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假貨很多年后我成了弟媳_分節(jié)閱讀_174
當(dāng)他對上方信然、柏媛、方旭的目光時,緊緊揪著的心慢慢緩和下來,露出一抹窘迫的微笑:“媽,我餓了?!?/br> 柏媛夾了大兒子一眼,轉(zhuǎn)身去廚房了。 方信然偷偷豎起大拇指,還是你厲害,一句話就把我老婆搞定了。 也伸出大拇指的方旭:“……” 撞手指不要緊,誰在意誰尷尬。 之前柏媛煩躁不安,現(xiàn)在一瞅空空如也的廚房,立刻糾結(jié)起來。做大餐肯定來不及,訂的話外面天黑路滑,外賣小哥容易出事故……于是柏媛挽起袖子,系上圍裙,做了一大鍋熱乎乎的葷湯面! 一家人圍在圓形桌前,你給我挑一碗面,我?guī)湍闾粢煌朊?,柏媛用勺子給大家盛湯汁。方贏好久沒這么不拘小節(jié)的吃飯了,稀溜溜的吸面,吃得熱火朝天,滿額頭是汗,不僅驅(qū)趕了寒氣也趕走了心底最后一絲陰影。 柏媛又給方贏挑了半碗面條:“別吃太多了,容易積食。” “好,謝謝媽,哎呦!”被mama敲的方贏立刻捂住腦袋,哭笑不得的表情,逗樂了一桌人。 飯后,方信然趕走怨氣沖天的方旭,拉著方贏去書房了。攤攤手,方信然郁悶的道:“這孩子越來越愛纏著你了,你沒瞧見他剛才的眼神,恨不得在我身上盯出一個洞來?!?/br> 不厚道的笑了,方旭又不是傻子,誰對他好能不明白嗎? 這是真心換真心,日月可鑒。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方信然特意給方贏倒一杯溫水,這個動作引起方贏的共鳴,白天老師也做了一模一樣的事,難道……自己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如此大費(fèi)周章的心意,說不動容是假的。 方贏喝著溫水,終于問了:“是誰干的?” “雷明,已經(jīng)收押了?!?/br> 方贏馬上直起腰身,聲音都高了幾分:“不可能,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人!” 這不可置信的表情,引起了方信然的疑惑:“可是,咱們的人和警方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所有證據(jù)都指向雷明?!?/br> “賀雷沒嫌疑嗎?” “我也懷疑過他,就算沒證據(jù),我依然覺得他有問題?!?/br> 爸在商場沉浮多年,絕不會無的放矢。方贏舔舔嘴角,繼續(xù)道:“有沒有一種可能,賀雷一箭雙雕,既能除掉我,又能借助爸的手除雷明,激發(fā)雷方兩家的矛盾,從中獲利?!?/br> 方信然的神色陰森下來,磨著后槽牙。 “爸,今晚雷夫人會不會有事?” 高深莫測的男人笑了,一把摟住方贏的肩膀:“若她有事,百分百可以確定賀雷了,他沒這么蠢。” “對哦,我怎么想反了!” 方贏掏出手機(jī),立即聯(lián)系了合作愉快的雷夫人,當(dāng)著方信然的面,兩人嘰嘰咕咕談了十多分鐘。兒子大難臨頭,方贏還能相信她,雷夫人自然非常愉悅,當(dāng)夜就演了一出苦rou計,鬧得五層大別墅雞犬不寧。 如此一來,雷明的處境好了許多,感激涕零,就差膜拜方贏了。 次日上午考完試,方贏去了一趟警察局。 司機(jī)是當(dāng)場被扣住的,渾身酒氣,醉醺醺的根本不懂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被送進(jìn)小黑屋后睡得昏天黑地,醒來才聽說撞了勞斯萊斯,要么賠一千多萬,要么終身監(jiān)/禁,嚇得他抱頭嚎哭,宛如看不見希望似的一下下撞墻,喊著不活了,要逼死他啦這樣的混賬話。 女警動了惻隱之心,勸說很久,犯人才冷靜下來,重新燃起希望。 方家是富豪,H市排行第二的好人家,經(jīng)常做慈善,資助窮困學(xué)生。而且,方總和長子失散多年,找回來前大少就在工地上班,也許……能將心比心不要他賠償呢? 得到好心人的提醒,犯人一看見肖秘書便跪了,啪啪磕頭,見血也沒停。 肖秘書退后幾步,讓開位置,其實是不想濺一身血。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仗著可憐,引發(fā)輿論,也不想想他干了什么,值不值得別人原諒。肖秘書板著臉,聲音異常冰涼:“我是代表方總的肖秘書,這位是CC律師,我們只是咨詢幾個問題而已,你別激動?!?/br> “方總呢?我要見他。” “方總?cè)绽砣f機(jī),哪有功夫來這里?” “不行,看不見他我不會開口的?!?/br> “你差點(diǎn)殺了他的兒子,還把他當(dāng)救星?”律師先生被氣笑了,他是混血兒,藍(lán)藍(lán)的眼睛里閃過一抹不屑:“肖,別讓大少接觸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