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壽_分節(jié)閱讀_10
直到出租車絕塵而去,她才撩了一把頭發(fā)轉(zhuǎn)過頭來:“喬安山,我不想再給你賣關(guān)子了?!?/br> 喬安山看著她。 又是這種無動于衷的模樣!白淼淼的聲音突然拔高:“你摸著良心說到底喜不喜歡我?要是不喜歡又為什么總是會赴約,可要是喜歡為什么要等我來表白,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吶!” 喬安山的瞳孔收縮了一下。 喜不喜歡呢?不喜歡吧,可她也挺好的,他并不討厭和她待在一起。 喜歡吧,可…… 白淼淼打斷了他的思考:“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要是和我表白我們就在一起?!?/br> 停頓了一秒,精致的眉目輕挑了一下,“要是沒有,我們就一拍兩散,我也不是那種糾纏不休的人?!?/br> 內(nèi)里卻全然不似表面那般云淡風(fēng)輕,故作瀟灑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白淼淼眼神就徹底冰冷了下來。 甘愿的不甘愿的,反正話已經(jīng)脫口而出,沒有辦法補(bǔ)救了。 傘還在喬安山的手上,雨卻已經(jīng)停了下來,天色依舊灰暗。 帶水的運(yùn)動鞋踩在走廊上,宿舍的門沒半掩著,喬安山走進(jìn)去的時候恰逢兩個人“蜜里調(diào)油”地玩鬧,也許太過專注而將他忽略。 “你的我還有什么不能看!”呵,是么? 喬安山就只是感到諷刺而已,簡守赤身裸.體的模樣可真是難看,把人帶進(jìn)宿舍里搞也真夠惡心的。 于是被砸出聲響的門,就仿佛是在發(fā)泄他的不滿。 神經(jīng)大條的黃珊突然害羞起來,整個人像是被蒸熟了的小龍蝦,低聲說了句“記得吃藥”就一溜煙地跑了,整個宿舍里就剩下了兩個大男人。 簡守手忙腳亂套上衣服的樣子很是刺眼,喬安山冷著臉一步一步向他走近,然后突然彎下腰來。 簡守倉惶地抬起頭,兩人的距離不過咫尺之間,澄澈的眸子撞入暗沉的雙目里,最先愣住的竟然是喬安山。 已經(jīng),很久,沒有靠得這般近了。 青年白晢的面頰上有著淡薄的紅暈,唇色異常的鮮艷,他甚至能看到半張的貝齒里那粉紅的舌尖。 這樣的簡守莫名對他有著奇異的吸引力,溫?zé)岬暮粑p撫在面頰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引誘,靠近一點(diǎn)……再靠近一點(diǎn),于是就這么輕易地吻了上去。 柔軟到極致的觸碰,仿若驚擾了發(fā)愣的青年,簡守瞪大了雙眼想要往后退,卻被喬安山一把抓住了頭發(fā)! 五指的力度像是要將頭發(fā)都連根拔起,大約是很生氣吧,在感覺到簡守想要逃離的時候。 為什么可以在黃珊面前坦誠,卻不愿和自己接吻呢?喬安山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淺淡的親吻化作了狂風(fēng)暴雨暴雨般的懲罰,口腔里溫度透著莫名的炙熱。 深入、捕獵、啃噬,疼痛從嘴唇一直上傳到頭皮,簡守的雙眼里浸出了迷蒙的水霧,原本推開喬安山的手指反而緊緊地抓住了他肩膀上的衣服,有一種魚死網(wǎng)破的決絕。 鮮嫩得宛若花朵的唇瓣終于破皮滲血,唇齒之間全是腥甜的味道,這是一個沒有半分憐惜的索吻。 怎么就這樣了呢?簡守的大腦里是一片苦悶的混沌,喉嚨間溢出了乞憐的痛呼聲。 舌尖粗魯?shù)靥蝮逻^最后一縷血跡,喬安山表現(xiàn)嫌惡地擦了一把嘴唇,漠然地全身而退。 簡守握緊了拳頭,筋骨都在發(fā)抖:“喬安山……為什么?”眼里有濃重的悲哀,你到底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 喬安山居高臨下地看著簡守,嘴里吐出涼薄的話來:“也會感到惡心嗎?這是還給你的,以后不要帶著女人到宿舍里亂搞?!?/br> 接著嗤笑了一聲,“外面這么多的賓館……你要是沒錢我可以給你啊,畢竟同學(xué)一場。” 畢竟同學(xué)一場……簡守瞪大的雙眼突然支撐不住地顫動了一下,guntang的生理性眼淚就這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這樣刺人的言語,喬安山說起來怎么可以如此的順其自然呢。 喬安山看著簡守狼狽的臉,一副受了打擊而心如死灰的模樣,突然就胸腔一緊滯悶得難受。 行動快于了思維,還滴著水的雨傘就這么一把扔在了對方的臉上。 鐵絲做成的冰涼骨架打得簡守臉頰生疼,留下一片模糊不清的水痕。 他就這么看著喬安山離開的背影,茫然無措地坐在床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先要傷感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