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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滿城落燈輝『NPH,主師徒,年下』在線閱讀 - 八、灰【H】

八、灰【H】

    雨水過后很快就到了驚蟄。京師的春色早已將秦淮河兩岸的碎冰盡數(shù)融去,煙溪城的春意卻還蟄伏在東南一側(cè),只等一場比油還貴的雨。城外煙溪道筆直而寬廣,一行五人騎著馬,安靜地朝京師的方向行去。

    落在人群后方的一個(gè)人身形筆挺,眉目肅然,一雙略顯嫵媚之色的鳳眸卻與他渾身上下凌然的氣質(zhì)毫不相符。他牽著韁繩,面色凝重,眼睛雖然看著自己的隨從們,心下卻有些心不在焉。他叫蕭平野,是朝中瑞王傅星馳的義兄,而眼下的這一群人恰受瑞王所邀,要往京師去參加傅星馳的生辰宴。

    武將無召不可入京,但傅星馳與蕭平野自小十分親近。此番他們一路南下,雖作尋常商旅裝扮,但這一行人的氣度與風(fēng)姿卻實(shí)實(shí)在在透出了軍中人的凜然與板正。

    蕭平野一邊牽著韁繩一面聽幾個(gè)隨從閑聊。有人道待霜閣又往京師送去了謀士,卻不知這一次送去的人又會(huì)被哪家攬到門下。另一人就著待霜閣的話頭說了兩句前朝葷事,幾人聽之哈哈大笑。

    更有一人道:“你們莫看他們?nèi)缃衽c朝中兩不對付。要說前些年那老閣主往帝京來的時(shí)候……”

    “噓聲,”蕭平野陡然道:“平日里閑扯幾句便罷了,此事休要拿到臺(tái)面上說。”

    眾隨從聽聞,怯怯低下了頭。

    今日天陰,風(fēng)又冷,幾人沿著煙溪道行不到片刻,忽然聽到了一陣銅鈴之聲。一隊(duì)客行商牽著兩匹馬在前面開道,另有一頭驢在隊(duì)伍后壓陣,而在馬與驢的中間,確是一群妍麗的女子被兩個(gè)彪形大漢押送著,緩緩?fù)浦白?。這一群人都被布條蒙著眼睛,手腕一一綁著,一條長長的繩索將眾姑娘前后綁成一串,最前端的繩索牽在一個(gè)尖嘴猴腮的男人手里。

    此時(shí)雖過了雨水,但天氣尚陰沉濕冷。而她們的身上穿的衣服實(shí)在太少,實(shí)在起不到什么御寒的功能。甚至較路邊的蕭平野一行人來看,這一群衣不蔽體的姑娘更像是掉入狼群里的rou。

    瘦馬。這一群女子正被前頭那人販子牽往京師去賣。

    販賣人口一事在大梁國境內(nèi)屢禁不止,而這幾個(gè)人販子非但不知收斂,反倒刻意令姑娘們露肩露rou,想來也懷了路上隨遇隨敲的心思。是以當(dāng)他們路過蕭平野一行的時(shí)候,馬背上的人販子刻意向蕭平野行了一禮,讓開身。

    一溜鮮嫩美艷衣不蔽體的蒙眼姑娘從五個(gè)軍中男人面前走過。其中一個(gè)隨從與同伴們相視而笑,朝人群中一個(gè)姑娘指了指,又瞥了一眼蕭平野。眼看著蕭平野既不點(diǎn)頭也不搖頭,另有一人忙掏出錢袋朝人販子拋去。人販子眉開眼笑收了錢袋,那姑娘被一個(gè)大漢推到了眾人跟前。

    “并州貨,嫩,不到十六歲?!?/br>
    姑娘的衣衫已經(jīng)開到了胸口。她陡然被人推到了蕭平野的馬前,早嚇白了一張臉。一群隨從擠眉弄眼哄笑,蕭平野一言不發(fā),低頭看著她。

    他唰地抽了她蒙眼的布條,用馬鞭抬起她的下巴,一言不發(fā)。

    就當(dāng)幾個(gè)隨從的揶揄笑聲越來越大的時(shí)候,蕭平野冷笑一聲,一鞭子朝姑娘腳邊抽了下去!姑娘被嚇得驚叫一聲,跌坐在地,幾個(gè)隨從見之也一一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發(fā)一言。

    “軍中的玩意莫要帶到京師去?!?/br>
    蕭平野一言既出,隨從們陡然沉默下來,連那牽著姑娘的人販子也嚇了一跳,點(diǎn)頭哈腰忙往煙溪道一旁讓開。

    也正在這個(gè)時(shí)候,異變陡生,一個(gè)身著灰色麻布衫子的姑娘低下頭,猛地往那人高馬大的人販子身上撞去!他的身形雖然魁梧,然而那姑娘撞上來的力道太大,這一股突兀的力道拉得捆成一串的姑娘們?nèi)搜鲴R翻。

