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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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不是回家了?” “是回家了,不過凌晨四點多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我家樓下就有大爺出來下象棋和練太極?!彼贿呎f著一邊打了個哈欠:“也是我剛剛換床不太習(xí)慣,以后就好了?!?/br>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辦公室里就漸漸的熱鬧了起來,大家按照昨天的既定計劃,該查視頻的查視頻,該核實信息的核實信息。 那邊常斌一來就開始試圖通過聶翰的社交軟件、通話記錄什么的想要找出第四人,目前卻還沒有任何有用的發(fā)現(xiàn)。 賀姝則是坐在電腦前盯著屏幕沉思,屏幕上是湯佳、章勝男和潘毓的個人信息,看了半晌她扯過一張白紙,用筆在上面寫了‘情人’兩個字,然后在旁邊畫了一個大問號。 這時丁棋走了進來,將手中的報告隨手扔在了她的桌面上,探頭探腦的看了看那張白紙上的內(nèi)容,好奇的問:“聽說你們這邊昨天一下子把三個嫌疑人都給排除了?” “您都說是聽說了?!彼馕渡铋L的笑了笑,拿起報告翻看:“大清早的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啊?” “是也不是?!倍∑逶谀菗u頭晃腦的:“鄭堅那邊昨天下午給我送過來了死者骨頭上的幾個齒痕,經(jīng)過比對呢,和其中兩只狗,一只貓的牙齒吻合。直至昨天晚上后半夜,大部分的小可愛都進行了排便,在這些排泄物中發(fā)現(xiàn)了幾個疑似骨骼殘渣,經(jīng)過檢測證實屬于聶翰,沒準(zhǔn)就是他丟失的指骨或者是什么部位吧!” “對了,這個是最重要的!”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幫著把報告翻到了最后一頁:“在被標(biāo)記為2號的那只流浪狗的排泄物中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微小亮片,和那些骨骼殘渣在一起?!?/br> 賀姝舉起報告,微瞇了眼仔細的盯著那張有著亮片的照片看:“這個物質(zhì)與拋尸現(xiàn)場的環(huán)境不相符,很有可能是在尸體轉(zhuǎn)移過程中沾上的,或者死者身上本來就攜帶的。” 尸體被發(fā)現(xiàn)時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存在過的痕跡,光溜溜的還有沾著這種東西,這就耐人尋味了。 她和丁棋在這邊分析存在的可能性的時候,曾永嘉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了沒兩句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賀隊,底下來信兒說是湯佳來了?!她怎么會來?” “啊……我約的?!辟R姝將報告收好,站起身往外走,走到他身邊的時候示意他跟上:“我總覺得湯佳在和聶翰的關(guān)系上沒有那么簡單,所以昨天晚上我就聯(lián)系了‘譽衡塑鋼’方面,表示為了進一步調(diào)查聶翰的死因,我們需要他們?nèi)耸虏颗浜铣鍪疽幌逻^往員工的出勤記錄之類的,她不是衛(wèi)總的秘書嗎?應(yīng)該是過來送記錄的吧。” “您這意思,借此進一步試探湯佳的底細?” 二人說著話,乘坐的電梯就開了門,下了電梯他們到了問訊室門口,里面的湯佳穿著一身白色小西裝,正提著包站在中央的位置。聽到動靜之后,對方就轉(zhuǎn)過了身:“賀警官,曾警官。” “湯秘書?!辟R姝走進去,笑著道:“您是特意送我們昨天要的東西的吧?瞧瞧衛(wèi)總真是客氣,其實網(wǎng)上給我們傳過來就可以,不必如此麻煩?!?/br> “不麻煩。”湯佳從包里掏出一個小u盤,卻沒有第一時間遞過來,她先是露出了遲疑的神色,隨即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頗為艱難的開口:“其實,我今天來也是出于一定的私人原因。” “……我……我有事情要交代……” 第8章 對方話音還未落的時候,賀姝就和曾永嘉對視了一眼,個中意思也只有二人清楚明白。 她伸出手示意此刻看起來十分緊張的湯佳坐在沙發(fā)上,女人紅唇緊抿,全身都在微微的顫抖,就算臉上的妝容精致,看起來依舊是面無血色的慘白。 緊接著就是一段很長的沉默,賀姝二人也并沒有催促,只是靜靜的坐在她的對面。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最終女人似是終于突破了自己的心理防線,將頭垂的更低了一些:“我恨他?!?