了!”洪逸也不聽他說下去就截?cái)嗔嗽掝^,俞天霖淡淡的瞥了洪逸一眼,道:“那你開車去宜州報信,我?guī)麄z上去救人?!?/br> “俞副!”洪逸氣的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來了。俞天霖不想再浪費(fèi)時間,就拍著他的肩膀,低聲道:“知道你擔(dān)心我,但這是一條人命,何況我也不是沒準(zhǔn)備就送上去讓人家宰。要是幾十個武夫都搞不定,那以后還怎么繼續(xù)上戰(zhàn)場?豈不被王源安那群人拿了把柄更有話說?” 洪逸還想說什么,俞天霖不理他了,叫王鈺過來一起商量對策。 松竹在旁焦慮的等著,幾分鐘后才見三人轉(zhuǎn)過來,俞天霖對他道:“走,你帶路,去救你家大少爺?!?/br> 第2章云深 山匪所在的山就在平和飯館的西面,俞天霖讓王鈺回車上,把后箱里放著的一小桶汽油拎上,跟著松竹一起往上走。 走了約莫一小時,他們?nèi)齻€還好,松竹早已氣喘吁吁邁不開腿了,但好在前方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能看到寨子的燈光了。 俞天霖看了眼腕表,已經(jīng)十點(diǎn)了,寨子里還能聽到喧嘩的聲音。松竹說那些人在辦酒宴,他家大少爺被關(guān)在東面的高腳樓里,至于具體是哪一棟他也不清楚。 他們幾個便潛伏到外圍的一處山坡上,從遠(yuǎn)處先觀察寨內(nèi)的情況。 這個寨子的布局不算復(fù)雜。在半山腰的平地上建了幾座高腳樓,中間的空地?cái)[著酒席。有不少人已經(jīng)喝醉了,不是在桌上就是在地上打呼嚕,還有些聚在一起喝酒劃拳。負(fù)責(zé)戍守的也都坐著在吃東西,一點(diǎn)警惕的樣子都沒有。 俞天霖用小型望遠(yuǎn)鏡觀察了那幾棟高腳樓,每棟都亮著燈,只有兩棟的房門是緊閉的,其它都敞開。松竹說他沒看到寨子里有年輕的女人,想來這些大老爺們應(yīng)該是餓極了才男女不忌的。 俞天霖在上山之前就想好了辦法。他們?nèi)齻€確實(shí)不是那群人的對手,只能趁亂把人救出來,等回到宜州后再讓政府出手去剿匪。 王鈺和洪逸都是跟在他身邊多年的人,行動力是毋庸置疑的。他讓王鈺拿著汽油去西邊囤糧食做飯的茅屋放火,他們?nèi)齻€則沿著山坡移動到了高腳樓附近。等到火勢起來后,這些堪稱烏合之眾的山匪們果然都自亂陣腳了,連守備的都沒警惕心,拔腿就去救火,那幾棟高腳樓下頓時沒了人影。 俞天霖等的就是這一刻。他讓松竹在這里呆著,帶著洪逸跳下去,如兩道鬼魅奔到了高腳樓后面。 他的目標(biāo)是那兩棟緊閉著門的,洪逸和他一人負(fù)責(zé)一棟。俞天霖幾步竄上樓梯,抬腿一踹就把竹門給踹開了。 但他踹開以后沒見著什么不該發(fā)生的畫面,只有一個穿著大紅喜服,遮著紅蓋頭的人倒在床上。 他四下掃了眼,確定沒有其他人后就反手關(guān)上門,走到床邊想去掀那人的蓋頭。結(jié)果還沒碰到,就聽到床上的人發(fā)出了難耐的喘息。 俞天霖手一頓,濃眉微微蹙了起來。 那聲音不似一般男人的低沉,聲調(diào)也不對。他小心的撈起一角,就又聽到了。 這下他確定了,這媚人的聲音真的是這個人發(f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