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哥兒穿成星際雌蟲_分節(jié)閱讀_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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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姆和小O一樣,是和他出生入死很多年的戰(zhàn)友,以左越對他的了解,即便被觸手怪感染,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會說出殺死他的話。 他視線再次定格在哈倫身上,從見他第一眼起就覺得莫名熟悉。 “你是不是在我雄父手下干過?”他突然開口,話題開啟得猝不及防。 哈倫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是,下官曾經(jīng)隸屬第一軍團第一營營長,后來元帥突然卸任,四大軍團集體改制,下官就被留在了荒星駐守,編制也從第一軍團轉(zhuǎn)到了第三軍團,現(xiàn)由維上將帶領(lǐng)?!彼喍痰亟淮俗约旱膩須v,乍聽之下沒有破綻。 左越卻沒放過他,反而進一步問道:“第一營,當年率先跟我雄父攻破荒星的營長?” 荒星以前不是蟲族的領(lǐng)土,是左毅當年率兵撬開了它的大門。 哈倫微笑點頭,眼中閃過懷念的光,語氣也不像剛才那么緊繃了。 “是啊,我跟隨老元帥去帝星述職時還抱過你,當時你那么小一團,奶聲奶氣叫我叔叔。”他比劃了下大小,可以看出當年左越是真的小。 “我駐守荒星整整二十年了。”他發(fā)出一聲嘆息。 左越被他的話勾起了幼時的印象,當時的他還是只無憂無慮的幼崽,只記得家里經(jīng)常會進進出出很多軍蟲,他逮著就是伯伯叔叔一通亂喊,常常會收獲一兩顆糖作為禮物。 這時左毅就會板著臉呵斥他不懂禮貌,但從來沒有收走過他手心的糖。 直到有一天雄父帶他搬離原本的家,住進了另一個冷清的房子里,家里不再有來來往往的叔伯,也不再有好吃的糖,左毅甚至停掉了他所有為預(yù)備上軍校而學習的課程,似乎打定主意要將他變成一只平庸的雄蟲。 回憶被強行拉回,左越?jīng)_哈倫淡淡一笑,讓他做好準備,明天進入礦洞探路。 “不辱使命!”哈倫腳跟一并,帶著風離開了。 當荒星的月色降臨時,薛鳴到達皇宮,見到了剛處理完政務(wù)的艾拉。 年輕的蟲皇陛下抱著大鵝的脖子,半個身體倚在鵝背上,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他打了個哈欠,嘟嚷著問:“當蟲皇也沒那么好嘛,我明天可以擁有一個不被叫醒的懶覺嗎?” “當然可以,明早我守在寢殿外,誰吵你就叨誰?!贝簌Z豎起翅膀在半空揮了揮,發(fā)出唰唰的破空聲。 “也不知道元帥大人在荒星怎么樣了,你們納約族的人野心真大,把自己作沒了還要肖想別人的地盤?!?/br> 艾拉彈了彈它堅硬鋒利的翅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最新傳來的軍報,雖語氣歡脫,卻掩不了眉間的憂心忡忡。 大白收起翅羽,攏住了艾拉的半張側(cè)臉。 螳臂不能擋車,能提供的信息它都提供了,攻擊意識體的武器也研發(fā)成功,剩下的只能仰仗前方作戰(zhàn)的左越了。 艾拉正摸著大鵝背上光滑的羽毛,感慨它似乎又長大了些時,皇宮大門卻引發(fā)了一陣小小的sao亂。 “薛薛薛薛薛薛——”負責檢查的守衛(wèi)震驚地看向他,結(jié)巴得說不出話來。 “我是薛鳴,我要求覲見蟲皇陛下?!焙笳哌f上自己的銘牌,言簡意賅地說。 看著面前死而復(fù)生的雌蟲,守衛(wèi)腦海中反復(fù)回放著八年前逃生艙被觸手卷回火海,主艦爆炸的那一幕,他猛地打了個哆嗦,腦中一團亂麻。 銘牌里掃描出的個蟲信息無誤,這只他們以為死了的軍雌,居然在某個漫不經(jīng)心地傍晚,突然回歸了! 守衛(wèi)的表情活像見了鬼。 另外一隊正在檢查的守衛(wèi)也停下了動作,齊齊看向他。 無數(shù)道震驚的目光飛來,薛鳴腰背筆直地站立,面色冷然,沉浸在夕陽下的側(cè)臉現(xiàn)出堅硬的輪廓。 守衛(wèi)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語言:“薛——” 他看了一眼對方的肩章:“薛大校好!請跟我來?!?/br> 薛鳴點頭,無視四周逐漸響起的竊竊私語聲,跟隨引路的守衛(wèi)來到議事廳,年輕的蟲皇陛下正抱著大白鵝叨叨咕咕。 “陛下,我回來了!”薛鳴在他面前站定,行了個軍禮。 艾拉被嚇了一跳,眼珠定定地望向他,良久才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是薛鳴啊,沒想到你這么快就——” 他皺了皺眉,發(fā)現(xiàn)找不到一個適合的詞放在薛鳴身上,便就此打斷,示意他坐下說話。 左越臨走前向他請了一道免死令,保的就是薛鳴,他即便心里有很多疑問,也要當做什么都不知道。