/br> “他是誰?” “聶翰,我恨聶翰,恨到想要扒他的皮,啖他的rou,喝他的血……” 雖然對方未曾抬起頭,但是旁人仍舊能聽出那語氣中壓抑的恨意,很難想象此時那張低垂著的、被發(fā)絲遮蓋住的臉到底是掛著多么瘋狂的表情。 “可是,上次我們?nèi)ァu衡塑鋼’做初步調(diào)查的時候,湯秘書可不是這么說的,即使在第二次我又聯(lián)系了你,你仍舊堅持你個死者之間只是普通的同事關(guān)系,而且相當(dāng)?shù)挠押??!痹兰伟櫰鹈?,質(zhì)問道:“那你為什么今天突然過來,還說你恨他?” “……”湯佳放在膝上的雙手交握在一起,緩緩地抬起了頭,眼圈微紅,嘴唇動了動卻沒出聲,似乎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我要求你們公司人事調(diào)取員工出勤記錄,其中包括請銷假等,所以你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覺得還是坦白比較好?”賀姝見她糾結(jié),便直接幫她說了,言語沒有絲毫的潤色和掩飾。 “沒錯,因為這件事對我來說是一個噩夢。上次在公司,還有別人在場,我根本就是羞于啟齒!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的處境和經(jīng)歷,那樣大家都會瞧不起我,還會在背后指指點點?!闭f到這里,女人眼里一直含著的淚水終于滑落,她用手捂著眼哭出了聲:“我被聶翰侮辱過,并且這種見不得人的骯臟關(guān)系一直都在持續(xù)著,直到他死了。” “沒錯,你說得對,在幾個月以前的那次公司年會上,我喝醉了。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受了傷,所以請了一周多的病假,我知道你們早晚都會查到我頭上的,不如坦白來的痛快,我實在是不想每天擔(dān)驚受怕,還要無時無刻猜測著你們何時會找上門來?!?/br> “你為什么不報警?”曾永嘉問。 “當(dāng)時我嚇壞了,而且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酒店的房間里沒有第二個人。不知道是宿醉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腦子里渾渾噩噩的就只想著趕快把自己清洗干凈讓后去治病……再后來情緒稍微穩(wěn)定了一些,證據(jù)已經(jīng)被我破壞的差不多了,只能安慰自己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一口,畢竟這件事情要是捅出去,丟臉的可是我?!睖哑鹣鹊恼Z調(diào)還算是平靜,可是說了幾句之后,忽然又開始激動了起來:“沒想到……沒想到聶翰這個畜生拿著那晚拍攝的視頻找到了我……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我只能屈服了……” “說實話,得知他死了的那一刻,我雖然驚訝,但更多的是輕松,高興!到底也算是老天開眼,直接送他下地獄!” “湯小姐,你現(xiàn)在的意思是,遭人強jian,控制長達幾個月的這段時間里,你一點都沒考慮通過報警或者別的什么手段維護自身的合法權(quán)益,將對方繩之以法?” “曾警官!你是男人,你當(dāng)然說的出這種話,我也從未期待性別不同的人能對我的遭遇感同身受?!?/br> 曾永嘉深吸了一口氣,沒再繼續(xù)開口,心中不停的重復(fù)一句話:受害者是無辜的。 賀姝則是沒有在報不報警的這個話題上面繼續(xù)糾結(jié):“經(jīng)警方這兩天的調(diào)查及聶翰妻子章勝男證實,他一直在外都另有住所,或許湯秘書能夠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 想要維持二人之間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顯然需要一個比較私密的場所,像是酒店這類不夠隱蔽的地方,肯定是達不到要求的。 湯佳聽到她的問話,身子一震,隨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 急促而又刺耳的警笛聲打破了午后的寧靜,路人不由得慢下了腳步看著突然停在路邊的幾輛警車,甚至于靠著路邊商戶也都有人探出頭來,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猜測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樣的大事。 德昌街位于老城區(qū),附近有幾個很有歷史的商場,倒閉了幾家,剩下的大部分現(xiàn)在基本也都半死不活的經(jīng)營著,算不上多熱鬧。