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彈指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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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小道,樹木成蔭,細碎的陽光透過枝葉傾灑而下。 遠遠的有三名年輕男子沿著小道緩緩而來,一名男子身穿潔白衣衫,瀟瀟灑灑,氣度非凡,其容顏比那女子還要艷美幾分。他背負長劍,雪白劍鞘,劍把亦是純白色,如那白玉雕刻而成,光潔明亮。另兩名男子都是身穿粗布藍衣,個頭相差不是太多,只不過一個長發(fā),一個短發(fā)。短發(fā)男子相貌俊朗,身材勻稱,肩上背著一個灰色包裹。長發(fā)男子容貌清秀,身材苗條,非常好看。三人面帶春風(fēng),說說笑笑,看著不像是主仆,正是從芷青村出門沒多久的周風(fēng)三人。 "雪中豬,你為何老是跟著我,像個跟屁蟲?"周風(fēng)扭頭向那位白衣男子厭煩的問道。 "小瘋子,你也真是的,小豬可是你的兄弟,再說人多熱鬧,有啥不好的。"沒等白衣男子搭話,芷玲搶先說道,還伸出白皙的手掌在周風(fēng)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作出警告,以后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白衣男子雪中逐仍是一臉淺笑,對周風(fēng)的話不以為然,但卻指責(zé)起芷玲來。 "芷玲meimei,請你以后不要再喊我小豬,我可比你大著兩歲呢,可以喊雪哥哥,或者逐哥哥。" "師姐,依我看就喊他豬哥哥,好記又好聽。"周風(fēng)嘻嘻一笑,想起那位大肚翩翩的天蓬元帥。 "要我喊他哥哥不習(xí)慣的,給仙人個面子,還是喊他雪中豬吧。"芷玲努著嘴想了想,把小豬從腦子里算是抹掉了。 "豬哥哥,你是位大仙,能飛天遁地,不如就帶著我和師姐飛到皇城豈不快哉?" 周風(fēng)將一只手搭在雪中逐的肩膀上嬉笑道,腦袋里涌出大肚翩翩的形象。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接觸雪中逐,一股特殊的淡淡香氣從白衣美男子身上飄出,似那女人的體香。 "兄弟,我雪中逐可是隨雪飄動,若帶你等飛天,怕的是有人還沒到皇城就已凍成冰塊兒。"雪中逐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肩頭的那只手,有心想將其閃掉,可還是忍住了。 "要是這樣的話,是我倆拖了豬哥哥的后腿,不如你先隨雪飄去,在皇城等著我們,也沒必要跟著我們受這跋山涉水之苦。"周風(fēng)把搭在雪中逐肩頭的手收回,再次想趕走這位美男子。 "小瘋子,我答應(yīng)過要保護芷玲meimei的,你若是覺得我礙事,你可以另尋捷徑,沒必要跟著我們。"雪中逐對眼前這位總想甩掉自己的傻子有了反感,一直帶有笑意的俊俏臉龐露出一絲涼意卻又一閃而逝,依舊唇角勾動,笑意迷人。 雪中逐的一絲變化被周風(fēng)瞧在眼里,知道自己有點兒過頭,傷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可他總覺這位美男子怪怪的,不知其用意何在。 一位修為高超的大能像膏藥般貼著一個人人恥笑的傻子,誰都會覺得不大正常,除非這位大能也是個弱智,物以類聚嗎。 隱隱約約聽到雜亂的馬蹄聲,不多時,小道的另一邊出現(xiàn)一隊人馬,約有百十人,都是一身奴仆的打扮。在隊伍的中間有一輛五匹馬拉動的木制大車,車有頂,兩側(cè)雕有鏤空窗花,看上去很是氣派,兩只大轱轆滾動時發(fā)出隆隆的聲響,像低沉的雷鳴。 這只隊伍行進平緩,沒有蕩起塵揚,像是某家大族外出巡游。 周風(fēng)三人看到這陣勢自行的靠在小道邊緣,等待隊伍的通過。 當(dāng)那輛大馬車行到周風(fēng)三人跟前時,馬夫"吁"的一生,五匹大馬同時停住。 馬車前的絲織門簾撩開,探出一個年輕女子的腦袋,長發(fā)輕挽,別著精致的翡翠玉釵,面容嬌媚好看,她嫵媚而笑,嬌滴滴的問道:"那位帥公子,芷青村怎么走?" 雪中逐手捻青絲笑而不語,芷玲不敢作聲,怕的是暴露女兒身。 "不知道。" 周風(fēng)干脆利落地答道,對于女人的嫵媚他不太喜歡,而那些一個個兇神惡煞似的奴仆更讓他反感,最主要的是他們打聽的是芷青村,感覺會有不好的事發(fā)生。 "哎呦!人看著不丑,說話怎么有著一股酸臭味呢。"那妖艷嫵媚的女子白了周風(fēng)一眼,將探出的腦袋縮了回去。 "狐貍精。" 芷玲站在周風(fēng)的身后低聲嘀咕了一句。 突然,車簾猛地被掀開,剛才那名妖艷的女子從車內(nèi)走了出來,一身的紅色絲織長裙格外引人注目,她眉頭挑起,杏目圓睜,嘴角狠狠地撇道:"敢罵姑奶奶我,真是不想活了!" 轉(zhuǎn)而這女子擺弄著風(fēng)sao回頭向車內(nèi)撒嬌的道:"趙公子,奴家被人欺負了,您也不說句話,好為奴家討個公道。" "剛才路邊那個奴才罵你什么來著?"車內(nèi)傳出一種尖細的聲音,聽著很不舒服。 "他罵奴家是狐貍精。"紅衣女子擺弄著如長蟲般的細腰委屈的魅聲道。 "哈哈……狐貍精,爺喜歡這個稱呼,不如你就把名字改了,要不爺可不為你出氣哦。"刺耳的笑聲,令人渾身發(fā)冷。 "爺想怎么叫都成,可那下賤的山野村民豈能這般稱呼奴家。"紅衣女子撅起小嘴嬌滴滴的撒嬌道,盡顯著嫵媚之色。 "嗯,我的美人言之有理,讓爺瞧瞧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話音剛落,一名身穿淺黃色麗服長袍的高瘦男子從車內(nèi)探出身來,他站在前車板上挺直腰桿,用一雙小眼睛向周風(fēng)三人看去,盡顯不悅。 這名瘦高個男子體如麻桿,頭似雞蛋,眼如綠豆,皮膚蠟黃,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肩頭,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隨稱不上天下第一,也能排到第二,曾因為自己的樣貌他沒少罵爹罵娘,這人便是西嶺城的趙無聊。 閑得無事的趙無聊走遍人族各地游山玩水,尋覓容顏嬌美的女子,他聽說南方風(fēng)景如畫,美女成群,便帶著家奴坐著自己的豪華木車來到人族南部,倒也物色了幾名絕艷的女子,這紅衣女子便是其一。后來,他聽說芷青村出現(xiàn)一位仙子,長得特別好看,就來一睹芳容,順便帶走。 趙無聊最是見不得長得帥的男子,見到就來氣,所以自己的奴才都是長得歪瓜裂棗。今日一下子見到三名帥哥,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帥,心里能好受嗎。 "就是你們?nèi)齻€奴才辱罵我家的小美人,個個色膽包天竟然敢惦記我趙無聊的女人,真是不想活啦,不過爺有好生之德。來人,把他仨的臉破了相,再把他們的腿打折,記著把他們的嘴堵上,莫要讓爺聽到聲響。"這趙無聊瞪著綠豆眼,撇了撇青蛙嘴轉(zhuǎn)身摟著紅衣女子進入車內(nèi),隨手將門簾放下,里面發(fā)出親親我我的聲響。 聽到趙無聊三個字,周風(fēng)和芷玲都猜出了此人是誰,那個逼死樸丸村芷玲的罪魁禍首。 七八名歪頭斜嘴的奴仆從馬上跳下,將周風(fēng)三人圍攏起來,又是挽袖子又是伸胳膊,準備動手。 芷玲失去了修為,膽子也跟著變小許多,看到氣勢洶洶的奴仆,她慌忙躲在周風(fēng)的背后,兩只小手扶著周風(fēng)的肩膀,露出半張臉偷偷瞧著。 "豬哥哥,你說好要保護我們的,機會來了,要好好把握。"周風(fēng)裝作怯怯的看向笑而不語的雪中逐。 雪中逐微微一笑,"小瘋子,我答應(yīng)保護的是芷玲meimei,你的人身安全跟我無關(guān)。" "見色輕友的家伙。"周風(fēng)瞪了一眼雪中逐自語道。 怕! 一巴掌拍在周風(fēng)的腦門上,清脆響亮。 周風(fēng)回頭咧嘴道:"師……師兄,莫要把手打壞了。" 周風(fēng)習(xí)慣的想喊聲師姐的,感到不對勁,連忙改了口。 "行啦!兩個大男人家膩膩歪歪的。你們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們親自來?"一名斜眼的奴仆嚷道,忽的伸出手將自己的嘴巴捂起來,回頭偷偷看向木車,看到?jīng)]什么動靜,才松開手把忐忑的心放下。 "還是我們自己來吧!"周風(fēng)扯高嗓門大聲喊道。 幾個奴仆頓時臉色鐵青。 "一群該死的家伙,攪了爺?shù)呐d趣,還不快把那幾個家伙的嘴堵上。"車內(nèi)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 七八個奴仆一窩蜂似的沖上來,想將周風(fēng)三人按倒在地。 未等這些斜眼歪嘴的奴仆沖到近前,雪中逐連續(xù)輕彈了幾下手指,他們就像被定住了一般保持著原有的姿態(tài)一動不動,仔細瞧看,這些人的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冰。 其他人看到了這一幕,正要驚呼,緊接著自身也被冰凍住,除了有著呼吸心跳,整個人跟那冰雕并無兩樣,連那些大馬也不例外。 "呀呀的!豬哥哥你太帥氣啦,以后說啥也不攆你了。"周風(fēng)被眼前的情景驚得瞠目結(jié)舌,佩服得五體投地。 曾今的芷玲也是修煉的冰凍效果法力,可跟人家雪中逐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雪中逐,你真棒!"芷玲跑到雪中逐身邊豎起大拇指。 木車內(nèi)依舊傳出歡快的笑聲,男人的調(diào)戲聲。 "雪中逐,車內(nèi)的那個男人壞透了,就是他害死了我,不是,害死了我從前的那個她。"芷玲氣沖沖的看向木車,口齒有些不清,她恨不得親手上去把那壞蛋宰了。 "就是他欺負我芷玲meimei,說,讓哥哥如何與你報仇?"雪中逐笑瞇瞇的看著芷玲,但他那清亮的眸子卻瞥了周風(fēng)一眼。 "這種人渣若殺掉太便宜他了,不如給他來個永生難忘,這一輩子都不能再碰女人。"周風(fēng)冷言道。 "啊……" 木車內(nèi)發(fā)出一聲慘叫,那紅衣女子衣衫不整的哭喊著從里面爬出來,嚇得面目全非,哆哆嗦嗦。 而那車內(nèi)的趙無聊躺在車板上,四肢像打碎的冰雕支離破碎,鮮血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