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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南報團,游覽跟趕集似地,好些地方還沒網(wǎng)~抱歉,寫著寫著睡著了,一覺醒來遲了,總之,我回來了! 六一兒童節(jié)快樂! 第43章 《侯府小娘子》十 關(guān)于西南銀礦的猜測鹿迷生遞了個條子給邱志和, 也管不了邱大人看到條子后百轉(zhuǎn)不定的心思,遞完條子后鹿哥就暫放下了這事,他上魏文侯府為南柔出頭去了。 南柔前些日子小產(chǎn)了一次,原是想瞞著,卻還是有忠心耿耿的丫鬟透給了忠武侯府。魏文侯世子貪花好色將養(yǎng)的外室接進了府, 那外室也是個不安分的, 仗著自個兒生了個兒子處處擠兌南柔, 更有魏文侯夫人常常刁難,南柔身累心累, 這次是伺候魏文侯夫人布菜時暈了過去, 請了太醫(yī)一看,這才知曉是小產(chǎn)。南柔慣了魏文侯府的刀劍風(fēng)霜,特地遞了話來叫鹿迷生他們只管安心, 鹿哥卻是不言,叫上了一眾部曲翻身上馬直奔魏文侯府。 如今的魏文侯只有個閑散爵位并無任何實權(quán), 魏文侯本人更是膽小如鼠, 聽家仆稟告說小忠武侯帶著一眾部曲殺氣騰騰而來,魏文侯竟是借口身體不適避而不見。魏文侯府的門房開了一條縫探出一個頭見著鹿哥帶來的這一隊煞氣重重的部曲們, 門房一個哆嗦道聲“侯爺身體不適避不見客”飛快地關(guān)上了門。 鹿迷生的汗血寶馬跺了跺蹄子,噴出一個噴嚏。鹿哥順了順馬鬃,對著魏文侯府關(guān)合的大門嘴角一勾, 手一揮命令身后的部曲們上前, 喝一聲“砸!” 鹿哥應(yīng)變當(dāng)真簡單粗暴, 粗暴到令人難以置信, 鹿迷生率著部曲們過來時就已引得魏文侯府周邊不少人看熱鬧,看此時鹿家部曲們當(dāng)真砸起了門,不少人目瞪口呆覺得難以置信。怎么說魏文侯也是勛貴人家,雖然一直在走下坡路,但論品那鐵帽子劵可還供在人宗廟里,鹿迷生就這么砸門難道就不顧著點魏文侯府的面子?而小忠武侯之名這段日子在文人sao客間頗有美名,小忠武侯這么砸門,難道不在意自個兒的名聲形象? 鹿迷生還真不想知道旁人眼中自己的名聲形象如何,他只是做自己應(yīng)做之事。魏文侯府的門算不得牢固,數(shù)十部曲共砸,不一時那鎏金的大門便轟然倒下,在魏文侯府眾仆驚駭?shù)谋砬橹校姑陨或T當(dāng)先,直奔南柔所居院落。 魏文侯府設(shè)計得曲徑通幽,鹿哥還是有系統(tǒng)指路才找到南柔住處,見南柔居在一方偏陰小院中,鹿迷生面色愈冷,等下馬進門,見南柔臉色蒼白地靠在床邊,鹿哥的眼中已簌簌掉著冰渣子。 “阿弟?你怎么來了?”南柔的丫鬟正服侍她喝藥,庭院偏僻,南柔尚不知鹿迷生砸門闖入這一出,見鹿迷生過來,詫異之余又難免掛心,知曉鹿迷生定是為她小產(chǎn)的事過來,南柔忙安慰:“阿弟你且安心,太醫(yī)為我開了藥,如今已好些了?!?/br> 鹿迷生并未回,掃過周邊擺設(shè)飾品,見周邊擺設(shè)素淡并無多少名貴之物他心中已了然。章航身為黑衣軍首領(lǐng)帶給他不少消息,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有關(guān)魏文侯府的,比如說如今的魏文侯府看著奢靡之極,內(nèi)里早已入不敷出,魏文侯夫人甚至偷偷伸手印子錢。南柔作為魏文侯世子妃雖主持中饋管著家,實則乃是魏文侯夫人想借她嫁妝錢填補家中空缺,鹿迷生雖不知南柔掏了多少,但看房中這些中看不中用的家具擺設(shè),他對于魏文侯府的入不敷出有了更直觀的感受。 “阿弟?”見鹿迷生掃過周邊家具擺設(shè)后越發(fā)冷凝的神色,猜到他在想什么,南柔招手叫侍女們先下去,知曉鹿迷生的擔(dān)憂,南柔忙解釋:“阿弟莫要擔(dān)憂,因著近日身體不適怕過了病氣給若蘭,我才在此間暫居……”南柔放了藥碗,虛弱地咳了兩聲。 “阿姐才是……莫要做這般更讓人擔(dān)憂的解釋……”鹿迷生垂眸道一句,見南柔咳得厲害,他眉頭緊皺,忽地跨步向前奪了南枝手中的藥碗飲了一口,見南柔驚詫,鹿迷生搖頭,叫一聲南柔的丫鬟讓她將太醫(yī)開的藥包拿來。 “可有什么不對?”看鹿迷生此般動作,南柔疑惑開口問。 鹿迷生依舊搖頭不語,伸手替南柔把脈,又等藥包拿來辯了一辯,他這才冷聲解惑:“此藥可致人不育?!?/br> 南柔一時詫然,心下一轉(zhuǎn)想到魏文侯夫人那盼孫子的模樣心知這定不可能是魏文侯夫人的意思,她瞪大了眼隱蔽地指了指天。 “到時候且問一問這開藥的太醫(yī)就知,”鹿迷生道,又請南柔先回家去:“阿姐,我已說過,無論何時忠武侯府都會站在你背后,所以莫要受委屈。” 聽鹿迷生此話,南柔不禁眼眶酸澀,自床縫里抽出一疊銀票塞與鹿迷生手中:“阿弟,我知自己處境,嫁妝小件早已兌成了銀票,阿弟莫過擔(dān)憂,”見鹿迷生不愿收這些,南柔又道:“侯府處境堪危須四處用錢,阿弟且收著這些,待事成之后可再還與我……”若事不成,自己恐怕是難逃一死,當(dāng)初知鹿迷生身世時南柔就已有了打算。至于魏文侯府,南柔心灰意冷之余反倒并未放到心上。 “若因他一份冷情我便要心心念念記在心上,那我這心也不知早已死去多少次了,”提及魏文侯世子,南柔冷笑。新婚初時尚有念想,然而隨著他一次次納妾抬房,她那心早已千瘡百孔再也熱不起來了,雙方擺一句“相敬如賓”,實不過是面子上過得去的模樣。一句“熬”說盡多少婦人一生的模樣,她也不過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