因為新市區(qū)和各種經(jīng)濟區(qū)的逐步成立,靜淮市就業(yè)人口發(fā)生遷移,這里的人自然也就沒有以前那么多了。 賀姝他們的目的地就在這條街上,是位于一家名為‘德懷商貿(mào)’的三層商場后的幾棟上個世紀(jì)的居民樓,樓體破敗,且唯二的出入口就是德懷商貿(mào)左右兩邊的兩個不算寬敞的胡同。 走進去以后,不太長的胡同有些陰冷潮濕,兩邊的墻壁底下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破損,上面還爬滿了青苔。 聞著鼻間那不知名的臊臭味,曾永嘉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下面凹凸不平的地面走在最前面,嘴里嘀咕著:“怪不得咱們怎么查都沒什么結(jié)果,這附近監(jiān)控設(shè)備不完善,死角多,死者的行蹤軌跡自然一時半會兒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而且丫的知道選這么個幾乎是三不管的地方從二手房東那里租了個房子,系統(tǒng)里肯定沒有他的記錄咯!” 常斌哼哼著應(yīng)了一聲,隨即道:“誒,根據(jù)湯佳的說法,這地兒可是聶翰經(jīng)常帶她過來的,那咱們所尋找的那個第四人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未必?!辟R姝說道。 他們很快就通過了胡同,按照湯佳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那棟樓。等到了401那戶門前之后,直接把老式的防盜門鎖給撬了開,下一秒,從門縫里逸出了難以形容的味道。 專案大隊自然是要打頭陣的,要先確定內(nèi)部環(huán)境完全安全之后,才能讓技術(shù)和法醫(yī)進去取證。賀姝三人動作都是極快的,房屋面積也就在五六十平左右,他們各自分散開確定各個房間的情況。 “安全!” “安全!” 曾永嘉和常斌在查看了廚房和衛(wèi)生間后,先后大聲的喊道。 砰! 賀姝則是端著槍一腳踹開了主臥那扇木質(zhì)的門,門撞在墻上發(fā)出一聲巨響,她進去之后先是仔細又迅速的掃視了一圈,在確定沒有任何死角之后,緩緩地將槍收回了腰間。 “賀隊,你那邊什么情況?”常斌一邊問著一邊往主臥走,然后在看清里面情況之后,下意識的吹了一聲口哨。 這時曾永嘉也到了門口,沉默了兩秒,隨即開口:“看來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就是這兒了?!?/br> 臥室中央的雙人床上光禿禿的只剩下了床墊子,上面的床單等物不知去向,但是那有些發(fā)黃的床墊上,有著大片的已經(jīng)變了顏色的血跡。 往上看,床頭那一邊的墻壁上,正上方的屋頂上,都有著大量的疑似血跡。這些痕跡呈噴射狀,符合大動脈被割破后的噴灑規(guī)律。 “進來吧,開工啦!”曾永嘉回頭,扯著脖子沖著門口那邊嚷嚷。 丁棋帶著技術(shù)大隊的人,拎著工具箱陸續(xù)進了來,開始了有條不紊的取證工作。他走過來只瞟了床上一眼,就淡定的將工具箱放在妥善的位置,邊開著箱子邊說著:“嗬,這出血量,指定案發(fā)當(dāng)時就涼了?!?/br> 說完以后他用棉簽取了樣本,噴灑試劑之后點頭:“是人血?!?/br> 他又抬頭仔細看了看墻壁等處的血液痕跡分布,接著分析道:“回去的時候我會做一個關(guān)于血液噴濺的模擬實驗,應(yīng)該能夠還原案發(fā)當(dāng)時死者的姿勢,兇手所在位置等關(guān)鍵信息,不過呢……”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用帶著手套的手去撥弄了鐵質(zhì)的床頭兩邊欄桿上掛著的手銬:“這家伙,還整得毛茸茸的……是粉色的呢!” 常斌沒忍住,‘噗嗤’了一聲。 “我記得鄭堅那頭給出的報告,死者的腕骨處有證據(jù)顯示生前曾受過一定程度的損傷,甚至其中一邊還有輕微的骨裂?”丁棋挑眉問道。 賀姝點頭:“對?!?/br> “那些所謂的情趣用品可達不到那種效果,特制的手銬一般都有一定的保護作用,以避免用戶意外受傷。”男人再次扒拉了兩下床頭的手銬,鐵與鐵的碰撞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響:“眼前這玩意兒應(yīng)該是正兒八經(jīng)的手銬上面沾了一圈粉色的毛兒,若是死者發(fā)現(xiàn)不對勁用力掙扎,也許會造成那種傷害?!?/br> “嘖,這是死在溫柔鄉(xiāng)?”曾永嘉撇嘴。 常斌皺起了眉:“可是湯佳那天晚上可是有不在場證明的,潘毓和章勝男也都有時間證人?!?/br> 賀姝本來在臥室里轉(zhuǎn)著圈的左看看右看看,聽到他們的話后,就停了下來,雙手叉腰停在了窗邊。 她看著窗外,根本沒有什么風(fēng)景,從這里只能看到德懷商貿(mào)那綠色的玻璃在陽光下折射著刺目的光:“所以,全部的線索又都指向了……” “那個第四人?!?