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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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斯拉文卡猛地看向他,“他離開阿茲卡班了?我沒聽利奧波德說過。” “這么大的新聞他估計覺得不用再專門提及,畢竟這邊都發(fā)布禁入令了,而且你身邊的人都不敢在你面前談起倫敦那些事?!毕陌蚕訔壍仄擦讼伦?,“報紙上說當(dāng)時那個西里斯·布萊克逃走前嘴里一直在重復(fù)‘他在霍格沃茨’,你說這是什么意思,他殺了小波特的父母,現(xiàn)在依舊潛逃在外,今年再舉辦個火焰杯,大量人員流動,到時候恐怕很容易被他混進(jìn)去。” 斯拉文卡想要反駁,畢竟她要為自己無法回到倫敦這個立場據(jù)理力爭,但是夏安的考慮不是沒有一點道理。西里斯背負(fù)著十三條性命,拋開此罪案不談,他作為波特家的保密人,最后導(dǎo)致莉莉和詹姆雙雙陣亡,斯拉文卡怎么強迫自己相信他對那孩子沒有任何威脅。 “他在霍格沃茨,那有鄧布利多保護(hù)他?!彼估目ㄕf,更像是在說服自己,因為身體內(nèi)的另一個聲音立刻反駁道:鄧布利多當(dāng)年也是鳳凰社的,為什么他沒能阻止這個悲?。?/br> “但愿吧——” “就算是這樣,我回去又有什么用,我是說見到哈利,他可能都沒聽過我的名字,他不認(rèn)識我,更別提什么保護(hù)了。” “但你跟那個布萊克以前不是朋友嗎,你可以給那孩子講點他的事,好讓他能更好的保護(hù)自己,你總歸還是要了解一點布萊克的?!?/br> “這……這太離譜了?!?/br> “十年了,還能從阿茲卡班逃走,這得有多憎恨。”夏安仿佛在念誦一種強力摧毀人意志的咒語,斯拉文卡著魔般地在腦海重復(fù)他那句話。 她煩躁地罵了一句。 “你是不是一次都沒見過隆巴頓夫婦的孩子?” “求你別說了,我現(xiàn)在腦子很亂?!彼估目ㄊ箘抛チ讼驴拷~頭那道疤的頭發(fā)。 “回去看一次吧,回去看他過得好不好,光給錢有什么用?!?/br> “我恨英國……” “我要說的第二件事,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毕陌舱f。 “什么?” “我發(fā)現(xiàn)你沒有履行我們之間的承諾,還在參加地下決斗賽,原本這次我要采取強制措施徹底叫停這個行為,但要是你同意回英國拍滑發(fā)劑廣告,我愿意在這件事上退讓一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br> “是嗎?”斯拉文卡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要是我想干某件事,你阻止不了我的?!?/br> “用你朋友的前途威脅你怎么樣?”他用一種滑膩的冰冷腔調(diào)說道,“我最近發(fā)現(xiàn)瓦萊里烏斯小姐是個狼人,我可以用一些手段讓她從美國巫師界滾蛋,你要是不介意就算了?!?/br> “你不能這樣!”斯拉文卡叫道,“這太卑鄙了!” “我已經(jīng)退讓了,給你一周的時間,好好考慮考慮。說真的,如果可以,我一輩子都不想讓你再回倫敦沾染那些破事,你以為我樂意嗎親愛的?” “只要能賺到錢,你有什么不樂意的?!彼估目ㄐ÷曕洁斓?。 一周說快也不快,她最先找到朱迪跟她聊了這件事,結(jié)果斯拉文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真的是最后知道西里斯越獄的那個。 朱迪說這還是萊希拉姆專門交代的,他不想讓斯拉文卡為這件事煩心,本來有關(guān)倫敦的一切就是她們之間的黑色禁忌了。 她們分手后,斯拉文卡從她那借來了去年有關(guān)這則消息的剪報,西里斯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整晚映刻斯拉文卡的腦海中,她實在沒辦法逼迫自己不去擔(dān)憂莉莉的兒子哈利。 她給自己做了三天的心理建設(shè),誰都沒見。一周期限截止的前一天,斯拉文卡給利奧波德寄去一封信,最先告訴他自己要回倫敦的消息。 最主要的是,斯拉文卡想通過他探望一下隆巴頓夫婦。這些年來,或許是出于良心里的愧疚,她每個月都會給隆巴頓夫婦的兒子——納威·隆巴頓寄去一些錢。頭一次她這么做,被隆巴頓的奶奶憤怒地拒絕了,老太太生了很大一通氣,并且對利奧波德訴說了這件事,后來利奧波德又轉(zhuǎn)而告訴斯拉文卡,她可以折中一下,通過他來送這筆錢。 一旦下定決心重新面對故都和故都發(fā)生的種種過往,逃避心理就會隨著時間慢慢流逝,重回倫敦其實并沒有她想象中那么困難。 困難的可能只是,要不得不回憶在她生命中永久缺席的某個人。 “以前沒見你戴過戒指……”艾德里安捧著她的手低語道。 今天斯拉文卡離開美國,沒想到會在機場碰見他。她以為艾德里安不會來專程送自己,不過在看到遠(yuǎn)處跟隨的記者斯拉文卡就明白了。 “你帶的人?”她故作親昵地整理了一下他被風(fēng)吹翻的衣領(lǐng)。 “不是我,經(jīng)紀(jì)人找的?!?/br> “有必要嗎,反正大家一直都覺得我們的戀情是假的。”斯拉文卡沖他笑了一下,但只有艾德里安能看到她眼里的嘲弄。 “在我心里是真的就行了?!彼p聲說,斯拉文卡愣了一下,因為艾德里安不喜歡說情話。 “斯拉文卡,注意健康,厭倦了就回來,好好照顧你自己。” “你怎么了?這可不太像你的作風(fēng)。”斯拉文卡揶揄道,艾德里安看她的表情很是認(rèn)真,認(rèn)真到讓斯拉文卡懷疑這只是鏡頭下的又一次表演。 “我昨晚做了一個夢,不太好的夢,但我知道你必須走,所以我只是希望你能平安地回來。”艾德里安撫著那枚重新戴在她無名指上的戒指,靠前很輕柔的吻了一下斯拉文卡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