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壽_分節(jié)閱讀_3
脖子酸痛不已,應該是落枕了,喬安山看到地上的狼藉才慢慢回憶過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手指按在嘴唇上,仿佛還能感受到當時的溫度。 腦海中漸漸浮現(xiàn)出簡守那張清秀非常的臉和那雙看人時總是能沁出一汪清水的眼睛…… 喬安山突然厭惡地皺起眉頭,用力地擦拭嘴唇。 “簡守呢?”齊輝突然問了一句,“怎么一大早就不見了,他昨晚也喝得挺多的啊……” 喬安山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他這才想起他昨天好像打了簡守一拳,也許還罵了什么不好聽的話。 襪子都沒有穿,喬安山直接踩著運動鞋跑了出去。 齊輝站在宿舍里大喊:“喂,喬安山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外面下大雪啊!” 喬安山昨晚睡覺時只穿了件短袖短褲,肌rou盤結(jié)的臂膀和小腿完全暴露在風雪中。 他有些茫然地站在宿舍樓下,依稀幾個經(jīng)過的學生朝他投去驚訝的目光。 摸了摸褲兜,該死的,手機并沒有在里面。 學校很大,找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個小時后喬安山的額頭上竟然浸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沒有沒有,到處都沒有,心頭籠罩著一團陰云,他不知道一個喝醉后的人在大雪天里會走到哪里去。 會不會隨便倒在哪個旮旯胡同,凍成冰棍了也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喬安山渾身是汗地站在冰天雪地中,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他仰著頭,越來越多的白雪落在他的臉上,愈冷卻愈加清醒,自己剛剛是在發(fā)什么瘋? 再跑回宿舍的時候,齊輝和田哲竟然都不在,枕頭下面?zhèn)鱽硎謾C催命般的鈴聲。 帶著不好的預感,喬安山接通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人是齊輝,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尖銳,他說簡守在急診室里。 捏著手機的指骨僵硬且泛白,手心的位置浸出了一層薄汗,喬安山刻意壓制著聲線:“哪家醫(yī)院,我馬上來。” 喬安山坐在出租車上,手肘抵在窗戶口,司機怕他冷讓他把窗戶關上。 將手指從兩排牙齒的間隙出抽出來,雙眼一遍又一遍地掃過街頭飛逝的光景。 他說:“麻煩再快一點?!?/br> 第2章不被愛的第三者02 醫(yī)院的走廊很長,透著慘白而亮堂的光,喬安山覺得這里的空氣稀薄得很,就連吸入口鼻中的風也透著冷冽。 “2度凍傷,損傷已達真皮層,除紅腫充血以外,有水皰和劇烈的疼痛,傷處呈烏紫色……” 醫(yī)生正在講述病情,喬安山突然沖過來的時候嚇了齊輝一跳,田哲往旁邊走了兩步給喬安山騰出個位置來。 醫(yī)生波瀾不驚地看了一眼喘息急促的喬安山。 接著說了下去:“我們用tdp燈烤煉傷部,每次10至20分鐘,一天二次。三至五天恢復供血功能,暗紅色的凍傷處皮膚顏色逐漸恢復正常。另外我們會輸擴血管藥、一般三天,住院五天一般就能完全恢復了。” 身體的右側(cè)就是簡守的病房,喬安山剛剛踏出的左腳突然收了回來,他與準備進病房的齊輝和田哲錯開,面無表情道:“我去交費?!?/br> 齊輝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喬安山離開,田哲輕輕推了他一把:“我們先進去吧?!?/br> 簡守半躺在病床上,偏頭看向窗外,其實玻璃上蒙了一層白霧,他什么都看不了。 聽到聲音后轉(zhuǎn)過頭來,沒有看到喬安山的身影,卻還是笑得很認真:“醉后發(fā)瘋讓你們擔心了?!?/br> 齊輝夸張的吐出一口氣,做出一副后怕的模樣:“簡守你現(xiàn)在可以的啊,我們宿舍最老實的就是你了,現(xiàn)在瘋起來都能睡大街了!” 田哲不像齊輝那樣神經(jīng)大條,他的視線落在簡守腫起的臉頰上,心思飛轉(zhuǎn)。 簡守變得敏感,微微偏了偏頭,僵硬地扯出個苦笑:“我也是第一次喝這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