/br> 第9章 屋里的技術(shù)大隊的同事都在繼續(xù)認認真真的進行取證工作,任何一個微小的角落都不會放過。那邊丁棋張羅著要把整個床墊子都帶回去,常斌和曾永嘉配合他認真的討論起來怎么才能帶回去,光是靠開過來的那兩輛警車肯定是不成的。 他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賀姝從臥室里走了出去,在客廳繞了一圈之后,回過身看向了玄關(guān)的方向,卻無意中透過那四敞大開的防盜門瞧見了對面那戶老式鐵質(zhì)防盜門上面的小窗半開著,后面隱約有人影閃過,被她發(fā)現(xiàn)之后,那小窗‘啪’的一聲從里面關(guān)了個嚴(yán)實。 她信步走了過去,這棟老樓的格局是一層四戶,在路過中間隔著的那兩家門前的時候,她有注意觀察了一番那兩家的情況。門上面都是厚厚的一層灰,門鎖周圍也不例外,應(yīng)該是很久無人居住的模樣。 咚咚咚! 最終停在了對面那戶的門前,賀姝抬起手敲了敲。因為這種老式樓房隔音效果很差,所以很快的,里面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隨即就是類似于凳子腿同地板磚的摩擦聲,還隱隱約約的似乎有人正在說話。 她耐著性子,又敲了兩下:“您好,我是靜淮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民警,想跟您打聽一些事兒。” 屋子里的聲音突然停止里,過了將近一分鐘之后,才傳來了一道略顯蒼老的男聲:“你說你是誰?” “公安局的?!辟R姝掏出了執(zhí)法證,放在了門鏡前面。 又過了幾秒鐘,門鏡下面的那小窗再次從里面拉開,一雙渾濁的眼睛還帶著老花鏡,仔仔細細的確認了執(zhí)法證之后,眼睛的主人才從里面慢吞吞的把門打了開。 這道門沒準(zhǔn)和這棟樓都是同歲的,發(fā)出了悠長而又絕望的吱嘎聲。 門里面站著的是一個略有些佝僂著上半身的老頭,看著年紀(jì)肯定有六十多歲了,賀姝略微伸長了脖子往里面望去,客廳的那個造型古樸的布藝沙發(fā)上還坐著一個同樣年紀(jì)的老太太,腳邊放著根拐棍,正瞇著眼好奇的看過來。 “公安局的?”老頭像是松了一口氣:“你們搞的乒乒乓乓的,我還以為對面惹了什么事情,人家找到他家里面來了。” “二老一直住在這邊嗎?”賀姝收起執(zhí)法證,笑得無害,因為沒有穿著警服,看起來就像是鄰家的女兒在閑話家常:“就你們兩個人住???” “是喲,我們住在這邊都二十多年了,家里平時就我們老兩口,孩子們工作都忙,不怎么回來的?!崩项^揮了揮手,這個年歲的人,說起兒女來總是顯得格外感傷。 賀姝又問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一來二去的,老頭的話匣子好像就打開了一些。從談話中,她也得知了,中間那兩戶的確近兩年一直都沒住人。其實這地方的房子以前并不難租出去,因為附近都是商場,很多員工都有租房需求。后來商場倒閉了幾家,顧客流量也減少,很多房子就空了下來,基本上是無人問津的狀態(tài)。 “對面住的人您認識嗎?” 老頭皺著眉搖搖頭:“不認得,但是見過幾回,好像不怎么經(jīng)?;貋?,年輕人還是蠻高傲的,見到我們也都不會打招呼。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兒???你們在抓他嗎?”說到這里,他‘嘖’了一聲,滿臉遺憾:“你說說,年紀(jì)輕輕的看著蠻有格調(diào),怎么還惹上這種麻煩?” 賀姝笑了笑,沒有具體的回答他這個問題,轉(zhuǎn)而問道:“您怎么會覺得我們是來找他麻煩的人吶?還是說以前有過什么人來找麻煩?” “還不是因為這個人看著人模狗樣的,實際上個人生活亂的很哦,偶爾會帶一些朋友來家里聚會。”老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搖頭嘆息:“我們老年人休息的都早,他這么一搞我老伴的心臟病都犯了,因為這件事,我們還報過警!后來倒是消停了不少,不過每次來好像都帶著女人,那些女人長得竟然都不一樣!” “哦?不同的女人?” 老頭很肯定的點點頭:“對呀,有兩個看起來像是好人家的姑娘,另外幾個看著就不大正經(jīng)。他這么做肯定是要得罪人的,世界上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呢?姑娘的家人朋友來找他算賬不是正常的很嗎?” 聞言賀姝露出了十分贊同的表情,點了點頭:“大爺,5月12日的晚上,也就是四天前的晚上九點以后,您聽沒聽到對面有什么動靜???” “四天前……?”老頭表情為難:“這人啊,年紀(jì)一大,記性就不太好。”說著走到一邊,翻看了兩下鞋柜上方墻面上掛著的日歷,然后突然拍了拍自己锃亮的腦門兒:“你別說,我還真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