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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臨墨見此,只是冷笑一聲。 “狂妄!”一邊看著事態(tài)發(fā)展的蕭望城,也終于從臨墨那一招里,看出了這絕非凡人的力量,當(dāng)即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妖孽傷人,罪不可??!” 臨墨回頭看了眼蕭望城,臉上的譏笑不僅沒收斂,反而更加放肆了。 這人可真是好笑,自己剛剛明明有機會擋下他那一招,救下這個兵頭,讓他免遭這罪的,卻偏偏選擇袖手旁觀了,現(xiàn)在又來個馬后炮,想要以此定他的罪? 他本就無罪! 天道無眼,世人無眼罷了! 這般想著,臨墨心里卻開始翻騰起戾氣,這么多年的鎮(zhèn)壓,這無妄的罪名,早就讓他心魔漸起。 蕭望城看著這人的眼珠,一會兒是墨黑色,一會變成赤金色,這樣來回幾招,心下一琢磨,便道不好。 這妖孽怕是早有心魔。 如此一來,他也就不再顧忌,當(dāng)下將手里的劍挽個劍花,便向臨墨刺去。 “不準(zhǔn),你打墨墨?!庇袈灞臼遣幻魉缘恼驹谝慌裕藭r卻速度極快的擋在了臨墨身前,蕭望城一驚,卻已經(jīng)來不及收手,劍尖刺進(jìn)郁洛肩膀,他反手一抽,再次將劍拔了出來。 這一下不只是蕭望城驚到了,就連臨墨也沒反應(yīng)過來。 實在是郁洛的速度太快了,那根本不是凡人能擁有的速度,臨墨突然想到上次在河邊,郁洛也是速度極快的幫他擋了一鞭,現(xiàn)在回想起來,不僅速度快得驚人,連那鞭傷…… 他當(dāng)時本不在意這傻子,早就將他受傷一事忘得一干二凈,后來幫他清理身上的陳年污垢,全幅心思也是放著怎么這么臟怎么這么臭上面,完全沒意識到,這樣一個常年被人欺辱責(zé)打的傻子,身上怎么會一點傷疤都沒有。 鞭傷自然也是沒有的,臨墨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怪異之處,只是現(xiàn)在卻不是探尋這些問題的時候。 郁洛再是愈合力驚人,那也是被實打?qū)嵉拇塘艘粍Α?/br> 此時這個傻子肩部泊泊地流著血,他卻按都不按一下,只是固執(zhí)的站在臨墨身前,一副守護(hù)的姿態(tài)。 此生有一人如此相互,也算值得!臨墨也咬咬牙,掏出自己的軟件,將郁洛推到一邊。 “傻子閃開點,別在這兒礙手礙腳?!?/br> 說完這一句,臨墨舉劍便刺,絲毫不給蕭望城反應(yīng)的機會,蕭望城速度極快的擋下那一劍,便于臨墨戰(zhàn)在了一起。 如此交手幾個回合后,臨墨漸漸有些體力不支了,他與這人斗劍,也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凝聚法力,不靠法力的話,他就是劍術(shù)再高超,今天怕也是難以走脫。 蕭望城也是感覺到了臨墨的頹勢,出劍越來越快,越來越兇,終于抓住了臨墨的一個破綻,狠狠一劍刺進(jìn)他的腹部,臨墨也趁此期間,將手里凝聚的雷電狠狠拍在蕭望城肩上。 這一通雷電入體,饒是蕭望城,也是瞬間麻痹了半邊身子,無法動彈,也得虧他已是得道之人,若是凡人接下,怕當(dāng)時就得成焦炭。 臨墨也是幾乎脫力,不僅壓榨干了自身的法力,在剛剛那場比斗中還了大部分體力,只是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脫逃機會,也容不得他再緩沖,一手捂著流血不止的腹部,一手拉起郁洛,便施展一個順風(fēng)訣溜之大吉。 直到兩人離開了大半個時辰之后,蕭望城的半邊身子才有了知覺。 他拿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指尖還有細(xì)小的雷電在跳動。 這不是普通的那種雷電符咒召喚出來的雷,而是真正的天雷……這究竟,是個什么妖怪? 臨走前蕭望城冷漠看了眼那依然被壓在木門下,昏厥過去的兵頭,然后踢腳便走,毫不在意。 真正的冷血,該怎么定位? …… 臨墨將郁洛帶到一個山洞里,便再無力支撐,暈了過去,暈過去的瞬間,天空便是一聲響雷。 他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時候,他那被劍刺中的傷口,完全沒有要愈合的趨勢。 他身為瑞獸,雖說也無法讓傷口不藥而愈,但總歸是不需要多少時間,傷口便會結(jié)痂,可是這次,他那傷口不僅沒有結(jié)痂,反而在他昏迷的時間里,一直流血不停,要不是有個傻小子一臉是淚的幫他捂著,他怕是早就失血過多死亡了。 臨墨再次睜開眼,已經(jīng)是一天后,他一睜眼,就看見眼前放大的一張滿是血跡和淚痕的臉。 “……”他這是到了陰曹地府遇見惡鬼了? 臨墨腦子暈乎乎的,還沒想明白是個什么事兒,那邊傻小子郁洛,一見臨墨終于醒了,大聲哭了出來。 “墨墨你不要死……”郁洛一邊說,一邊伸手擦眼淚,臨墨一看,那滿手的鮮血還是自己身上的。 “……你先別哭了,我還沒死呢,你先哭上喪了?!迸R墨虛弱無比的說到,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這個傻子聽不懂聽不進(jìn)去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郁洛真的停了下來。 “血,一直,一直沒停?!庇袈宄槌榇畲畹恼f著,臨墨這才發(fā)現(xiàn),郁洛的另一只手還按在自己腹部。 臨墨垂頭看了看,果然見自己腹部的傷口,還在一股股往外冒血,只是被郁洛捂得嚴(yán)實,卻還是一縷縷從他指縫間溢出。 這是怎么回事?沒道理啊…… 就算是郁洛一直摁著傷口,使它沒法快速結(jié)痂,但以自己的體制,也不可能因為這樣就不結(jié)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