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西湖夏家報父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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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fēng)道:“大師兄也要去招親嗎?哦對了!大師兄千里迢迢來到這里便是要招親吧?只是……師父,你只教我三天足夠嗎?” 寧廢柴道:“足夠了?!鼻镲L(fēng)笑道:“可是我怎么代大師兄去???我和他長的又不一樣,夏家也不可能招兩個……兩個夫婿吧?” 寧廢柴嘿嘿笑道:“你只管去學(xué),到時便知?!鼻镲L(fēng)道:“是,那師父先教我什么?” 寧廢柴道:“這兩本書,你先拿回去抄一遍?!苯o她送去兩本書。秋風(fēng)接下走了。 程問曉道:“師父,你怎么讓她代我去呢?”寧廢柴道:“她去能贏,你去不能?!?/br> 程問曉大為不解,道:“為什么???”寧廢柴道:“我教她三天,她多半就能過了文那關(guān),教你三天,屁也不是!”程問曉臉上一黑,道:“我有這么蠢嗎?” 又過了兩天,每日秋風(fēng)、蘇憶云兩人必來,有時相遇了都互相打笑叫句師姊師妹。秋風(fēng)跟著寧廢柴到城外去,也不知學(xué)什么,程問曉便指點蘇憶云劍法。好在他此時劍法今非昔比,教蘇憶云劍法也不是難事。 與蘇憶云也漸漸熟絡(luò)了起來,打聽到她與杭州城中的蘇家有關(guān)系,而秋風(fēng)姓夏,與夏家也有關(guān)系。程問曉思忖道:“這兩個女孩身穿的衣服看起來價值不菲,說話行事亦有大家風(fēng)范,就是不知在夏家、蘇家中是什么身份?” 第三天寧廢柴帶夏秋風(fēng)回來,程問曉正在教蘇憶云劍法,兩人劍刃交橫,乒乒乓乓,火花四迸。忽然程問曉用指一彈,蘇憶云長劍脫手而出,“當(dāng)”的一聲,沒入土壁中。 寧廢柴看了一眼,道:“行了?!背虇枙浴⑻K憶云兩人走過來。寧廢柴道:“夏家壽宴差不多要開始了,你去準(zhǔn)備下。”程問曉道:“是。” 寧廢柴看向夏秋風(fēng),道:“壽宴上夏顏至應(yīng)會提點詩文考查,到時由她代你去。”夏秋風(fēng)道:“師父,我行嗎?你才教了我三天啊?!?/br> 寧廢柴道:“入門水平,對幾個毛頭小子夠了。”夏秋風(fēng)“哦”了一聲,道:“只是我和師兄又長的不像怎么代他去?” 寧廢柴道:“到時你就會知道了?!迸赃吿K憶云一臉想笑又笑不出的表情,看著夏秋風(fēng),道:“你……你要去比文……然后娶那個夏家小姐?” 夏秋風(fēng)瞪了她一眼,道:“不行??!”蘇憶云忍不住“嗤嗤”笑道:“行……行……”又向?qū)帍U柴說了練劍的近況。 寧廢柴道:“可以了,你只是內(nèi)力不足才會被他彈去長劍。內(nèi)力需要一天一天的來?!币娞焐淹?,蘇憶云、夏秋風(fēng)便先回去了。 寧廢柴見程問曉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道:“你想說什么?”程問曉道:“師父,你說憶云的內(nèi)力不足,需要一天一天來,怎么不用那個天明子引雷給她鑄出內(nèi)力?!?/br> 寧廢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直看得他身上發(fā)毛,道:“怎么了?” 寧廢柴道:“你是男的,她是女的,你們的體質(zhì)一樣嗎?再者你練剛劍,她練弱劍,豈能相同。你這蠢腦袋是怎么想到讓你師妹去遭雷劈的?你一個男人劈死了就劈死了,你師妹能一樣嗎?”程問曉一時無語。 兩人走回客棧,程問曉道:“那么秋風(fēng)代我去,我去哪?”寧廢柴道:“你再戴上一副人皮面具,跟在我身邊?!背虇枙缘溃骸笆??!?/br> 夏顏至壽宴未開始時,杭州城中早已熱鬧一片,各路豪杰好漢不知聚了多少,城中客棧一間間也打滿了。這一日天空萬里無云,晴朗氣爽。 早在前一天里,夏家便已布置好了廳堂,張燈結(jié)彩,十分隆重。此時夏家大堂中坐滿了人,仍有一部分站立著。中間擺著十?dāng)?shù)張桌子,珍饈美饌,良酒山泉,自不可少。 中廳左右兩邊張滿了一張張桌子,從上到下,自右到左也坐了十多個豪杰貴客。其中仍有幾張椅子空著。 寧廢柴與程問曉坐在最后面,倒不是他們身份不足矣位于前座,而是為了避免麻煩,自已往后坐開。夏顏至上前陪客,左邊跟了個管家。 程問曉見夏顏至一身華服,珍光寶氣,亮煞人眼。容貌清癯,頭發(fā)卻有些發(fā)白,頦下一片疏疏朗朗的白須。一邊走去一邊陪飲,一趟下來,四、五十杯酒也下了肚,臉上略顯紅色,卻毫無醉意。程問曉心中贊道:“這夏顏至果然好酒量!”他從前為武當(dāng)?shù)茏?,門規(guī)甚嚴(yán),極少飲酒,曾喝過兩盞便醉了,見夏顏至酒量奇大,心中暗生欽佩。 夏顏至回到堂上,這時有從人上來道:“昆侖山吳溪上人攜弟子前來祝壽!”夏顏至大喜,急忙向中堂迎去。從外面走來一個身穿道袍的道士,身邊跟著兩個弟子。那道士向夏顏至稽首道:“貧道來了,夏家主容如當(dāng)初,十年不老,吾心甚慰!” 夏顏至笑道:“吳溪上人,請上座?!闭埳狭擞疫叺诙€座位。過不多時,又有峨眉派、點蒼派來了。夏顏至一一迎了上座。峨眉派來了個道姑尚水師太,而點蒼派除了一個老者藍(lán)非外,便是花雨七劍七個人。 程問曉見到點蒼派來人,暗暗打量過去,見花雨七劍七人甚是年輕,最大的三十多歲,最小的也只有十多歲,那日見過的沐南端、王明也在其中。 他往上看去,見從右到左座位幾乎都已坐滿了人,只有右上角的座位空著。心道:“奇怪……空著那座位是等誰來?” 夏顏至道:“看來李上使是不來了?!弊叩街虚g,對著眾賓客道:“今日是夏某六十大壽的日子,誠蒙諸位光臨祝壽,又有昆侖山吳溪上人,峨眉派尚水師太臨足,實令蓬蓽生輝!今日杭州城十里設(shè)宴,天下豪杰盡可豪飲!”眾賓客大喜,大吃大喝,登時熱鬧了起來。 吳溪上人道:“宗主得知夏家主壽宴,特令人送我七星圖一幅?!毕念佒疗鹕硎障拢B聲道謝。峨眉派、點蒼派也送了禮物。 喝得差不多時,夏顏至道:“今日還有一事,諸位都知,夏某今年已是六十,膝下無子,僅有一女,惜之若命。今日正好也是我女兒年滿十八之日,意為她擇一良婿。”此話一出,廳上廳下霎時間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