    人群尖叫四起,尖嘴猴腮的人販子猛一拉韁繩,馬受了驚,揚(yáng)起前蹄朝蕭平野一群人撞。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隨從眼疾手快拔了刀。

    寒刃朝著人販的胸口當(dāng)胸穿過。也正當(dāng)此時(shí),被姑娘撞了的魁梧之人反應(yīng)過來,一拳便朝撞他的姑娘砸了下去。

    姑娘生受了他的一拳,偏過頭,吐出一口血。一個(gè)男人的十成力量將她的左臉砸青了大片,也正因如此,蒙著她眼睛的布條被扯落了大半,她的一只左眼露了出來。她的眼中透出狼一樣的恨勁。

    那人販抬手還想再打,卻不料那姑娘跟潑皮瘋狗一般,尖叫著只往他身上撲去。她的雙手被縛,力道施展不開,然而即便如此,那魁梧之人依然被她撞得大退數(shù)步。在生與死之間,姑娘生猛異常,跳起來便咬住了人販的下巴。

    二人扭打在地,滾作一團(tuán),人販下巴上的一塊rou竟被那姑娘生生咬了下來。

    姑娘眸光如電,嘴角帶血,雖雙手被縛卻絲毫不見退意。大漢發(fā)了狠,抓著她的脖子將她反推在地,左手又連抽了她好幾個(gè)耳光。

    “婊子,被哥幾個(gè)干的賤樣怎么沒了?哥幾個(gè)干得你哇哇叫,怎地還沒被……”

    寒光如水,利刃穿胸而過,血漿噴了姑娘一臉。

    馬上的蕭平野手持長刀,手腕穩(wěn)如泰山,刀尖穿過了大漢的胸膛,卻在距姑娘肩頭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一場鬧劇也因此停了下來。

    片刻的靜默過后,蕭平野淡淡收刀,大漢溫?zé)岬氖椎钩贿???`住雙眼的布條落了地,他看清了姑娘的臉。十分嬌俏的下顎與鳳目,本該艷麗的長相卻因臉上的傷與唇角的一抹血跡更添了狠勁。她的眼神讓他想起他飼養(yǎng)過的一頭孤狼。

    刀尖猛地朝姑娘脖子上劃去。那姑娘仰起脖子,眼皮跳了跳,面色卻是不改。刀刃再次停在了她的頸邊,她大睜著眼任他打量,眸光清冷,一瞬不瞬。刀尖順著她的脖子,鎖骨滑到了她的胸前。她的衣襟被長刀挑開,極其漂亮的rufang,rutou呈褐色,形狀圓潤而挺拔。

    他的刀尖一挑,卻是挑開了綁著姑娘的繩索。

    姑娘也不起身,喘著粗氣,支著身子任他輕薄。刀尖一路朝下,幾個(gè)隨從屏息凝神,煙溪道上陰陰沉沉,而并刀如水,輕巧劃開了她身上堪堪蔽體的麻布衫。刀尖在她的小腹處停了下來。青色的血管在她的脖子下隱隱可見,倘若蕭平野想,他只需將長刀一戳,那刀尖便將戳穿姑娘的小腹。

    片刻后,蕭平野陰惻惻笑了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灰鴿?!?/br>
    明溦答道。

    片刻的沉默過后,蕭平野拉起明溦的胳膊,將她整個(gè)人拖到了馬背上。

    幾人踏馬而去,煙溪道上揚(yáng)起的灰塵久久不散。

    ***

    蕭平野硬了一路。從掛著一臉淤青與血跡抬起頭看他的時(shí)候,他感受到了一股久違的、沸騰的淋漓暢快。朝中天子勢弱,容氏一手遮天,而若非瑞王的一封信,他還不知要在并州那鳥不拉屎之地駐守多久。這是他闊別京師的第十叁年。

    蕭平野將明溦狠狠摔到繡床上。驛館的繡床不似京中奢靡,房中陳設(shè)一應(yīng)從簡,唯有在一個(gè)隨從的提議之下,冰冷的地板上方才鋪了一張厚厚的狐裘毯子。此時(shí)還未到驚蟄,天氣尚冷,明溦剛被砸上繡床,她又被蕭平野拉著一條腿拽到了地上。

    細(xì)絨狐裘柔軟而溫暖,躺在上頭十分舒適。倘若不是她的腿被蕭平野強(qiáng)行曲起膝蓋壓往兩邊的話。

    “唔……疼……”她雖皺著眉,卻也未有多少拒絕。

    方才剛進(jìn)驛館的時(shí)候,她那遮不住皮rou的麻布衫子已被蕭平野撕得差不多。此時(shí)她的下身陡然暴露在寒冷的空氣里,明溦尚未來得及出聲抗議,他卻已插了進(jìn)來。未有前戲,未有潤澤,說是不痛那是騙人的。明溦緊緊抓著狐裘表面,皺著眉,盡力適應(yīng)自己下身的硬物。她的內(nèi)里死死絞著他,雖雙腿大張,到底死咬著下唇不發(fā)出一點(diǎn)聲。

