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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同樣回頭的向陽大叫一聲。 而尤霧的右手已經(jīng)裝備了阿瑞斯之手,一拳直奔陶瓷人偶的面門。人偶突然受了一擊,面部“咔嚓咔嚓”地開裂,剛才還顯得變態(tài)的笑臉,現(xiàn)在成了一張哭喪臉?!爸形绱螨R騰的那根棍子還在嗎?” 向陽再一次懵在尤霧話不多說就是干的生猛行徑之下。 尤霧見他還愣在原地,“陶瓷易碎品,不打你想留著帶回天空城嗎!” 向陽:“……”又懵了一會兒,他補充了一句,“我覺得不行……” “我覺得可以?!币驗榈蹲右彩翘沾勺龅?,尤霧在刀子直沖自己而來的時候,上演了一個空手接白刃,“崩”的一聲,將陶瓷刀折成了兩半。 向陽持著木棍還是一動不敢動。 “還愣著干什么,打??!”而后,再一拳,擊碎了陶瓷人偶的胸膛。 陶瓷人偶手捏成拳又要反擊,結果左手還沒抬,就被向陽一棍子把手給敲沒了。 有了第一下敲碎易碎品的爽快感之后,向陽也越打越起勁,一邊打一邊咬著牙罵:“跟蹤是吧!無聲驚悚是吧!覺得這樣會嚇到人是吧!我從鬼新娘手下拖死尸的時候你特么連個數(shù)據(jù)都不是!” 陶瓷人偶很快被兩人擊打成碎片,在地上以碎片的形式跳動著。 向陽還想去踩幾腳。 尤霧抓起他的手就跑,“哎呀別踩了,見好就收啊?!?/br> 地上的碎片一塊塊的漂浮在空中,碎片周遭全是藕絲般纖細的絲線,在路燈下散發(fā)著陣陣銀光。人偶快速重組,變成了滿身裂縫、手持流星錘的戰(zhàn)斗傀儡,跨著鏗鏘的步伐朝他們走去。 向陽回頭一看,而后踩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一邊跑一邊哇哇大叫,“哥,那人偶要搞事!” 尤霧趕緊一把扛起跑不利索的向陽,邁著大長腿拔腿就跑。 持劍傀儡也越跑越快。 向陽都要崩潰了:“哥,你說我們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現(xiàn),結果被追殺了好幾條街,人間不值?!?/br> “誰說沒發(fā)現(xiàn),我不是已經(jīng)知道第二個內(nèi)jian是誰了嗎”尤霧迅速跑進一條小巷子中,而后通過七繞八拐的巷子,甩掉了傀儡的同時,還平安地回到了旅館。 “是誰?” “先睡覺,明天再抓人。” 兩人跑進旅館大門的時候,持劍傀儡正好出現(xiàn)在路燈照下的光圈內(nèi)。也不知道為什么原因,它沒再跟進來。而旅店大堂內(nèi)空無一人,隊友已經(jīng)全部回了房間休息去了。 因為明天就是黑瘦男人的任務時限,尤霧本是想現(xiàn)在就公布第二個內(nèi)jian的,但是一想到后續(xù),肯定又要大費周折。黑燈瞎火的,就算公布了,也很難抓到。 而且,經(jīng)過剛才這么一折騰,尤霧完全體力不支。阿巴貢的晚餐內(nèi)的積分,已經(jīng)不夠他買一袋體能補充液了,所以只能先洗洗睡。 真的好困。 向陽先行進了客房,與尤霧說了晚安。尤霧昏昏沉沉地進了房門,團在床上的白狼聽聞聲音后,即刻仰起了頭。 “我回來了?!彼现ぷ映读艘宦暎笠贿呑?,一邊脫衣服,把衣服浸泡在了水池內(nèi)。就算再累,他也得把衣服給洗了,否則明天得打光條。 白狼從床上跳下,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像是在檢查他是否受了傷。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阿巴貢的晚餐里積分不夠了,現(xiàn)在只能通過睡覺來恢復體力?!睂⒁路孟窗l(fā)液過了一遍之后,他將濕噠噠的衣服掛到了風干機上邊,而后進淋浴房里沖澡。 白狼就站在淋浴房外看著。 尤霧見他不肯走,嘀咕一句:“又不是母狼,看什么?” 白狼在浴室的地上一坐,居然饒有模樣地欣賞起他洗澡的樣子來。 尤霧將泡沫搓到自己身上,擦了一會兒后,才突然注意到白狼正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眼神很奇怪。順著白狼的視野往自己身上一看,他發(fā)現(xiàn)白狼正在凝視的地方是自己的腹部。 “哎,你在看什么?”尤霧來了好奇心,身心都不怎么疲憊了,“難道好奇為什么會有這么光溜溜的生物?” 白狼揚起頭,嗚叫了一聲,脖子的線條極其野性優(yōu)美。 “哎,別叫那么大聲。”尤霧對著白狼的臉甩了手上的水,“我的胳肢窩也沒毛啊,其實很正常的。” 白狼一歪頭,繼續(xù)看著。 而后,尤霧跨出了淋浴房,任由水珠掛在細致緊滑的皮膚上,跟個抽了氣的娃娃一樣往床上一趴,“白狼,我好累啊,這游戲到底要進行到什么時候,我想回家?!?/br> 白狼跳上了床,咬了一塊殺菌了的浴巾往尤霧背上一蓋,而后將兩只前爪子按在尤霧的背上,力道適中地踩。 尤霧光著腚,就跟一條爬蟲似的一點點把身體挪到了圓床中心,趴在那兒愜意地哼哼,“對,就這邊稍微用點力?!?/br> 白狼一邊踩,一邊將狼嘴貼到了尤霧的后頸處,微微張開口,用很輕的力道咬了他的后頸rou。 尤霧覺得舒服極了。狼明明是一種很兇猛狠厲的動物,他為什么會那么容易對這匹白狼放下戒備心?“嘴下饒人啊,不要沒把握好力道,直接把我的頭給咬下來了?!?/br> 白狼用溫軟濡濕的舌頭舔了舔尤霧的后頸,而后稍稍加重了前足踩踏的力道,饒有節(jié)奏地將兩只兩爪子沿著膀胱經(jīng)往下按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