    蕭平野被她猛地收緊的內(nèi)里絞得悶哼出聲。

    “cao?!彼p手扣住明溦的膝蓋,將她的大腿壓往肩膀兩側(cè)。她蜷著腰,挺起下身,任他壓著雙腿,好讓自己的下體更為順利地接納他的硬熱。他確實(shí)較她的床伴要大上不少。明溦一念至此,呻吟了一聲,盡力放松下體。

    不消片刻,她的下體便被他磨出了水。這一具身軀對情事太過熟稔,不需多做刺激,她的每一寸皮膚便都焦灼著,等待澆灌,如一朵盛開的花。蕭平野重重一頂,明溦吃痛,仰起脖子,死死抓著身下狐裘。

    “頂?shù)搅恕⑻?。”她?xì)細(xì)呻吟,高高抬著下身,叫聲又比方才舒緩不少。

    蕭平野的身體很周正。常年習(xí)武之人的肌膚并不光滑,肩上與下腰側(cè)的刀疤綻出新rou,他的肌rou線條流暢,身上無一分多余。若非在這般情形之下,明溦倒還能細(xì)細(xì)欣賞一番??上膭?dòng)作太大,整根抽出而又頂入,不消片刻,明溦的頭上也沁出了汗。

    “啊……啊……”

    她的下身被磨出了白沫,水淋淋一片。而比濕滑感更令人銷魂的反倒是她的眼睛。明溦微張著嘴,面色薄紅,死死抓著身側(cè)狐裘,眼中沁出些許淚。

    蕭平野并沒有將人折磨哭出來的癖好。但看這情形,她倒是對他的粗暴還有些樂在其中。蕭平野一念至此,令將她的兩腿分得更開,右手掐上了她的脖子。明溦臉上的淤傷未消,她拉著蕭平野的胳膊,略有些窒息。但也正因如此,他在她體內(nèi)出入的觸感卻更為分明。

    原始的,激烈的,未有絲毫滯澀與憐憫地將她填滿,在她的體內(nèi)沖撞。她覺得自己的下身像是要被他的性器頂開了一般。

    “哈……求、求你……”明溦順著他的手腕撫上了他的肩。她的指甲深陷入他的皮rou里,細(xì)細(xì)的痛感讓蕭平野更是興趣盎然。他淺笑一聲,下身挺動(dòng)的幅度不停,掐著她脖子的大手轉(zhuǎn)而捂住了她的嘴。

    “叫,繼續(xù)。”

    喘息聲被他捂在掌間,明溦的眼眶微濕,下身卻被他cao得越發(fā)順從。

    既是順從,更有十二萬分的依依不舍。而這一份不舍在他拔出性器帶出翻白的體液時(shí)更是攀升到了極點(diǎn)。

    “cao我,cao我。求你。”

    蕭平野將她翻過身,按著她的肩,狠狠又插入了她。

    這個(gè)姿勢比平日更深,他的性器堅(jiān)硬火熱,明溦盡力張著腿,踏下腰,如熟練的軍妓一樣一面晃著身子一面叫得發(fā)浪。蕭平野的體溫比常人略高一些,他蹂躪她的地方發(fā)出體液研磨的yin靡聲。明溦的臉貼著狐裘,喘息夾著輕哼,叫得太過暢快,連他拍到她臀上的巴掌聲都聽得萬分清晰。

    她的rutou與狐裘摩擦,內(nèi)里不斷遭受撞擊,漸漸已有些承受不住。

    她跪著身子爬了兩步,蕭平野捉著她的大腿將她拖了回去?!芭苁裁??!彼幻鎐ao干,摸了一把二人身體交接之處的yin水。蕭平野貼著明溦的背俯下身,右手死死按著她的小腹,如此一來,在他的鉗制之中,她無處可逃。

    明溦在蕭平野的cao干中尖叫著xiele出來。

    他埋在她身體里的性器太熱,按住她小腹的手又將內(nèi)里擠得更緊。若非她已有些發(fā)暈,她甚至懷疑蕭平野能隔著她的小腹摸到她體內(nèi)抽插的性器。明溦抖著雙腿與手臂,顫巍巍承受著他的沖撞。

    而若非這一場蓄謀已久的偶遇,她在離開渝州城后的幾場玩樂都未有這般食髓知味。

    “好、好大……嗯……”

    片刻后,蕭平野按著她的小腹射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的宮口像是要被他灌滿了。明溦趴在狐裘毯子上輕喘,蕭平野環(huán)著她的腰緩了片刻,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jingye與體液被他的性器一起抽帶了出來,明溦的腿間已泥濘不堪,甚至有些發(fā)麻。

    即便不論她接近他的目的,光這一場性事酣暢淋漓也實(shí)在不虧。明溦爬起身,深吸一口氣,又恢復(fù)了平日里的淡然。未等她站起來,蕭平野卻抓著她的胳膊,啞著嗓子道:“你該不會(huì)因?yàn)檫@就完了?”

    明溦愣了愣。

    他赤身裸體,避也不避,指了指房門,道:“兄弟們還等在門外。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